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战北柰枭樊便来到后院。
远远的,只见张允年的花房在夜里挂满了暖色的灯,远远看去,就像是一个水晶的玻璃灯一般。
上次阮时倾求婚未果之后,她就想了办法,拿出过去的事情来,让张允年最后给她一次机会,她说她想好了,就只做张允年的妹妹!
没有任何的奢望,张允年就又给了她一次机会。
张允年原本自己在喝茶,阮时倾一回来,就过来了,张允年有些反感,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这会儿他很意外,没想到,沈初画来了。
沈初画迈大步走进花房。
这时候,正在跟张允年喝茶的阮时倾忽然止住了笑容。
“初画?你怎么来了?”
张允年眼神中也带着诧异地看向沈初画。
在他们眼中,沈初画从未这样激动和愤怒过。
沈初画盯着阮时倾,厉声问道,“枭月呢?是不是你又把她绑架走了?”
阮时倾诧异,这时候她看到自己的哥哥也来了。
“你说什么呢?初画,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沈初画冷哼一声,随后反手给了阮时倾一个巴掌。
这一巴掌,沈初画格外用力,阮时倾涂着厚厚脂粉的脸上,立刻显出五个鲜红的指印。
她不可思议的看着沈初画,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对她动手了,阮时倾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沈初画抬手又给了她一个巴掌,“说,枭月是不是又被你抓走了,她在哪儿?怎么还没打醒你么”
“沈初画!”阮时倾也一改往日的妩媚端庄,蓦地站起来,“你太嚣张了,竟然敢打我?不知天安高地厚,我出来混的时候,你还是个黄毛丫头呢!”
说着,阮时倾抬起手,要朝沈初画的脸打下去。
忽然,一双森寒冰凉修长的手蓦地接住她的手腕,这是张允年。
而战北琛却一把将沈初画扯到自己身后,将她完全保护起来。
“呵……呵呵……”阮时倾悲愤又不可思议地冷扫向战北柰张允年,“好,你们一个是我哥,一个是我最爱的男人,你们看到我被人打,竟然不让我反击?
太好了!我阮时倾今天才看出来你们的心!”
“阮时倾,你别装了,上次,就是你派人带走枭月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么?你拿我当傻子么?
我不说,是因为还好枭月那次平安无事,还好张先生救了她,
我没有追究,为什么你还要把她带走第二次,她才几岁,她还是个孩子,你这么对付一个孩子,你就不怕别人也如此报复你的孩子么?”沈初画不想再给阮时倾一点面子,直接掀了她的底牌。
阮时倾闻言,蓦地跌坐在椅子上,眼眶通红地瞪着沈初画,“你说什么?沈初画我问你,你说什么?”
“我问你枭月在哪儿?”沈初画冲着厉声道。
“我没有绑架枭月!”阮时倾激动地嗓子都喊破了音儿!
“你有!”张允年那双嗜血的黑眸盯着阮时倾,“上次是你,这次是不是你?”
阮时倾怎么也没想到,张允年会揭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