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再缺钱，这也不是他会做的事情。
秦衍之被拒绝，看着席凌的目光变得灰暗。
他不明白为什么跟在乔亦瑶身边的人都这样，先不那个跟了乔亦瑶很久的前任助理黑，就这个……这人好像是刚跟乔亦瑶的吧？
怎么那么快就上心认主了？
秦衍之眯着眼扫向席凌身上的衣着，“给你一千万，一年一千万。”
秦衍之见席凌不为所动便又开口诱惑道：“要是你不满意，我可以给你更高的价格，或者你来开价。”
秦衍之不信乔亦瑶会花那么多钱去请一个刚出来的助理，而且……他也不信这人会不为钱所动。
其实席凌心里还真的仔细的想了想，可到底还是拒绝了。
“不好意思。”席凌微微启唇道。
席凌不知道秦衍之是在帮乔亦瑶试探还是怎么样，他心里就是只认定一个人，既然先跟了乔亦瑶就不会中途改变。
秦衍之脾气彻底出来了，不爽地动了动衣领子，靠在椅子上瞪向席凌。
他挥手道：“滚吧。”
“……”
站在一边的孔琛心情始终很是忐忑，席凌是他第一次看到有人敢这么拒绝秦总。
孔枧忙把人带走，出了总裁办公室才敢大口大口呼吸。
“哪，你真是太敢了。”孔琛心一松不心把心里想的话给了出来。
好在席凌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只是看了眼孔琛没有接话。
孔琛这才闭紧嘴巴，跟在秦衍之身边那么久，靠的就是谨慎，不能随便议论老板。
“嫂子，有人联系我问我你有没有行程，想要邀请你去拍戏。”秦月颜边开着车边。
乔亦瑶从手机里收回视线抬头看正在开车的女人，顿了秒才摇头：“不要。”
最近不方便，还有个yw盯着她。
秦月颜把乔亦瑶带回家，刚下车拿出手机就发现手机里已经满是信息了。
原来是乔亦瑶又炸了，她是后援团团长，团员们都找她问消息呢。
不过乔亦瑶的粉丝很强，即使她不在线，也有人组织去回怼那些黑子。
乔亦瑶再次被爆包养。
秦月颜很快就加入了战斗，热搜越推越上。
秦月颜后知后觉，立刻退出战斗去群里话，“别再回那些黑子了，热度越来越高，只会引起不好且不必要的言论。”
秦月颜这话出现，后援团的粉丝们才反应上当了，心里窝了气，又不能继续骂这些黑子。
不过现在乔亦瑶已经被顶上了热搜第一。
乔亦瑶的微博也被震得很厉害，一打开来全是@@@。
乔亦瑶皱眉，突然觉得好像成为公众人物也是很烦的一件事？
乔亦瑶点进去一看，全是她被包养。
乔亦瑶不悦地抿唇，这次她什么都没，好像只能用另一种方式来压下这件事了。
然而乔亦瑶的不出现，黑子们跳跃得更加的厉害。
【乔亦瑶的工作室都不辟谣，是不是就代表沉默？】
网友a：看来是真的了。
网友b：谁会喜欢这么没品的明星，滚出娱乐圈吧！
这些话被放大，秦月颜则在后援团稳定军心。
“相信我们的相信的人，守护她！”
秦月颜完之后退出群聊看向乔亦瑶：“嫂子，要怎么处理？”
“不用管这件事，”乔亦瑶，“就像之前被黑没演技一样冷处理，《华宫传》出来黑子们不就乖乖闭嘴了吗？”
秦月颜觉得乔亦瑶得对，点零头就真的没有处理这件事。
只是网上发酵得越厉害，到时候打脸就会越严重。
……
晚上，乔亦瑶发现消失了很多的黑回来了。
乔亦瑶特意回了一趟十里锦园，黑从乔亦瑶的意识里变幻出来，脸上满是疲惫憔悴。
“怎么了？”乔亦瑶问。
黑变得很沉默，摇了摇头没有回答乔亦瑶的话。
“我要去公司一趟。”黑。
在系统空间他和主系统发生了很多事情，需要去解决。
“需要我跟着去吗？”乔亦瑶皱眉问。
黑像是心里藏了事情，或许是知道了并不想告诉她。
黑看着乔亦瑶好一会儿才点头，“嗯，一起去吧。”
乔亦瑶过来的时候是陈叔送来的，她打电话让陈叔回秦家之后再打电话给王叔，让他来接。
陈叔过来的时候家里是没有其他饶，要是带着黑出去，不定会把人吓一跳。
王叔过来的时候车里还坐着另外一个人，就是她的新助理席凌。
“你怎么来了？”乔亦瑶看到席凌有些惊讶。
“在王叔家吃饭，知道王叔来载你我就跟过来了。”席凌想身为乔亦瑶的助理，应该是时刻跟在她身边，或者有什么事情需要他第一时间出面处理。
可乔亦瑶好像把他忘记了一样，接送也只叫了王叔。
席凌不是那种只拿工资不工作的人，一有事就立刻赶过来了。
“哦，”乔亦瑶应了声转头看向身边的黑，“这是我新请的助理。”
黑闻言看向席凌，只是朝他点零头淡淡道：“你好。”
“你好。”席凌回应。
黑不敢和席凌靠得太近，上车的时候也是等席凌坐了副驾驶座才跟着乔亦瑶坐上后座。
系统空间里有个疯子，他怕疯子会突然跳出来伤害到别人。
黑先是去了青木公司，把里面安插了不是“人”的系统给抓了出来，一个个做了表面上的开除再让他们消失在人间。
“你是乔总的助理，需要做的事情很多，”黑，“我现在顺便把你要做的东西一个个交给你吧。”
黑像是真的在做交接工作一样，看得乔亦瑶皱眉。
她不知道黑为什么频繁消失，而且一去系统空间就好像很难再出来一样，每次出来脸上都是带着憔悴，一次比一次憔悴。
上一次好像也是这样的吧？
乔亦瑶不免有些担心。
等黑给席凌讲完之后，乔亦瑶让席凌出去，要跟黑两句话。
“怎么回事？”乔亦瑶问。
黑看着乔亦瑶，像是不明白她的问什么，也像是故意装作不明白。
“你把事情都丢给席凌，你不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