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宁可看向蒙烈,蒙烈仍旧躺着一动不动,脸上盖着书,也不知他到底睡着没?
他对羽丫头非常的纵容,哪怕羽丫头叽叽喳喳了一路,他都没有制止。想当初,也是在这个航班上,她不小心碰掉充电器,结果他嫌她吵了他的瞌睡。
“我一个内应,可可姐你一个外援,里应外合成就了我们头儿,也成功的让我们公司顺利取得安保资格……”
旅途劳顿,加之兴奋了一路,一边说着话羽丫头一边哈欠连天,不一时就进入梦乡。
小丫头睡了,宁可开始闭目养神,渐入睡境。
蒙烈轻轻揭掉脸上的书,微扭头,看向宁可。
便当很好吃,他尝到了所有菜的味道。
不用再试,他可以肯定她的手可以令他找回味觉。
不知不觉,他看向她的手……
宁可在做梦,梦中的她好像变小了,只有六、七岁的样子,身处一个人满为患的格斗场所。
场子里灯光幽暗,格斗台上战斗正酣。
格斗的似乎是两个小孩。
他们的格斗非常精彩,引得四周看台上的观众不时尖叫、吹哨、呐喊。
突然,那格斗场上的屋顶打开,满天月光洒向格斗场,格斗台上的格斗越发的清晰。
看着看着,宁可觉得自己明明在台下看的人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在台上格斗的人呢?
她越打越兴奋,越打越想看清楚对手到底是谁?可是,血迷糊住了她的眼,她看不清他的样子。她有点急,越急越是看不清。她急得伸手抹了把眼睛上的血。也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传来一道巨响,雷声轰隆隆而至劈到格斗台上。
打雷了?!
宁可‘啊’的一声翻身而起……
这是什么地方?
哦,机舱。
她这是要去哪里?
是了,b市。
看了眼自己左手边已经入睡的羽丫头,宁可转头看向右手边,蒙烈正缓缓坐起。
他看到她的挣扎,也看到她纠结的眉头,他更听到她那声轻微的‘啊’的声音。
“做梦了?”他问。
宁可还没从梦魇中完全走出,只是呆呆的点了点头。
“恶梦?”
宁可再度呆呆的点头。
蒙烈哧声笑道:“坏事做多了,是容易做恶梦。”
闻言,宁可彻底清醒:你才坏事做多了,你全家坏事都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