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大太太,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你何苦在我这儿跟我演戏呢,
有话直说,我们是不可能做朋友的,你若不说,我就走了!”沈初画想,在给她治病之前,气势绝对不鞥呢输给她。
厉岑景笑了笑,“好,真有你的沈初画,看来以前我还是低估了你,行,可以,那我有话直说了,
我给你五百块大洋,给给我朋友开个药方,她有事情不方便出面见你!”
“大太太,既然如此,那初画也直来直去了,我想知道,想要看病的人,是您的朋友,还是您啊?我从您身边过,就闻出来,您在外用中药清洗身体。
地肤子,千里光,黄柏,蛇床子这几种中药,这些中药的药性,我是个医生当然了解!
由此我判定,您得了花柳病,西医叫它尖锐湿疣,就是一种传染的性病,对吧?”沈初画懒得跟她卖关子,索性将她揭穿。
厉岑景讶异,羞愤又有些佩服,这个小丫头果然厉害啊!
竟然将她所用的中药都猜到了!
厉岑景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你开药吧!五百块大洋,不够我还可以加!”
沈初画冷睨了她一眼,坐在椅子上,小手放在腿上,有些超出她年龄的精明,“您这是求我给你看病,还是命令我啊?
我向来只看有缘人,大太太如此高贵,还是另请高明吧!”
说着,沈初画起身要走。
“沈初画,我看你就是糊弄人,你怕了,你根本治不了我的病症,哼,装屁!”厉岑景冷叱一声。
沈初画转头盯着厉岑景,眼睛里透出神秘莫测且诡异的笑容,“大太太在用激将法?这招对我不管用,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能根治你的病。
但是我不会治,因为我讨厌你!
你当我沈初画没见过钱么?大太太,你是南洋新来的,我觉得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但是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
我沈初画不缺钱,
我爹是前朝时候的状元,而我娘是太医之女,
前朝虽然没了,但是我爹娘留给我的财富,岂能是你这些现大洋能比的了的?
你打听打听当初我嫁进战家的时候,带了多少嫁妆来的?
比您嫁进门的时候多多了,所以,暴发户,不要在我面前提钱,有钱难买我开心!明白?”
什么人,什么对待,厉岑景做的那些事,就应该好好收拾她。
沈初画的一番话,无疑让厉岑景啪啪打脸。
从小到大,她还没有被一个小姑娘这样羞辱过,沈初画伶牙俐齿,厉岑景根本说不过她。
“沈初画,你这么跟我说话,你不知道我的背景么?你不怕遭报应么?”厉岑景气得鼓鼓的,厉声道。
“报应?您不是已经遭报应了么?奇痒难忍,整夜都睡不好吧,所以你脸色蜡黄!
不瞒你说,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感觉,你这个人的寿命要到头了,只是没想到,你得的,是这种病!
我没有笑话你,我没那么无聊,只是你应该自己反省一下,这,是不是报应!”沈初画才不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