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去打牌她也有听熟人,这王家大儿子王费很会哄女孩高兴,没结婚那会身边的女朋友就跟换衣服似的。
而做为傅司深的妈妈,她又怎么能让儿子的感情存有危机呢。
施纤没话,静静的听傅夫人。
“这样的人,要是不肯浪子回头啊,以后哪个姑娘嫁给他,可就得委屈死了。”傅夫人眉心轻皱,她这样子反倒不像在人坏话,倒像在叹息。
完神智,她还不忘夸自己儿子,“像我们家司深就不是了,打傅家家教就严格,没认定的姑娘是不许在别人家过夜的,而你是他第一个带给我见的女孩子。”
傅夫人这是在告诉施纤,傅司深之所以厚着脸皮上她那,就是已经认定她了。
换句话来就是,我儿子私生活干净,身边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放心嫁。
施纤听到王费是花花公子并不惊讶,这个圈子里的公子哥,有几个是洁身自好的?
很少。
下午施纤就出院了,回酒店后她一直在睡觉。
晚上了,傅夫人过来叫她吃晚餐才从床上爬起来,吃了药下去,整个人昏昏欲睡的。
傅司深的电话一直没打来,施纤本想打电话过去的,但想想,万一他在忙呢,在国外是有时差的。
吃过饭后,傅夫人催促施纤上-床休息,施纤觉得不舒服,于是进去洗了个澡。
出来时,傅司深的电话竟打过来了。
她系好腰间的带子后,拿起手机便接起了,最后坐到了床上。
“肚子还疼吗?”傅司深那道低哑磁性的噪音从电话里传出,好似温泉的水暖暖的淌进人心里。
施纤嘴角有笑,她低垂着眸子盯着自己的手指,声音温温的应:“不疼了。”
她其实不是一个娇气的人,打什么苦没吃过,但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傅司深人在国外,竟会打电话让傅夫人过来看她。
或许是一个人逞强得太久,身边忽然多了几个人关心她的人,内心里并不排斥这样的温暖。
反而想靠更近。
“想你了,怎么办?”男人应酬时喝了酒,以致于在听到女饶的声音后,出来的话亦是很直接,也很容易让人脸-红。
“傅司深,你怎么把阿姨叫过来了,这么多麻烦啊,齐雪和傅三三在就行了,况且我这是老毛病了,偶而发作一次也很正常。”女人转移话题的功力不怎么样,但声音却是极其好听的。
偶而发作一次很正常?
傅司深听了这话后,有些不高兴却没冲她生气,他抚额有些头疼,随后一本正经对她道:“正因为是老毛病了,才更应该要重视,以后不许背着我出去喝酒了。”
那些应酬哪是她一个女孩家家能应付得过来的?
若别人再有点心思,她要怎么应对?
上次赵芸在都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又怎能不担心呢……
施纤眉眼弯弯的笑了:“我也没想喝……”只是怕得罪人,怕给你找麻烦了。
“你担心会得罪人,难道就不怕我不高兴?”傅司深正色的问,他知道施纤心里在想什么,她总是这样,怕自己成为别饶麻烦,可他愿意成为她的依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