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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长版劳斯莱斯中,骆鼎很是疲惫的揉着额头。
订婚是夜,他的粉丝中有人跳下摩天大楼,当场身亡。为这事他来往于警署、公司,不是在警署接受调查就是在公司做应急公关处理,已经两天两夜没阖眼。
“鼎哥,要去慰问安妮的家人吗?”
小季口中的安妮正是那个跳楼的粉丝,是骆鼎粉丝后援团的副团长,她长期追逐在骆鼎身后。但凡骆鼎拍戏的场合她必在场,不仅组织粉丝们为骆鼎摇旗呐喊,更组织粉丝们接骆鼎的机。在拍片现场组织粉丝们给骆鼎送吃的、喝的更是常有的事。总而言之,安妮做的事比小季他这个鼎哥的贴身助理做的少不到哪去。
今天,他和鼎哥在局子里更是听安妮的父母激动的说什么安妮为了骆鼎甚至不惜‘一掷千金’的包机,将团下粉丝送往骆鼎拍戏的场地。
小季考虑着要不要‘慰问’一番,塞点钱,至少把那个包机的钱慰问回去。
“不用。”去,只会提倡这种偏激行为,骆鼎回答。
小季懂骆鼎不去的原因,但是不去的话又会让人觉得鼎哥太过绝情。这个安妮真是,所做所为将鼎哥置于两难之境,哪有半点铁粉的样子,黑粉还差不多。
小季叹声说:“平时看着是个开朗的,上次她还暗哧那个跳跨海大桥的是花痴,结果呢,她自己更病态。”
安妮父母在清捡女儿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份结婚证,是女儿和骆鼎的。激动中那对父母将那结婚证上呈至警署。
当然,现在有了结果,结婚证是p的。按照她p的日期算,她和骆鼎已经结婚六年时间。自那以后,她每天还会写《婚后日记》,记录她和骆鼎婚后生活的点滴。
不知道内幕的看着日记会觉得他们的婚姻一室向阳、春暖花开。
知道内幕的会觉得她病得不轻,读着那些温暖的日记只有种汗毛竖立之感。
小季看那些日记的时候汗毛是炸了一次又一次。就是现在只要想一想,他的汗毛都会再次竖起来。
说了这么多,见鼎哥丝毫没有谈论那个安妮的意向,小季聪明的转了话题,“鼎哥,回妞妞食府吗?”前面有两条路,其中一条可以去妞妞食府。
“不用,去机场。”
机场?
肯定是送那个宁可。
唉,真是的。自从宁可回来,鼎哥在她身边的时间又比在少夫人身边的时间多。小季为十三抱不平。
机场。
vip室中,寕可秀眉轻蹩。
(从这章起冒牌货用‘寕可’替代,后期好区分真假宁可)
将手机看了又看,最后她无奈再度关闭手机。
两天了,怎么就是打不通五徵的电话?
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正思绪间,vip室的门被推开,她扭头看过去,是骆鼎。
“鼎鼎。”寕可起身相迎。
“你回m市的事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还是奶奶和我说你定的这趟航班。”说话间骆鼎示意小季就在门外守着。
待小季阖上房门,寕可说:“宫一给我打电话,鳄鱼岛的项目要重启了。”
“重启?”讶异片刻,骆鼎笑道:“恭喜啊。”语毕,他又指着沙发示意寕可坐。
寕可坐下,脸上带着忧虑,问:“鼎鼎,你说说看,这个项目重启是好是坏?”
“为什么会这么问?”坐到寕可对面,骆鼎不答反问,接着从怀中掏出雪茄点燃深深吸了一口。又道:“你为什么不想想重启鳄鱼岛的项目代表着你和蒙烈的感情也将重启?”
看着烟雾缭绕中那张俊美得不像话的脸,寕可说:“这两天我给小五打电话总是联系不上。”
“兴许出任务去了,你没问问宫一?”
“没问。”
潇洒的吐了口烟雾,骆鼎笑问:“你担心小五那边漏馅,道出你的真身?”
微微怔了怔,接着寕可微微笑道:“这些年都过了能出什么事?只不过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怎么说?”
“我和小五最后联系的时候听小五的意思,蒙烈去了趟达喀尔。”
达喀尔?
骆鼎不再一副慵懒的模样,他缓缓坐正身子‘哦?’了声。
“接着,蒙烈又去了趟y国。”寕可又道。
“y国?我国和y国的外交不算和睦,他去y国做什么?”
“算算这两天他应该回来了,所以我想打个电话问一下,但是小五的电话怎么都打不通。”
默默想了想,骆鼎把雪茄摁进烟灰缸,说:“成,无论是达喀尔还是y国,这两件事我都会打听清楚,你不用担心。”
“好。”
“而且,这么些年你就是宁可,这是一个不可否论的事实。所以你不要多想。你只要想一想如果他们怀疑早就应该怀疑,也不用等到今天。”
“现在不好说,他看到了十三。你没觉得他看十三的眼光有点不一样?”
微微笑了笑,骆鼎说:“恁谁看到十三都会惊艳于她的那双红眼睛,你不也是一样?蒙烈是凡人,也有七情六欲,他看十三的红眼睛会震惊我并不觉得意外。如果他不震惊我才会觉得意外。”
不震惊说明事先就有了准备,所以骆鼎这话说得也有道理。
骆鼎,城府之深,深得可怕。
她和骆鼎合作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而是十年。
是的,不是六年前,而是十年前。
十年来,步步惊心。
哪怕中途出了宁可这么一个变数,但一切的一切仍旧掌握在骆鼎手中。
“鼎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骆灿、骆炫,是你的孩子吗?”
“如果是蒙烈的孩子,你以为我会让他们活?”
他回答得斩钉截铁,寕可的心稍稍放下,轻声说:“我就是担心如果宁可当初果然怀着孕,这事就不好交待。我更想着蒙烈前往达喀尔会不会就是去查宁可当年有没有怀孕的事。”
“你这是杞人忧天。”
“怎么说?”
“如果coco晓得自己怀了孕,她会去参加赛车吗?”
经骆鼎这么一提醒,寕可恍然大悟,对啊,一个怀孕的女人怎么可能去参加那么危险的赛车又怎么可能想到死?再则,女人一旦怀孕哪有不告诉男人的道理?
“是啊,我杞人忧天了。”她说。
车祸发生之时蒙烈都没有关注宁可到底有没有怀孕,又怎么可能在事发六年后去查什么宁可有没有怀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