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样写,那些亲兵们就不会怀疑是我们造假的密令。

我已经派人将这道写好的密令送到那些正往北方赶路的卫兵手里了,他们现在应该已经看到了。

我还在他们去的路上,安排我们的人,在半夜时候,悄悄从山上往他们的路途中扔纸钱,那纸钱上都写着一个字。

如今乱世,人心惶惶,大家都迷信,他们会觉得这是天意,

我们做的这些一定会煽动他们的军心。

恰当时机,我们的线人,就会揭竿而起,带领大家起义。

他会说,‘近些年,我们被张允年控制,该打的,不该打的仗没少打,在这样的人手下反正我们左右都是死,不如去跟张允年,拼个你死我活,若输了也算死得其所,

若赢了,日后咱们也定然不用听张允年这个残暴独断的人的命令。

更何况,有孙先生的密令支持,孙先生的意思,我们应该拼一把!’

我们的人这么说,大家肯定都会从了他去起义。

大家想想,这些人在欧阳朔的地盘儿起义,欧阳朔这么聪明的人,他还会跟张允年合作?”

祁靖一听这话,立刻不屑哼笑了一声,“四少还真能听妇人之言,按这意思,咱们用计谋,仗就不用打了?

我们就躲起来?

此乃非大丈夫所为,

我们拿枪杆子的,就应该逢战必打,哪怕两败俱伤,也要跟他们拼了。”

沈初画小脸儿染上一抹凌厉,冷声道,“祁参谋长,初画想问您,上一次开战,我们受伤的近万亲兵已经神的恢复好了?”

祁靖对沈初画不屑地扫了一眼,“我们战家几万亲兵,伤了一万还有几万。”

沈初画又问道,“北方欧阳朔的兵和我们的兵基本持平,可他们加上张允年的兵呢?

这种简单的个位数加法,参谋长不用我帮您算吧?

他们两方加起来,就是比我们的兵多,战胜我们的几率就是大,

我们不是不战,而是先让他们的人内讧,

他们自己人先打一仗,他们这就失了军心,欧阳朔定然要给他们调停,

我们就是旁观者,我们可以在适当时机帮着我们线人,让他起义成功,

若张允年在此次战役中被推翻取代,那张允年的兵就是我们线人的兵,

也就是战家的兵,我们不费一兵一卒,就能白白得了这些,不好么?

非要让我们的亲兵去冒险杀个头破血流两败俱伤?”

章毅山霸气道,“老四媳妇说的有理,我赞成,上一次战役我们虽然赢了,可是亲兵们受伤近万人,

洋人那边都等着趁虚而入呢,我们这个时候不能再冒险硬着头皮打,

我赞成以智取胜。”

各位将领们也都纷纷表示赞同。

二少战南唯也十分赞同,“老四和弟媳的主意很好,这样我们只要派人在驻地静静观望就好,适当时机,帮着我们的线人起义,先让他们内讧闹一闹,

欧阳朔定然也慌乱,到时候就算他们真的要攻打,咱们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