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河路折可适,大名府韩邦彦,应天府呼延灼尔。”
童贯低头扣着指甲,面带回忆之色,悠悠说道。
“监军此话当真?”
呼延灼胡腾一下,猛然从座椅上站起,一脸激动之色。
孰不知,他已经快被童贯这货给忽悠瘸了。
然而,此时此刻,呼延灼却仍在心中一遍遍唱诵着这几句话:“论治军之严,作战之勇,秦凤路种师道,姚家军姚雄,熙河路折可适,大名府韩邦彦,应天府呼延灼尔!”
应天府呼延灼尔t延灼尔t延灼尔....尔...尔...
......
一刹那间,呼延灼仿佛有种错觉,这西门庆似乎没那么可恨了,即便他刚威胁过本帅,那又怎样!他才是本帅的知音呐!!!
也难怪呼延灼激动,因为童贯此番话简直是说道了他的心坎里,点到了他的心尖尖上。
众所周知,呼延灼一向以将门之后自居,事实上也是如此,他的双鞭就继承于祖上的双鞭呼延赞,呼延赞何许人也?那也是昔年杨家将,杨令公手下的猛人。
而童贯说的种师道,姚雄,折可适,韩邦彦,要么和他一样,都是将门之后,要么就是相门之后,这些人也都是他时常拿来同自己比较之人,甚至还是他向往崇拜之人,这叫他如何能不对西门庆大为改观?
说实在的,西门庆大破西夏铁骑,赫赫威名早就让他心生向往,他也早就有结交之意,只是西门庆不走寻常路,毫无征兆的突然“造反”,让他猝不及防,大跌眼镜,随即感到不齿。
但是即便他造反,可他昔日于大宋之功勋尚在,这是不可磨灭的。如今又听他这般称赞自己,真是百感交集,悲喜交加,晕头转向,随即捶胸顿足,仰天大喝:
“西门庆!西门庆啊!你何故造反N故造反!若非如此,本帅必当同你畅饮三五百杯!!!”
声如洪钟,惊得童贯一口茶水险些喷出,心道自己方才忽悠他,是不是用力过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