,就连脸上的那块纱布也不知道何时在水里的时候给冲掉了,整张脸看上有些面目全非。
他努力的拽着芦苇往上爬,终于前半身离开了水面。
要知道,他已经在水里泡了一个多时了,再这样下去,他就算没有被"喂鱼"也得累死在河里。
李大山完这话,宋德凯看向陈双:"你决定吧!"
"报告宋团长,犯人体力不支,有溺水的可能!"杨柳河对岸的两名武警敬礼后,高声报告。
"捞起来带走,你可以回去跟你们部长复命了!"宋德凯若无其事的道。
随后,扑腾一声,一名武警就跃入水中,毫无任何拖泥带水,救援工作十分专业,随后,把肖亮给从水里拖了上来。
四名武警部干警立整冲着宋德凯敬礼后,带着肖亮离开了。
李大山见状吓得浑身一哆嗦:"陈双,姑奶奶……我李大山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来杏花村了……你就大人有大量,绕了我吧!"
陈双和宋德凯对视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意思,他如果再继续下去,闹出人命那么,有损他军饶威名,索性,他才把这最终决定交给了自己。
"你不是要垄断杏花村的蔬菜吗?"陈双这回也打算靠着宋德凯这座大山威风一把,看他还敢欺负她不。
"啊?"李大山一听,肠子都悔青了,心翼翼的偷偷看了一眼宋德凯的脸色,决绝的道:"不会了不会了,我敢保证,再也不会了。"
……
宋家,一家人都在埋头吃饭,宋有粮突然问道:"咋处理的?那李大山真的给扔河里喂鱼了?"
宋有粮见这儿女二人从河坝回来之后就只顾着吃饭也不话,不由得问道。
"没有,就是罚了他一下而已!"陈双插话道。
"哦!那……"宋有粮有想问,那李大山在县上是出了名的恶霸,要是凯凯走了,他要是报复那可咋办,可宋有粮又不知道咋开口问这事儿。
毕竟宋有粮也怕儿子在部队里牵挂家里的事情,想了想,还是不问了,往后等秀兰的身体好了,他就跟双儿一起去送菜,要是那个李大山还敢欺负陈双,他就拿这把老骨头跟他拼了。
于是,宋有粮话锋一转道:"这回能在家蹲几呐?"
"一周吧,往后一个季度可以探亲一回!"宋德凯扒拉着米饭道。
"那……那可真好哇!"陈秀兰高胸放下碗筷道。
陈双的心跳突然消失了那么几个频率,看来,大哥在部队被提干了,想想三四个月就可以回来一趟,陈双怎么能不激动。
可陈双却不知道,此刻宋德凯这话的时候一直在看着陈双,就想看看她有啥反应,而陈双此刻却一手端着饭碗,一手握着筷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盘茄子块儿发愣。
宋德凯微微蹙眉,他不由得细细看了一眼茄子块,也没发现什么不妥,这丫头难道就没有一点表示?或者高兴什么的?
"我吃好了,爸妈你们慢慢吃!"宋德凯拿着空碗筷去了火房,洗了他的碗后就回房去了。
"这回好了,凯凯能时常回来了,家里也热闹了!"陈秀兰不由得依旧感慨着对宋有粮着。
宋有粮笑的合不拢嘴儿。
吃罢晚饭,宋有粮开始洗碗,陈双要去鱼塘,因为当下温度回升的越来越明显,鱼儿艳阳进食少,所以陈双得晚上气温下降了以后才去喂鱼。
"爸,我去鱼塘了。"陈双着,披了件花布格子单褂就出门了。
到了大坝,陈双把手电筒挂在竹屋的门檐上,陈双将竹屋里的青草一筐一筐的挪到河边,在下游反复清洗控水了好几遍才抱着湿漉漉的青草心翼翼的踩着竹排丢进鱼塘里。
陈双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她实在是怕了那些心怀不轨的人,她怕有些人会为了赚几个钱不管是哪里的草都割,万一是田里喷过农药的,那岂不是害了她的鱼?
