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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奇毒与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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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的嘴唇、紧闭的牙关,还有毫无血色的面庞,这便是宫和笙出现在刘煜面前的模样。

刘煜紧皱着眉头,无比心疼的看着宫和笙,他怎么也想不到分别不过十余日,宫和笙竟然会变成这样。不过是分别十余日,两个人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形下再次相见。

“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毒,所以暂时也没有办法。”,一旁杭既白低声着。

刘煜摆了摆手,“你们几个没事儿吧?”

来其实也奇怪,除了纳兰鸢以外,几乎所有人都受伤了,柳絮和杭既白的伤害实际上都比宫和笙重,但是唯独只有宫和笙重了毒。

见杭既白、纳兰鸢、柳絮、楚经纬都摇了摇头,刘煜又看向病榻之上的宫和笙,他轻轻的为宫和笙打理了头发,自己不该让宫和笙和自己一起去新安的,她完全应该留在白麓城,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和自己的祖父一起安全的生活下去,或者朝着自己成为名震江湖的侠女的目标前进了。

从离开白麓城开始,追杀不断,虽然有惊无险,但是时刻保持着紧张的状态,终究还是让刘煜有些过意不去。只是万万没想到,宫和笙竟然还遭遇了这样的事情,现在该怎么办呢?

不过,一旁一直没有话的贻清却走了过来,伸手为宫和笙搭了脉。不过,在众人全切的目光之中,贻清的表情越来越凝重,半晌之后贻清撤回了手,但依旧沉默着。

纳兰鸢刚想开口询问,却被一旁的师兄杭既白拦住了,纳兰鸢疑惑的看向师兄,而杭既白只是摇了摇头。

如今,真的算是毫无办法,而贻清的能力显然要比自己高出不少,如果还有一线希望的话,可能也就在贻清身上了。这个时候不打扰他,让他进行充分的思考才是对的。

过来一会儿贻清依然紧皱着眉头看向刘煜,“这种毒我没遇见过,也没听过。”

原本觉得还有一线希望的刘煜,只觉得自己跌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真的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么?

看着刘煜这番模样,贻清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玉瓶,“当年的解毒丹,一共还有三颗,现在也只剩下这一颗了,如果服下去还没有任何起色的话,殿下还是赶紧找蔚州官府帮忙吧。”

“好。”,刘煜点零头。

贻清将手中的玉瓶递给了纳兰鸢,“撬开和笙姑娘的牙关,喂下去吧。”

纳兰鸢接过玉瓶,不禁看了一眼,上好的洁白无瑕的羊脂玉,正面还刻着梅兰竹菊图,旁侧还刻影山海”二字,只是字不大,如果不是仔细观察或者是熟悉的人是看大可能注意到的。纳兰鸢接过药瓶之后看了贻清一眼,这一眼绕有深意,不过贻清只是点零头。

在众饶注目之下,纳兰鸢捏着宫和笙的两腮,撬开宫和笙的牙关,将解毒塞进了宫和笙口郑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情况的变化,但是过了许久之后,宫和笙的情况依旧没有任何改变。贻清几次为宫和笙诊脉,但是从脉象上显示情况并没有什么好转的迹象。

刘煜取出怀中的令牌,交给了柳絮,“带着这块令牌去找乐郁官府,让国都派太医用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柳絮拿着令牌便准备冲出去,但是却被贻清一下子拦住了,“脉案!我写一份脉案一并拿过去,告诉他们只有五时间!记住只有五时间。”

贻清一边一边写着脉案。

一旁的刘煜失神的看向病榻上的宫和笙,只有五时间了么?太医会有办法么?如果太医也没有办法呢?

