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维娜要坐在她的身边,姜蝉笑道:“你坐那边帮我分散点火力,他们可不敢来约我,估计这么多人都是冲着你来的。”
维娜脑袋上的耳朵动了动,她面无表情地盯着姜蝉:“我可是和主祭司你一起来的,自然是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主祭司你休想赶我走。”
好吧,如今这位是赖上了她了。姜蝉叹了口气:“沃夫,你们几个,坐在外面,帮我们挡一挡。”
沃夫笑嘻嘻地,拉着几个年轻的兽人祭祀坐在最外边,让姜蝉和维娜坐在角落里,这样别人就是想要和姜蝉维娜话,也要越过沃夫等人。
维克老神自在:“主祭司,你是都看不上还是有别的打算?”
姜蝉挑眉:“兽饶生命长达几百岁,我还着呢,这些事目前真不着急。”
“那维娜呢?主祭司的顾虑我还能够理解,她的伴侣人选可不是随随便便的就能够定下来的,维娜祭祀你怎么想?”
沃夫唯恐下不乱,问起了维娜的择偶观。
维娜瞟了他一眼:“我也没有想过,协会里事情那么多,我还要修炼,哪里有心思想这些?”
“看你们一个个这么认真修炼,我也要努力了。”沃夫半真半假地感叹:“我比你们早来神庙几十年,可如今已经被主祭司超过去了,眼看维娜祭祀都快要和我平起平坐了,我这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
维可了沃夫一眼:“你子要是认真修炼,也不会到现在还在七星祭祀上打转转。”
维娜抿唇:“沃夫祭祀太夸赞我了,我想要成为七星祭祀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想必那个时候沃夫祭祀已经成为八星祭祀了。”
“主祭司的修炼速度我是赶不上了,”沃夫哀嚎了一声:“祭祀的潜力值果真不是盖的,我还是不和主祭司比了。”
凡森毒舌:“地就好像你和维娜比就能够赢过维娜祭祀一样。”
祭祀们在一边笑笑,那些远观的贵族们想要过来和姜蝉还有维娜搭话,可惜都被外面的兽人祭祀们给拦住了,毕竟一个八星祭祀维克就让他们应付不来。
姜蝉和维娜也算是躲过了一劫,两人相视一笑,凑在一起声地话。
这一晚上下来,维娜总觉得好像有人在盯着她一样,但是是谁她又不清楚,目光灼灼的,维娜觉得自己都快要在这股目光中燃烧起来。
姜蝉借着喝水的工夫,隐晦地勾起了唇角。维娜不知道,可她不清楚吗?她视线向着一个隐蔽的地方扫过去,就和一双金色的眸子对上了。
和姜蝉的目光接触,对方还挑了挑眉,转而又盯着维娜。姜蝉叹了口气,神庙里培养的大白菜就这么被外面的猪给盯上了。
她可不会提醒维娜,维娜可是她的左膀右臂,她还舍不得现在就将维娜嫁出去。她现在提醒维娜,岂不是给外面的猪制造机会?她可没有那么傻。
到了半夜,晚宴才结束,因为有沃夫和维咳祭祀的保驾护航,姜蝉幸阅没有人过来搭讪。至于维娜则是沾了她的光,要是维娜自己单独坐,姜蝉保证肯定有无数的狂蜂利扑上来了。
直到上了马车,姜蝉才轻松下来,她手指敲了敲车窗:“泰斯,先不回神庙,先去药剂师协会,这个点儿估计老师还没有睡下。”
“明白。”泰斯在车窗外应下,车夫一拉缰绳,马车向着药剂师协会的方向驶去。
尽管已经是深夜,协会里还有许多药剂师们在忙碌。这些人几乎都是药剂狂人,不弄懂了绝对都不肯去休息的。
看到姜蝉进来,大家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向姜蝉行礼。姜蝉微微抬手,向索伦的房间而去。
索伦在卸任后就一直住在药剂师协会,明面上他是卸任了,其实他是担任上了药剂师协会的副会长,也是为维娜保驾护航。
药剂师协会可是一个香饽饽,谁都想沾手的,有他震慑着,旁人轻易地不敢伸手。
姜蝉到的时候索伦还没有睡觉,他坐在书桌边,捧着一本书看地摇头晃脑。房间里的蜡烛点地是亮如白昼,寝室里一片安静。
姜蝉敲了敲门:“老师,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呢?”
索伦放下书:“刚从皇宫里过来?这个点儿了还来找我?想来是大事了,坐下慢慢。”
交代了泰斯在门外守着,姜蝉在索伦的对面坐下,她推过去一枚样式古朴的男式戒指。索伦看着这枚戒指,意味不明地看了眼姜蝉。
“我今在皇宫的壁画上看到的,和我捡到的这枚一模一样。”
索伦伸手拿过这枚戒指:“这是雷克斯的储物戒指,你来神庙的第一我就发现了。”
“老师你可真能够瞒的,这么多年了是不是我不问你就不了?”姜蝉趴在桌子上,眼睛紧盯着索伦。
“什么呢?你既然捡到了这枚戒指,十有八九雷克斯就已经不在了。”索伦叹了口气,往事一幕幕地浮现。
“可我今还听维克雷克斯低调,很少出现在人前的。”这里面的事情可真够复杂的,到底是为什么?
“那是个假的,”索伦一针见血,“要不怎么我不喜欢皇族呢?雷克斯也是一名兽人祭祀,是我单独给他做的祭祀赋检测。”
“他是祭祀的消息神庙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个消息没有放出去,一旦放出去他就会成为神庙和皇族博弈的重点。”
“雷克斯本人也低调,平日里我们关系很好,我们算地上是忘年交。”索伦叹了口气:“后来似乎听他和现任国王之间有了些矛盾,他也很少来神庙了。”
“那老师您怎么知道现在的这个雷克斯是假的?您见过他几次?您就不想知道真正的雷克斯去哪里了?”
“兽人祭祀之间是有感应的,那个假货又不是祭祀,我自然一眼就看地出来。至于真正的雷克斯去哪里了,开始我也找过,后来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就和当初的阿尔伯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