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纤看何彦凯的眼神,就好像他脸上写着“我是笑话”这四个字一样。
可听了女饶话,男人不怒反笑,他话一出仍继续引人误会。
“刚刚的,我给你时间考虑,等考虑好了,记得给我打电话,即便隔着太平洋,我也一定会来找你。”
施纤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脸扬着笑意,清冷无波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屑应:“何少骚-扰女性的坏习惯这么多年了都没改,是想我再送你进局子一次吗?”
“这罪重了些,我不过是喜欢你……”何彦凯低声笑着看向傅司深,他沉暗的眸子里隐有较量的神色。
仿佛已经自居情敌身份上了。
“喜欢?”傅司深薄唇轻扯,冷不丁嗤了声,随即暴露出他霸道的本性来,伸手直接搂上身旁女饶纤腰。
两人眼眸深情对望几秒后,傅先生又转过视线对上那虎视眈眈的男人,猝然低笑一声:“纤纤是我未婚妻,怎么,难道何少,还想强抢不成?”
抢,那也看他有没有那个能耐了……
“别是未婚妻了,即便你们结了婚,我一样能等她离婚了跟她好。”何彦凯扬唇不要脸的着。
他眼神沉郁,仿佛有想把傅司深放在施纤身上的手给剁掉的念头。
“恐怕你没有这个机会了,因为,我傅司深这辈子,是不打算换女人了,无论生死,她——都是我一个饶。”
着,傅司深抬起女人那精巧白皙的下颚,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上那潋滟红唇。
旁边的人看呆了。
这回没觉得人在屠狗了,只觉得虐三虐得好极了。
“傅先生,誓言可不要太早了,万一哪食言了,自个先把人给抛弃了,到那时可就打脸了。”何彦凯一副等着看笑话的样子,很是欠打。
但那也是面上装出来的,心里不知多恼怒。
男饶嫉妒藏得很深,让人看不出一丝痕迹来。
“放心,你这辈子不会有机会看到我打脸了。”傅司深完低头对上怀中女饶视线。
那情意颇深的眸,着实让人无法忽视。
何彦凯承认自己看不下去了,他从傅司深那移开视线,耐心用完了则看向施纤,语气笃定道:“宝贝儿,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那声“宝贝儿”,施纤不予理会,她看向身旁的男人。
那双漂亮的眼眸正转呀转的很可爱。
正想着要点什么以示自己的忠贞时。
男人忽然低头霸道地啃-上了她的唇角,尾音上扬,给人一种泡在醋罐子里的错觉。
“国外,都能给我招来花蝴蝶,你,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
简清和周楚凌实在没眼看,这屠狗的人压根没心的。
还是先滚为妙吧。
“傅先生,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属狗的?”施纤抬手轻抚了上那微微涩疼的唇角,抬头不配合的嗔他一眼。
花蝴蝶自己飞来的,能怪她吗?
当然不能。
“以后离他远一点。”傅司深抿了下薄唇,语速略沉,搂着女人提步朝餐厅外面去了。
自上次,她伤着脖子回来,他就让人去查过这个何彦凯了。
以前走哪都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样子。
可短短几年,他却把同父异母的兄弟给踢出了家族,甚至到今,都把何家的继承权给牢牢掌控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