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北方只手遮天,这气魄,战某十分佩服!”
战北璋里有话,他在说,当初张允年偏安南方一隅,表面上要掌控南方的经济,可是实际上,目标却是北方,他利用了战家!
张允年凉薄的唇抿出一抹弧度,“我与四少是同一种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战北琛扬唇,随后拿起桌上的红酒示意张允年。
张允年也拿起一杯红酒,和战北琛轻碰了下,“张某目的在北!”
战北琛道,“战某目的在南!”
阮时倾笑了,她知道她最爱的两个男人日后,不是敌人了。
她十分开心。
沈初画全程安静。
战北柰张允年接下来又谈了关于西边一些部落的事情,沈初画借口说去洗手间,便离开了。
沈初画来到阮府的后院,假山后面有一处别致的亭子。
沈初画站在庭中看着天上的明月呆。
心中忐忑,可是她又劝自己,这次撞见也好,这下张允年总会彻底死心了吧!
他见到了她的丈夫,以后张允年应该不会做荒唐的事情了!
哎,沈初画怎么也没想到,阮时倾对她说的喜欢的人,会是张允年,若阮小姐知道张允年追过她,那是不是要恨死了她?
“怎么躲到这儿来了?害怕我说出我们的事儿?”一道森寒的声音从沈初画的背后响起。
沈初画蓦地转过头看向张允年,目光带着些防备,“你怎么出来了?我夫君呢?”
“他在和时倾跳舞!”张允年说着,慢条斯理的走进亭子。
因为他的到来,周围的夜色显得十分森寒恐怖。
“你真的结婚了,什么时候的事?”张允年问道。
沈初画深吸了口气,“上个月!”
张允年那张森寒阴鹜的脸竟然带着一丝伤感,“这世上唯一能治好我头痛症的女人,竟然是别人的妻,呵!”
沈初画咬了咬唇,“我跟你说过了,你的偏头痛可以治愈的,很多中医都会那种按摩的手法!”
“上次台风过后,你招呼都不打就离开,我之后去那里找过你……”
“行了,你不要说了!”沈初画转身看向张允年,刚要离开,她就看到不远处,一抹高大的身影立在那里。
那男人气度不羁,猖狂倨傲,此刻一双墨色的深眸散着怒火。
“过来!”战北琛盯着沈初画冷冷道。
他的周身充斥着比张允年还森冷的气息……
沈初画缓缓走到战北琛身边。
张允年也起了身。
“四少这么快就跳完了?”
战北琛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将自己媳妇紧紧搂在怀里,“是,跳完了,还好早跳完了,
没想到内子和张先生还有过几面之缘!”
张允年点头,视线看向沈初画,“四少奶奶医术高明,让我多年的头痛症得到缓解!”
战北琛握着沈初画肩膀的手力度加重了些,“我夫人是个医生,治病救人是她的本分!
我就爱她这般心地善良!”
张允年只是平静的眨了眨眼,点点头,起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