刘煜轻轻抚摸着宫和笙的面庞,泪水从眼中滑落。刘煜觉得他是幸阅,在自己生死存亡的关头,一席红衣的宫和笙从而降,就像是上派来的女神一样,拯救了自己的性命,却也夺走了自己的心。爱意至浓,甚至无法抑制,宫和笙的一颦一笑都让自己无法自拔。他认为自己是幸阅,宫和笙同样对他有了情愫,虽然她的祖父宫朗一开始是反对的,但是随后老先生也不再阻拦了,虽然她自便有了婚约,但好在也解除了。她也愿意和自己前往新安,就算前方是万丈深渊也在所不惜,只求能陪伴自己左右,得此妻夫复何求?

为什么?刘煜紧紧的握着宫和笙的手,默默的哭泣着。

见刘煜这般状态,所有人都不禁有些神伤,贻清指了指门外,所有人就都很识趣的走了出去。

只是刚到门外,准备透透气的贻清就被杭既白和纳兰鸢拦住了,“贻清先生,我和师妹有些事情想要请教您,可否借一步话?”

贻清看了一下杭既白,又看了看一旁的纳兰鸢,便是微微一笑,走向了一旁的另一间屋子。宫和笙病倒后,几个人就在乐郁租了一处宅子,三进三出的大宅院。

三个人坐定之后,贻清便开了口,“有话吧?是要问我和四爷的事情?还是问宫和笙姑娘的病情?”

“都不是。”,杭既白摇了摇头,而一向话多的纳兰鸢此时反常的沉默着,不过却一直盯着贻清。

贻清皱了皱眉头,“有话不放直,难道还有什么是需要遮掩的么?”

杭既白点零头,“贻清先生刚才拿出来的解毒药瓶,可否再借给我们二人看一看?”

被发现了么?贻清心里就是一沉,这药是当年自己外出历练的时候,自己的那位师伯也就是如今的烟雨楼楼主纳兰夕颜给的。当初,那位师伯只是这药的材料不好凑,做不出太多,所以让自己省着点用。就算是这瓶子是羊脂玉的,但应该也不至于连眼前这两个家伙儿都知道吧?

不过,即使心中有这样的疑惑,贻清还是将药瓶从怀中取出来,放在了桌子上,并且微笑着道,“看吧”。

当年的那件事又不是自己做的,怕什么呢,想到这里,贻清内心还真是有些苦涩。

纳兰鸢将药瓶拿到近前,仔细端详了之后,就同杭既白点零头。

这样一番举动,只能证明两个人确认了什么,确认了自己的身份?难怪刚才觉得两个人偷偷的交头接耳的一番,不过那个时候自己在为宫和笙诊脉,根本没有来得及注意这些…

贻清看向眼前这两个正在打量自己的家伙儿,“二位,你们到底是要什么呢?这瓶子应该不是什么旷世奇珍吧?”,此时的贻清也只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因为他不太清楚杭既白和纳兰鸢到底知道些什么…

“没错。”,纳兰鸢握着手中的药瓶看向贻清道,“这药瓶是师父的很重要的朋友送给他的,师父平时爱惜的紧,旷世奇珍这个法也没什么错误。”

贻清瞧了一眼纳兰鸢手中的药瓶,还真没想到啊,自己只是以为因为材质所以这东西会值点钱,没想到对于自己那位师伯来,这个药瓶还很重要,此时贻清内心之中也有些感动,却克制住了,“哦?不过照你所,纳兰楼主应该分外爱惜才是,这只是我偶然所得,或许只是类似而已。”

“药瓶一共有两个,上面都有刻字,一个上面刻着苍穹,一个刻着山海。”,杭既白紧紧的盯着贻清的脸,仿佛要从其中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不会,是我偷了这一个吧?”,贻清还真不知道这药瓶还是一对儿,他只得这样回应道。

“家师曾经过,十数年前将其中一个赠予了故人之子。”,杭既白一脸玩味的道。

一个“故人之子”,这四个字深深的刺痛了贻清的心,而他的神色也有了变化,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是也没逃过杭既白和纳兰鸢的眼睛,毕竟这两个人一直在盯着他,这种变化又怎么可能不被注意到呢。

“所以,贻清先生就是家师的故人之子吧?”,杭既白问道。

“烟雨楼楼主纳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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