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彻端着酒杯脚下蹭着光滑的地面,脸上有着被元昕戳破的羞红。
元昕看着他的样子想笑,司家的家庭氛围很好,颠覆了外界对豪门黎藏污纳垢的固有印象。司彻和司栖因为是家里的最下的,不用承担家里的事情,也被家里人严格管束着,所以有些时候他还真的很单纯了。
“你那点小打算有什么看不破的,不过你说也对这样的地方我难得来一次,你带我好好的见识一下吧,走,我跟着你们去玩玩。”
元昕知道他想玩,她自己也想玩玩,所以算是同意了他的提议。
“好好,昕姐姐你说你想玩什么,这里可是什么都有。”
“什么都有?那我想一下我要玩什么,你们平时都玩些什么,你说出来我听听,顺便参考一下,这里我毕竟是第一次来。”
“射击,赛马……赌术大赛?”
“赌术大赛?是不是就像在电视上出现的那样很厉害的赌术比赛,这里竟然也有吗?这个我倒挺感兴趣的。”
赌术她的确挺感兴趣,因为她从来没进过真的赌术,今天她不赌,但是想见识一下真正的赌局。
“那个昕姐姐要不然我们玩些其他的,你不是喜欢射击吗?我们去那边玩射击,我记得那边有个射击比赛,赢了有奖品拿的。听说第一名的奖品很丰厚的。”
司彻和司栖一听元昕对赌术大赛感兴趣,不免着急了起来。他们真的是害怕元昕参与赌术,如果让家里人知道,他们带着昕姐姐去参与赌术大赛,不要说是爷爷奶奶,恐怕就是家里的几个哥哥都能一人收拾他们两个一顿。
二哥要是动起手来那可是不留情面的,而且要是真的被二哥磋磨一顿,他和六哥会修养好几个月。
再说了,那赌术的确不适合昕姐姐去玩。他们两个即便是不为了自己的身子着想,也不能带着昕姐姐去见识赌术大赛。
元昕她虽然对赌术大赛很好奇想见识一下,也不会为难他们两个,看他们两个人实在不愿意,她也就不再提了。倒是让那两个人松了一口气,之后元昕只是和他们两个人一起在这里周围四处转了一下,这里的确有不少可以娱乐的项目。只是那些项目元曾经都玩过,所以并不是很感兴趣。
就在三人百无聊赖的在会所随便转悠的时候,司韶杨的助理找了过来。
“大小姐,六少爷,七少爷,少爷那边找你们过去。”
“四哥找我们?四哥为什么事情找外面,怎么是你来,直接打电话不就行了?”司彻疑惑的问,四哥这个时候找他们做什么?
“这个少爷没和我说,只是说让小姐少爷尽快过去。”
“走吧,我们看看四哥是不是有事情找我们。”元昕以为四哥这是有着急的事情找他们。
“好吧,四哥现在和谁在一起?”
这话是司栖问的,他想着这时候四哥不会无缘无故找他们,应该是有什么事情让他们过去,难道是要介绍昕姐姐给其他家族的人认识?
他之所以是这么想的,那是因为他们今天来就是想让其他家族的人知道,昕姐姐是他们司家的人。
只是这件事情昕姐姐不知道,为了不让昕姐姐有压力,四哥说还是不让昕姐姐知道的好。
他们三人跟着司韶杨的助理一起去了会所的顶楼一件比较空旷的房间,正房间里只有一中间摆放了一张圆桌。
元昕上了顶楼才发现,楼上的人也挺多的,只是相较于下面的热闹这里倒是挺安静的。看着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的人他们三个算是来的比较晚了。看到他们过来,原本说话的人也都停了下来。
元昕三人在其他人的注视下一起向中间唯一的桌子前走去,那里只是围坐了几个人,其中司韶杨就是其中之一,司韶清站在他的身后不远处。
“四哥你找我们?”司彻欢快地问。
“你说呢,你们两个先站在一边。昕昕过来。”
司韶杨坐着,连看都没看自己的两个弟弟,只是叫过元昕站到自己的身边来。
元昕虽然不知道四哥为什么单独叫她,但是她还是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然后安静的站着低声开口。
“四哥。”
“我和诸位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司家的大小姐元昕,是我爷爷奶奶认下的孙女,是我们司家全家认可的现如今唯一的一位司家小姐,更是我司韶杨的救命恩人。今天带她来,就是想让她见见大家认认人,以免以后她在外行走的时候不小心得罪了哪位造成了误会?”“小昕过来,四哥给你介绍这几位少爷,他们可都是帝都的风云人物。这是陈少爷,陈曦的弟弟,陈家大小姐你是认识的。木家少爷木诚远,你也见过的,这个是欧阳家的少爷欧阳明,你叫欧阳大哥就行了。这是……。”
司韶杨从椅子前起来,先是向众人介绍了元昕,然后挨个给元昕介绍其他人。从他介绍人的语气元昕判断出哪些是和司家关系近的,哪些人是和私下关系远的。
司韶杨已经把她介绍给其他人了,元昕也不能失礼了,她大大方方的和众人打招呼。之后就安静的站在司韶杨身边听着他们说话。
元昕想她算是明白为什么今天四哥一定让她过来了,原来是想让其他家族知道司家有她这么个人存在。
那是不是说明她现在在外人看来就是和司家是一体的,那她以后在外的言行也要注意点,以免给司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虽然她不能代表司家,但是现在已经和司家分不开了。
在司韶杨向其他人介绍元昕的时候,这边的司彻那是站不住了。他转头看着斜站在一边的五哥。
“五哥,四哥在和他们商议什么事情?”
司彻站在那里也是一点都不老实,但是因为之前四哥让他站在一边,他只能听话的站在一边。
他很早就发现当他们家的老幺也不太好,上面任何一个哥哥的话他都要听,他从来就只能执行命令,却不能反抗机会。人家的老幺是宝,他们家的是草。
唉,虽然他们的儿子多呢,这一多就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