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能留!
想到这儿,她又从宝箱中求来一桶汽油和一盒火柴。
汽油洒在山坡上,嗤啦,点燃火柴!
猛地丢出去。
哗-
整个山坡瞬间燃起一片大火,大火朝森林中蔓延,火势越来越大。
沈初画缓缓站起身,她捂着心口,踉跄着一步步离开。
山坡灼烈的火焰翻卷而起,熊熊燃烧,沈初画背对着火焰前行,她身上那身秋水碧海棠的云锦斜襟短衫搭配白色的澜裙沾染着泥土和些许树叶的翠绿,结合在一起,就好似一副画卷。
“烽火佳人!”站在不远处,一个牵着白马,穿着长褂的清秀男人缓缓道。
“先生!”沈初画走了好久,终于看到了个人影,是个年轻清秀的男人。
白色的山水图长褂,让他看上去温文儒雅,宛如天上的仙人。
她欠了欠身,“这匹马可以卖给我吗?”说着玩儿沈初画摘下手腕上的玉镯,这个玉镯是先前老祖宗赏的,是她现在身上唯一能买这匹马的东西!”
清秀男人温柔淡笑,声音温润道,“小姐请收回玉镯,钱某一向不喜欢夺人所爱,小姐想要这匹马尽管骑走,他日若有缘再见,小姐再还钱某这个人情也不迟!”
说着男人直接将马绳递给沈初画。
“谢谢,敢问先生大名?”
男人拂袖离开,拿出一把折扇,轻轻扇了扇,只笑不语。
沈初画来不及考虑这个男人是谁,迅骑上马,眼观四方,朝着战家阵地的方向飞奔而去。
害她落此境地的人,她一定要以牙还牙。
-
过了正午,
战穆尘和一众将领并没有等来张允年杀过来,而是现张允年的地界燃起了熊熊大火。
更令人意外的是,欧阳朔的兵也没有联合张允年杀过来,欧阳家的兵自己内乱了起来。
线人来报,北方局势混乱,内战四起,张允年的兵已经深a入欧阳朔的兵内部,揭竿而起,两方杀得头破血流。
一时间,战家竟然成了旁观者。
战北琛派人到处搜寻沈初画。
他自己也找了一圈儿未果,再次回到战地。
一脸阴霾。
就在这时……
踢踏……踢踏……
一阵马蹄声响起。
众人纷纷回过头。
只见沈初画穿着一袭秋水碧海棠的斜襟短衫搭配澜裙,骑着白色的骏马跑进阵地。
此刻,阵地上所有的人都震惊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初画。
扛枪守卫的卫兵脑袋齐刷刷朝沈初画这边歪过来。
吁……
沈初画一拉缰绳,倾国倾城的小脸儿上此刻带着丝丝凛然英气,目光中又带着杀戳,直盯着战地中间拿着望远镜的李良伟。
如瀑般黑萦绕在肩头,随风摇曳,更甚妩媚。
身上的污泥并不影响整体的颓废美感。
沈初画动作灵利跳下马,朝着李良伟气势汹汹走过去,途中经过身旁扛着刺枪的卫兵!
刷!
沈初画一把抽出一个卫兵扛着的长枪上挂着的刺刀,刺刀泛着锃亮的光,下一秒,直接刺在李良伟的左肩。
嚓--
“呃!”李良伟眼睛里震惊还未退去,便染上一抹痛苦。
“说,你为何害我?”
战北琛更是震惊,以为自己在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