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雨墨张开嘴巴,惊呼出声。
李君威看也不看他,坐在了椅子上,把玩起来那些玩意,抬头看了二女一眼:“你们没事就去忙吧,这里不用你们了。”
“不忙,不忙,嘻嘻,三叔,你从宫里回来就玩这些吗?太不着调了,你也不好好陪陪三婶,对了,东华路上开了一个火锅店,味道可好了,不如咱们一起尝尝去,我请客!”静安说道。
李君威摇摇头:“不去,不去,就呆在这里。”
静安脸一沉,索性抬头对着二楼喊道:“你们下来吧。”
“咳咳.......。”澹台雨墨连忙给静安使眼色。静安说道:“算了吧,三叔这个样子肯定是知道了,在我们李家,骗谁不都行,就是不能骗三叔,这是规矩,不能骗,不敢骗,也骗不了。”
噔噔噔噔一阵脚踏木楼梯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一个穿着军官常服的男人从上面跑下来,李君威看了一眼,觉得这青年少说三十岁了,长相粗犷不说,而且毛发非常旺盛,和帅是不搭边的,跟一头狗熊似的,李君威不免感觉侄女的审美水平可真够低的。
“裕王殿下,您就是裕王殿下吗?见到您可真是三生有幸!”那人直接跪在了李君威面前,叽里呱啦的说起来:“今日得见大英雄,真是我厄齐尔的荣幸,我对您的敬仰,那真是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这是什么玩意?”李君威实在觉得尴尬,往后退了退。
“这是厄齐尔,是禁卫军的预备军官........。”静安也是觉得脸上无光,小心解释道。
李君威诧异:“这货也能成为禁卫军官?不是,这货也值得你把他藏王府来?”
李君威这话刚说出口,二楼又走下一男子,可以用俊杰青年来形容了,身材颀长形容俊美,但却不失军人的硬朗,下来之后,行了军礼,静安又说:“这是澹台云凤,是雨墨的哥哥。”
“哦哦哦,我明白了,难怪难怪........。”李君威一副明白了的模样,在侄女耳边说道:“这个澹台云凤是正主,厄齐尔这货就是捎带的意外,对吧。”
“三叔,你说什么呢?”静安公主脸一红,掐了李君威一下。
“我本来没说什么,可你这脸一红,那就是不打自招了。”李君威得意的笑,欣慰的笑,一副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李君威端坐在了椅子上,轻咳一声,一脸正色问:“你们犯了什么事,怎么躲到我这裕王府来了?”
“王爷,我跟您说哈........。”厄齐尔凑上来,就要解释。
李君威问:“厄齐尔,这姑娘是公主的同学,这澹台云凤是同学的哥哥,你又是什么人?”
“卑职是澹台云凤的同学!”厄齐尔道。
“你们是同学,澹台云凤你多大?”李君威问。
“一十有九。”澹台云凤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我也是一十有九呀。”厄齐尔在李君威的眼睛看向他之后,忙不迭的回应道。
“你.......你这长的也太仓促了吧。”李君威忍不住抱怨说道。
厄齐尔:“这是爹妈生的,卑职也没办法。”
李君威摆摆手:“算了,不纠结这件事,说说,怎么躲在这里来了?”
“三叔,是我让他们躲进来的。”静安公主挡在了二人面前。
李君威笑了:“这还用你说,没有你,谁敢偷进我这裕王府?我是问你们,为什么躲进我这裕王府来?你们两个犯了什么事了,杀人,放火、抢劫还是造反?”
“不敢,不敢,卑职哪里敢造反,连这个心思都不敢有。”厄齐尔一听李君威如此问,吓的连忙解释。
静安公主却是咬着牙,不服气的说道:“还不是苏日安那个家伙,拿着鸡毛当令箭,目中无人,先是欺负三叔,逼着你去西疆躲事,不仅不收敛,依旧在申京嚣张跋扈,还.........。”
“说事,直接说事,别在我这里评价人,没用。”李君威双手抱胸,提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