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不再想了呢?
越是这么想,他就越是想试一试。
他想着,也许只有试过才不会那么魔障的总想着要吻她。
她不小心扑进他怀中的时候他就魔障了,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快试,赶紧试啊。
然后,他似乎有片刻的失忆……
直到她的高跟鞋鞋跟踩到他的皮鞋上,脚趾传来的巨痛才终于令他清醒。而他呢,仍旧鬼迷心窍般的盯着她的唇。
最终,为了给自己的鬼迷心窍找个借口,他说:你嘴角有奶油,注意形象。
特么的真怂。
还不如一个娘们冷静。
要不然她怎么能踩他一脚。
心底暗‘靠’一声,看着仍旧抱着被子站在床边的女人,他说:“不想睡床就滚到沙发那去睡。”
发呆中宁可没觉得蒙烈进了房,闻言,她怔了怔,转身看着他。
“每晚磨牙,吵死个人。”
她有磨牙吗?不会吧。宁可现在倒真想磨牙了。但,睡沙发是个好现象。她急忙抱着被子往沙发那里走,说:“这几天吵着了你,对不起。”
她走得还真是迫不及待。
就这么的嫌弃他?
也不争取争取留下?
一时间,蒙烈怒了。脑中不知不觉浮起森浩然拉着她洗脸的一幕幕……
同为男人,他非常明白森浩然的种种所为何来。。
原以为只有一个骆鼎,不成想又冒出一个森浩然。也不晓得这个女人到底给他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越想越火,连带着语气都喷着火,“晓得对不起我就离森浩然远点。”
协议中有交待,不能给他戴绿帽子,哪怕他们是假的,但绿帽子也不能戴。宁可说:“好的。”
“听你这语气,像舍不得啊。”
他这个话题不在协议范围内,她可以不必回答,宁可无视,只专心的铺着被子。
她居然连个解释都没有?
难不成被他一语中的?
难道不止森浩然对她有意?
难道她对森浩然也有意?
他们在一个屋檐下生活了十年……
“宁可,我警告你,再怎么舍不得,三年后你才能去玩你和他的舍不得。”语毕,蒙烈大步走进洗浴室,然后‘砰’的一声关上洗浴室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