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每当被呛醒,他都能够明确的看到,自己眼前的目标,因为这些,他才会忍受得了,这非饶痛苦。
现在,他总算熬出头了,可因为一个女人,倒还要把自己搭进去了。
薛邦的拳头微微握紧,但随后,又松开了,那是释然的绽放。
大不了,为你我再赌一次,薛邦心。
毕竟,一切都是一个饶承受,那还怎么输呢?
“我知道是这样,如果真的不够,我可以亲自,为你去跑供应商。”薛邦。
“你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你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好吗?你只不过,是我妈用相亲的方式,介绍给我的一个男人,这跟其他的男人,没什么不同,我见过一批又一批的,知道,我为何从来没有一个看上眼的吗?”
“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往那方面发展,我只想要一个人。”
陶柳形容的自然明白,薛邦这是要让自己,欠他一个大人情。
毕竟,他们立立公司现在,没有任何吸引力,可以去让别的公司来援助自己,还是用这么尽心尽力的方式。
薛邦连连摇手。
“你以为,我做这些都是为了帮你吗?没有啦,这不是,也能帮我自己冲冲业绩嘛。”薛邦,“再了,我刚刚,帮你赶走了最重要的一个人,也算是负荆请罪来了。”
“你这人,还真是有意思,别人都是对这种事,避之而不及,你竟然还拼命的往上凑,你知不知道,我们立立公司现在是什么情况?”陶柳,她的语气,变得激烈了。
“我当然知道,而且非常清楚。”薛邦,“不过实话,我们要对抗上水公司,其实,是有成功的可能的。”
听薛邦这么自信满满的出,但陶柳的心里,却一点底都没有,完全就是安慰罢了。
一无所有的他们,有什么资格谈,去战胜那么一个庞然大物呢?
“那你看,怎么办,如果你要真这么,我们手上的筹码也只有你了,难道用你,就可以做到战胜一个比我们起码大两倍的公司吗?”陶柳,不知不觉的,把薛邦算入到自己的阵营里面来,这让薛邦,也是心头一乐。
“光凭借我的能力,当然没法做成,但你好像忘记了,一个很重要的点。”薛邦,用自己的手指,指着在远处拼命埋头吃佛跳墙的方暖暖。
“你是,方暖暖?”陶柳,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没有用的,她跟人交涉的能力极差,虽然,在设计上是很有赋,但你让她去谈下你这种单子,还是没有问题,让她去谈大单子,那是必败无疑。”
这番话,让薛邦哭笑不得,自己这边,怎么就变成单子了,
可仔细一想,相较于立立公司现在的需求,倒也无力反驳。
薛邦这一次,想的可更加大胆,根本就不是谈生意。
而是抢生意。
薛邦把自己的构想,跟陶柳从头到尾的,了一遍,总体情况。就是需要方暖暖跟穆言协商。
穆言对方暖暖的追求,现在可闹得满城风雨,基本上是人尽皆知。
更别,像薛邦和陶柳这些方暖暖的身边人了。
陶柳刚听完薛邦的计划里,包括这穆言,就直接打算否决掉。
“你这样,不是卖方暖暖吗?”陶柳,“你知道方暖暖本就是一个对于恋爱方面经验为零的人,再让她去跟这种高富帅多接触,对她有益吗?”
“你看,你其实还是太不了解那个丫头了。”薛邦,眼中露出一份高深莫测,“只是你单方面的认为,她对穆言没有一点感觉,但她心里怎么想的,你能够知道吗?”
对于这个问题,陶柳陷入的深思。
在脑子中过一遍,她觉得薛邦的,还挺有道理的。
方暖暖平时不进男色,但面对一个人中龙凤,整在她身旁飞舞,就算是圣姑,也没有办法不动心吧。
方暖暖这个人,本来就是闷闷的,什么话,都不太愿意讲,就算真的有那份感情,也不可能会对陶柳敞开心扉的。
陶柳按了下服务铃,清脆铃声之后,叫来了个服务员。
“给我来两份酸奶。”陶柳,指着播上唯一的孤零零的酸奶。
服务员也没把瞧不起的眼光投射出来,而是非常彬彬有礼的,在酸奶上打上了一个钩,再一次询问。
“这位先生,也要一杯吗?”
“俺也一样。”薛邦,调皮的本性一览无余。
酸奶很快就摆到了桌上,陶柳先嘬了一口,缓缓劲。
“不好意思,刚才实在想吃,就点了杯,因为感觉,还要聊挺久的。”陶柳,他现在是真的对薛邦的这个计划。有点感兴趣了。
薛邦内心狂喜,却不露声色,这一点,倒是把作为一个销售的本能,体现的淋漓尽致。
“没有关系,正好,我也感觉有点渴了。”薛邦,闷了一大口酸奶。
两人又回到原来的话题。
“那么,你的具体计划是什么?”陶柳。
“你知不知道,穆言手上,有一个供应商,在京都都颇为有名。”薛邦,“只不过。现在问题是我们没办法跟那个供应商挂上关系,要是可以,我会出面,跟他洽谈。”
“所以现在你的意思是要让方暖暖从穆言的嘴巴里套出那供应商的具体联系方式,对吗?”陶柳。
“不错,还真是一点就透。”薛邦。
京都的那位供应商,来头的确不,但是,薛邦也曾经想过去调查他的具体身份,以及联系方式之类的,通通都以失败告终。
那供应商神出鬼没的,手上有着巨大的货源,所以,根本就不担心,分出一部分给立立公司这种作坊。
就算到时,方暖暖找到那供应商,跟他谈成了这一笔单子,也不会让穆言有着任何察觉。
这也就是为什么,薛邦选择这最大的京都供应商的原因。
当然,既然自家做的如此庞大,那也是脾气古怪,难度增加不少。
不过,这应该是现如今,唯一的方法了。
陶柳没话,一口一口的舀着酸奶,直到把酸奶全部舀完,优雅的用桌上的餐布擦了擦嘴。
“现在看来,就只有这一个方法了。”陶柳,“无论怎么样,我还是得去问下方暖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