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悦枝在楼上看着楼下的战北琛,便立刻换上了白绸吊带裙和白纱外褂走了出来。
她是女人,从战北琛的表情中,她能看出来沈初画让战北琛不高兴了,她心想,这是个好时机,是她的机会,她要抓住这个机会。
战北琛没有理她,继续吸了口雪茄。
李悦枝更是来到他面前,“北琛哥哥,你从不吸烟的,怎么还抽上了雪茄,对身体不好!你们吵架了?”
战北琛冷扫了李悦枝一眼,像是完全看不到她穿得如何妩媚,“在我面前消失!”
“你会后悔的,你被她骗了,像你这样的男人应该找一个正常的女人,你的血脉这么优秀,需要传承,沈初画配不上你!”李悦枝十分激动道。
“你闭嘴!”战北琛怒斥一声,转离开。
此刻,沈初画已经站在长廊听了好一会儿,战北琛快走到后门的时候,沈初画蓦地扑进他怀里。
“我在乎!”她紧搂着他,又说了一遍,“我在乎你跟那个女人站在一起,可我又不想做一个只会无厘头争风吃醋的女人,
你没回家,我整晚都在等你,我看不进去课本,我满脑子都在想你是不是一直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战北琛,我不是这样小气的女人,你告诉我,我是不是病了?”
沈初画动情的一番话,让战北琛所有的坏心情一扫而光。
李悦枝气得浑身抖,听着沈初画软声在战北璩里撒娇,她觉得自己就要原地爆炸了!
战北琛也搂着她,揉着她的,“傻瓜,我就知道,你在乎!
那个女人叫楼欣欣,是报社的记者,我为了给新世界百货做宣传让记者过来拍照、写稿。
晚饭我跟手下的几个兄弟多喝了几杯,没跟那个女人在一起!”
沈初画点点头,唰~
眼泪不可控制的流下来,她感动于战北琛几句话就能哄好,感动于战北琛对她的在乎。
李悦枝就在这儿看着他们亲亲我我,最后他们搂着离开,李悦枝感觉自己的心被万剑扎过,生疼生疼的!
李悦枝永远不会死心,自己的男人就这么被沈初画霸占着。
她一定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夺回来,她要让沈初画名声扫地,让北琛哥哥彻底休了她。
李悦枝想到早些时候,祁媚给她看的那份沈应湘拿来的沈初画的病例,她的心底升腾着寒意,沈初画你得意不了多久了。
对付沈初画,她已经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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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沈初画被战北琛温柔的叫醒。
他在他们小厨房准备了三明治和椰汁。
沈初画慵懒的起来,和他拥抱、一起吃早餐,经过昨天的事,他们两个心的距离好像更近了一步。
吃了饭,战北琛同她一起出门,送她去上课。
沈初画一路观察着战府。
父亲多日不在家,家中倒是很平静,太过平静就显得有些压抑沉闷。
祁媚的眼睛里写满了阴谋。
沈初画知道,祁媚又在算计了,只是祁媚这次算计的对象应该不是她,而是父亲养在别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