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秋!”凤云懿响亮的打了个喷嚏,抬头望了眼晴空万里的天色,应当不会平白无故的着凉,莫非是她那长姐在背后嘀咕什么言语?
思来想去之间,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凤云潋你别得意,虽然皇位暂时是你的,但我要想尽办法从你手中把容少擎抢走!”凤云懿正信誓旦旦的立flag,背后响起一道声音。
“原来你在这。”
这道声音就是来自于,这些天让凤云懿日思夜想的梦中情郎容少擎!
“你终于来了,找我有事吗?”凤云懿娇滴滴的说着,用手绞着手帕,一副深闺思春状。
她本以为容少擎看见她这副模样,多少也应该心生怜香惜玉之情吧,然而对方却余光也没赏给她,直接道明了他来的目的。
“有些事别做的太过,尤其是对凤云潋。我和你也不过是合作关系而已。”他冷淡的话音里像是毫无感情。
凤云懿心中宛如被利刃刺中,虽然心中苦涩,但还要强颜欢笑。看来他是知道自己暗地里派刺客对凤云潋动手的事了。
“我知道了。”她低着头,假装不让他看见自己的伤痛。
虽然知道他和凤云潋之间似乎情投意合,但没想到这男人刚才说的话竟如此狠心。难道他真对自己毫无感觉吗?
“你对长姐莫非真是一片痴心......”凤云懿含情脉脉的抬头,却发现容少擎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恐怕是交代完事情后,便直接回宫找她了吧。
想到这,凤云懿便又对凤云潋嫉恨三分。
这时,刚干完大事的某人累的手臂酸疼,以大字状毫无形象的趴在床榻上。腿边还有两个婢女在毕恭毕敬的替女帝捶腿。
“哎虽然这床不是席梦思,但今日却睡的格外舒坦,或许真是累坏了吧。”凤云潋已经累的大脑瘫痪了,思绪逐渐迷糊了起来。
就在她快要昏睡过去时,耳旁响起了一道浑沌男音。
“刚才我看见书房的地上全是废纸,上面还有你狗/爬似的字。你这是写信给谁?”容少擎斜挑眉头,危机感重重的盯着床上的人。
凤云潋困的就连自己姓啥都快忘记了,听见这话还真不假思索的老实回答了。
“当然是写给巴谛听了。”
好啊,果然是那个狗男人!难怪今日凤云潋对她格外友好,还夸他是小鲜肉!看来这是打算吃嫩草的节奏了?
“为何是他?”容少擎强压下心中的半边怒火半边醋意,保持着最后一丝的理智。
说到这里,凤云潋敲在梦中梦见了小笼包。眼见刚出炉的肉包还冒着热气,就在自己眼前,她馋的都快流口水了。
“看起来就很美味,且等我慢慢品尝一番,再告诉你味道如何。”她正在梦中期待的搓手手,眼见就快吃到包子里,脑瓜子却被人重重的弹了弹。
“大胆!哪个狗贼敢扰孤休息!”
刚到嘴边的包子就这么飞了,除了心痛之余,凤云潋心中还有些起床气。她怒目圆瞪的扫视着房间,没看见采薇的影子,那两个捶腿的婢女叶不见踪影,反倒是多了个容少擎。
“奇怪,你怎么在我房里?”见床边坐着的人是他,凤云潋的语气立马软了。
见她似乎有意装傻,容少擎从袖口里将那废弃的信件草稿拿了出来,话音里带了几分逼问的意味。
“当然是亲自来问一件大事了。你对他如此勤快,该不会是打着治三公主的幌子,背地里却对巴谛听窝藏私心吧?”
明明他态度很好,还满面春风似的笑意,但凤云潋不禁却缩缩脑袋,有种小命不保的感觉。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她着急的刚要把事情始末道明,却转瞬间变了主意,不想这么快就把小心思暴露无遗。
要不然,那还有什么意思?
“不是这样,那是怎样的?”容少擎沉稳的开口,但他额头上隐约暴躁跳动的青筋好似却已经暴露了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过几日你就明白了!你不觉得剧透很没意思吗?”凤云潋义正严辞的拒绝道。
然而她话音刚落,便发现面前是一张放大了几倍的俊脸。额,他想做什么?偏偏在这种暧昧的时刻,凤云潋破坏气氛的吞了吞唾液。
“算了,晾你也不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做什么。否则,你是知道的!”
她还没反应过来,便听见容少擎咬牙切齿的威胁了一句,身影便翻飞出了寝宫里。凤云潋眨眨眼,这才明白自己刚才似乎错失了一夜春宵的大好时机。
本以为这件事也就过去了,但凤云潋却发现事情并没这么简单!接下来的一连好几日,她都像是被人软禁似的难受!
“采薇,趁着今日天气大好,我们微服私访如何?”她兴高采烈的说道,欢快的似是一只小小鸟,期待着飞出皇宫造作。
然而她的美好幻想,却被门外传来的一道薄凉声音,掐死在襁褓中。
“陛下的主意不错,但这几日朝中大臣上奏的奏折已堆积如山,还是尽快过目的好。”容少擎缓缓说道。
他的言外之意不就是:你可以出去玩,但是作业还没写完呢!
瞬间,凤云潋好似那瓜田地里被霜打蔫了的茄子,满脸的苦不堪言。就在她快要认命时,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容将军倒是提醒我了。不过这几日孤身体不适,咳咳。不宜久坐,咳咳!”她话音委屈的说着,快要把肺都咳出来了。
光是她一人演戏还不够,也顺便给采薇送去一道眼神。对方立马就着道了。
“陛下,您这几日一坐就是到天明,也不顾保重身体。如今果然病了,我看还是多散散步,呼吸新鲜空气的好。”汹莲满脸忠诚。
容少擎见主仆俩一唱一和,是打定了主意要溜出去了。她出门逛逛倒是没什么,谁知道会不会又“碰巧”遇见那小鲜肉?
这件事,万万不可!
“既然陛下抱恙。臣倒是有一计。我听闻民间有位医术高明的嚒嚒,最善针灸。无论什么毛病,拿针一扎就痊愈了。您意下如何?”容少擎嘴角勾笑的问道。
凤云潋脸色大变。虽然她不是没被扎过,但也不能没事就扎啊!这不是自虐吗?
“我看不必了。不知为何,一见容将军就精神气爽。聊上几句的功夫,好像病就好些了。”说这么多,她就是想尽办法保全小命而已。
看来这守江山难,应付她那腹黑聪明的容将军更难!
“陛下,有远客求见。来人说是东陵国的二殿下,其队伍已经浩浩汤汤在宫外等候了。”
他们俩正在这贫嘴,殿外已经来人快报了。
“快宣快宣!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啊!”凤云潋听见这消息就差没高兴的拍手叫好了。这巴谛听来的正是时候,不仅免去了她批改奏折的痛苦,还将改变她眼下烦恼的局面。
殿外。
“鬼阳,你看这皇宫是不是比我们东陵国的要有排面些?”在马车内的巴谛听,目光严肃的打量着这面前的宫殿,对这巧夺天工的建筑作品在心中默默致敬。
与他同坐的鬼阳眼皮一跳,没想到这二殿下小小年纪学东西如此之快,竟连排面这词语都学会了。真是个可造之材。
“依我之见,确实是不错。但相信未来的不久,这一切将会......”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紧急前来的婢女打断了。
“二殿下久等了。女帝听闻您来,十分高兴的在大殿内等候着呢。”
巴谛听收起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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