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动作趴在了陈双的床上:
"陈双,你咋变样了?去闹闹多有意思!再,我可是好不容易来一趟!"
"你家不就是杨柳村的吗?这么近,搞得好像跋山涉水不远万里来的一样!"
"啥玩意啊,我家早搬家了。"
"搬家了?怪不得这么多年没见你,我还以为你早嫁人了呢!"
陈双有些诧异,其实这么多年没见陈双差点都把她给忘了,毕竟都是时候穿着开裆裤一块儿玩的伙伴。
"嫁人?我是就是一扫把星,了好几个婆家,一见面都吓跑了!"
"啊?为啥呀?"陈双一扫心里的阴霾,感情这事情挺有意思的,刘南虽然性子像男孩,可她长得也不差呀,大眼睛圆圆的,整透着一股子古灵精怪的模样。
刘南叹了一口气,趴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她比陈双大一岁,从十六岁开始家里就开始给婆家,媒婆也上门提亲。
见面的时候,刘南看着有些软糯的假娘们儿就不习惯,硬是给灌趴下了好几个,人家一回去都刘南这丫头不能要,往后要是娶进门肯定骑在公婆头上拉屎都没人制得住她。
这么一来二往,左邻右舍都她是个男人婆,没人要,为了这事儿,刘南的母亲没少在外头跟人拌嘴。
拌嘴也就拌嘴吧,回去之后肯定把刘南一顿数落,再后来,刘南也识趣了,又见了一位伙子,是青阳县的一位实习医生,到时候转正不定不在青阳,反正先见了再。
这回刘南也学聪明了,特地穿了裙子,怕她走路大大咧咧,特地买的是瘦裙。
从不带花花绿绿的她还买了一对发夹,整体看上去只要不话,没人能看出来她的男人婆性子。
见面的时候,刘南也被母亲嘟囔了一路,吃饭要斯文,各种都得注意,不能像在家里那样跟猪似的脑袋往猪槽里一塞,不吃光不抬头。
"结果呢?这回总算是成了吧!"陈双早就压抑不住的要偷笑。
"结果……结果裙子太瘦,吃饭的时候,敲了下二郎腿,裙子炸线了……哎……你能想象得到那种在桌底下跟放屁一样的声音传来后,他们脸上的表情有多丰富吗?"
这句话的时候,刘南堆着下巴,眼睛半眯着,那副生无可恋的眼神看来都叫人忍不住要喷饭:
"不过呢,那家伙还挺好,知道我的裙子炸线了,还给我脱了他的外套围上,我当时啊,那个感动啊。"
"那这不是正好吗?男人挺细心的不是吗?!"陈双倒是觉得这是好事儿啊。
"话是这么,我妈也挺喜欢他的,可我受不了他的职业病,你知道吗?来到我家,他都差点没戴口罩吃饭,碗筷洗好了要消毒,叫他吃饭洗个手,他能洗二十多分钟……
我特么真的是受不了,我都在想到时候夫妻俩办事儿是不是要洗掉一层皮!不定能洗一夜……"
陈双实在是忍不住笑了,这后头这句话的比喻也太夸张了吧。
"你还幸灾乐祸,我现在想想以后要是生个孩子,每都给丢到医院消毒柜里去消毒的场景,浑身鸡皮疙瘩都往下掉!"
"哪有你的那么夸张,不过,他确实有职业病!"陈双着。
刘南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一本正经严肃的把自己的十根手指头伸出来给陈双看:
"何止是职业病,都特么变态你知道吗?我的指甲每都要修一次,我好不容易留出来的指甲只要被他看见了就喋喋不休,什么有细菌,尼玛,真的是快疯了"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现在,他转正了,在凤城中医院上班,不过实话,他对我家挺照鼓,把我爸妈接过去但买了房子给我们住,时常的去看我爸妈。"
"这不是挺好吗?人家都,一个女婿顶半个儿子呢,看来你爸妈都已经认定了这女婿了吧!"
陈双替她高兴。
"我就是受不了他那个干净劲儿,现在连我爸妈都跟着魔了一样,一听他来家里吃饭,我爸妈不是先买菜,是先洗澡,房间用消毒液消毒,你知道这是……哎……算了,反正你哪有空去我家就知道了,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刘南着随着一阵无奈,陈双的脑门上挂满了黑线,这也真是够了。
"习惯了就好了!"陈双安慰道。
"你去习惯一个给我看看?我现在觉得在血窟窿里打滚都比在家里舒坦!"
着刘南把脑袋埋在臂弯里抱着陈双的被子装死。
"对了,你你男朋友是医生?在凤城中医院?哪个科室的?"陈双突然想起来问道。
"好像是脑神经科!他有时候还会被请到精神病医院去坐诊几,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陈双蹙眉,刘南见陈双半晌不话不由得抬起头看陈双的模样:
"怎么?你有亲戚朋友得病了?"
中医院在凤城虽然也是数一数二的医院,算是中西结合类型的新兴医院,很多老百姓还不知道什么叫中西结合,所以相对论而言,名气远不如总院,不知道那边的医疗设备和技术怎么样。
"还真有一位,哪我去凤城的时候见见你男朋友问问好了!"
"你要去凤城啊?啥时候去一定找我玩,你要是不习惯我家的那股子味道,免费提供口罩一枚!"
一听陈双要去凤城找她玩,刘南从床上弹起来笑着道。
"一定!"陈双着,两人陷入了沉静,刘南是个喜欢热闹的人,受不了烦闷,找个话题再次打得话匣子:
"我陈双,你怎么变得这么斯文了?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我老想知道啥原因,你传授我两招,我回头也去装装!"
"我能受啥刺激?"陈双闭口不谈。
"那你跟我老实交代,你就没有什么事儿跟我也的?光听我,这是不是有点不划算?"
"我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儿,也没人上我家提亲,我呢现在就学着种菜卖菜赚点钱。"
"你可拉倒吧,就你这赛西施的长相,会没人上家里媒,骗谁呢,是你眼光高看不上吧!"
刘南才不信呢,陈双打就是个美人胚子。
"真没有,骗你狗!"陈双发誓。
"那……那你就光种菜?想过以后的终身大事吗?要是没头绪,我给你介绍一个城里的呗,他们医院有好多单身伙子呢!"
陈双撇嘴:"我可不要,万一和你男朋友一样有职业病,那我这种地的还不得连地里都得消毒,可算了吧!"
刘南抱着被子咯咯的笑着:"看看你都怕了吧,我告诉你,我现在受够了,那家伙不让我化妆,也不让我给别人化妆,这回我可是偷偷的把东西揣怀里带来的!"
晚上,刘南没走,但是一宿刘南都在那个男人有多么多么的"变态",的陈双睡着了她还没反应过来。
第二一大早,陈双是被刘南一阵咋咋呼呼的声音吵醒的,朦朦胧胧醒来就听见刘南嚎叫的就跟快被打死的狗一样。
刘南是个自来熟,等陈双起床洗漱完毕后,发现刘南已经和思思继宗三个人在门口的平地上打雪仗。
哗啦一声,一大团的雪球直接砸进了堂屋,陈秀兰正在和面做糖包,眼瞅着雪球差点落在面盆里,赶紧起身端屋里去了。
宋德凯也早早的起床正在和宋有粮着什么,见陈双起床,宋德凯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陈双并未留意这眼神,穿上桶鞋就出了门,站在半坡上往下看,半截村一览无云,无数孩子都在玩雪。
堆满雪的屋顶上炊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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