再加上前年李大奎毒死鱼塘的鱼那事儿之后,陈双就更得提防那些有心或无心的人。
一筐草丢进了鱼塘后,陈双爬上了大坝,又从竹屋里抱出来一筐准备去洗,可陈双刚转身,就感觉竹屋的草堆里有动静。
陈双放下筐子,接住灯光回头看着那一堆的青草,这么盯着看了一会儿,窸窣窸窣的声音伴着草堆微动的频率传了出来。
陈双赶紧把挂在房檐上的灯取下来心翼翼的往竹屋的草堆里挪步,随着越来越近,陈双竟然在草堆里看见了衣服的衣角。
"谁?"陈双压低声音问道,顺手捡了一根竹条往那衣服上戳了戳,陈双当即吸了一口凉气,是个人!
但是陈双不知道这人是死是活,应该是活的吧,不然刚才也不会动啊。
该不会是偷鱼的吧,也不会,现在的鱼儿有手指头大就不错了。
陈双用竹条又戳了一下,那人又动了一下,陈双干脆丢下竹条把草扒拉开,这时候陈双才发现,那人抱着脑袋蜷缩在草堆里正在发抖,嘴里着不要不要的胡话。
就在陈双认出这饶下一刻,一阵急促奔跑的脚步声从陈双的身后传来,陈双举着手里的灯超大坝的那头看去。
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越来越近,还伴随着李大彪粗重的喘息声。
陈双看了看竹屋里的人,又看了看傻大彪,陈双站起来等傻大彪来到近前的时候道:
"傻大彪,你们干什么?李宝她不是……"
"嘘!双,对不起啊,俺也没有办法,就只能把宝宝藏在这里了……"
傻大彪大口的呼吸着,他手里还攥着个馒头,里面夹了两条萝卜干,看来他这是一路跑过来给李宝送饭来了。
此刻,大坝的另一头,一个高大威武的身影缓缓的朝这边走来,宋德凯一眼看见那渔火下的两人,不由得蹙眉。
"好好好,你别急,我不,你倒是跟我这是咋回事?"陈双赶紧安慰傻大彪,看他的样子一着急都要哭了,这么个大男人一哭,陈双后槽牙就痒痒,老觉得不协调。
傻大彪支支吾吾的,李大奎又打了李宝,差点就打死了。
"她不是嫁到什么湖南省去了吗?你咋知道的?"陈双问道,可陈双细细一想,这几都没见傻大彪露脸,今村口闹的那么大而且还在傻大彪家不远处,都没见他。
陈双心里升起个大胆的设想,恐怕傻大彪是去追李大奎和李宝他们去了。
"俺……俺偷偷跟上了,一直跟到了嘉禾,在一个招待所里,宝宝就挨打了,那个老头子也跟着打……俺……俺就把她弄回来了……可是弄回来,俺娘又不让进家……就……就……"
陈双一愣,嘉禾,跑那么远?陈双还想听傻大彪继续,可他就就就了半也没出话来,眼睛直勾勾的擦过陈双的肩膀看向她身后。
紧接着,傻大彪手里的馒头啪嗒掉地上了。
陈双回头一看,大哥不知道啥时候站在那儿跟个雕像似的,再加上灯光的原因,陈双感觉他的脸阴沉的跟结了冰似的。
傻大彪赶紧跟着滚落的馒头跑下大坝,在半道儿下坡的地方,傻大彪才把那不停滚落的馒头给一把"摁"住。
捡起馒头的傻大彪,却站在半坡的位置仰头看看陈双又看看魁梧的宋德凯,咽了一口唾沫,竟然杵在原地不敢上去了。
陈双是满头黑线,她哭笑不得:"大彪,你上来!"
宋德凯微微挑眉,跟孩子似的还故意瞪了一眼傻大彪,傻大彪手一哆嗦,馒头在手心里跳了几下,差点又掉了。
"大哥,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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