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多,还知道说声谢谢。”
呵呵,宁可又想冷笑了。可是,为了谨记先前的教训,她决定还是忍字心头一把刀的好,她讨好的看着蒙烈,说:“我可以给你做很多很多好吃的赔罪。”她有感觉蒙烈好她的烹饪这一口。
不说吃还好,一说吃,蒙烈想起新闻中说的那道什么金玉良缘,心中再度来气,语气很冲的说:“恁我点?”
“嗯。”宁可回答得毫不犹豫。
缓缓的勾起唇角,蒙烈说:“我要吃金玉良缘。”
“啊?”
“怎么?不行?”
“行,行,行。”反正这世上知道金玉良缘的不多,哪怕她做个假的糊弄他他也未必知道。
不知宁可心中所想,见她答应,蒙烈满意了,缓缓起身,一边解着外套一边说:“赶紧的,给我准备衣服。”一路风尘仆仆,浑身脏死了。
“好的。”宁可急忙点头。
可是,等等,她好像又不能动弹了。
宁可看向那个走进洗浴室的人,说:“蒙烈。”
这声音带着委屈,带着撒娇,叫得蒙烈的心都颤了一颤,他回头看着仍旧坐在地上的女人。
“蒙烈,我的腰,不能动。”
他有点映像,刚才盛怒中他踹中过她的腰,他问:“又错位了?”
“和上次错位的痛不一样。”
不一样?
难不成折了?
蒙烈吃了一惊,大步走到她身边蹲下,眼中漫着担心,他一手轻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摁向她的脊椎骨最顶端,下压,问:“如何?”
宁可摇头,“不疼。”
他一处处下压,她一个迳的摇头。只至某处,她连着喊‘疼疼疼’。
如果是她昨日错位那处倒还好了,左右不过错位的问题,但,这处偏偏不是。
问题大发了。
蒙烈又下移一节,正是她昨日错位的那一处,下压,他问:“如何?”
宁可摇头。
其上不疼,其下也不疼,那十有八九是折了。
他一手抄在她腋下,一手抄在她的膝盖弯处,将她慢慢抱起。
宁可‘嘶’了声。
“忍着点。”
宁可双手箍住他的脖子,委屈的问:“这一次,我会不会真的成残废啊。”
淡淡桔色灯光下,她眼中的委屈看在他眼中更像是撒娇。一时间,他的心柔软得太快,快得他都有点出其不意,连带着话都透着柔软。
“残废了怕什么?我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