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觉得这所谓的公爵根本就是一个眼睛瞎掉的人,那女的都和那么多人好过了,还在那追寻呢?不过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公爵大人也是终于获得了自己喜爱的人。这种有能力的人,才是陈信害怕的,陈信不是什么君子好人,若真的有对自己有威胁的人来到腓洪城附近的话,那么陈信肯定会把那人给解决掉的。
至于说什么葡戟,陈信可从来没想过如果没有这家伙的话,之后的路能够更好找。反而有可能没了这家伙,导致罗布石林成功的大权独揽,让之后的路更难走一些也说不定。
终于,葡戟最终回到了腓洪城,葡戟他自然是不会说,自己在枫灵镇被陈信给羞辱了,他只是嘻嘻哈哈的回来之后,当众一大堆人的面宣布。“我这一趟过去,带来的是几十年的和平,我这一趟没有白跑,陈信已经被感动了,之后的和平是必然的。”
葡戟变成了腓洪城的英雄,至少有些人认为他是英雄吧,腓洪城好像距离战争又远了一些...
然而葡戟和罗布石林还不知道,他们的示弱最终带来了什么。
在罗布石林宣布顶低村归于陈信五天之后,腓洪城下辖的另一个村庄耗多村,也归于陈信的统治了,耗多村的村长声称只有陈信才是他的领主,至于说什么罗布石林还是去茅坑里面睡觉去吧,这个言论激怒了罗布石林,但罗布石林还是不敢挑起战争。
又过了三天,另一个村庄布斯村,也加入了陈信的势力,陆陆续续一个月内,腓洪城附近的村子,都被陈信所管辖了,陈信的守卫们堂而皇之的在这些村子里巡逻。
根据之后腓洪城人记载在书籍中的话来讲就是。“从那一个月起,罗布石林的政令在腓洪伯爵领,再也出不了城内了,只有城内的人才会听从罗布石林伯爵的话,至于说城外?没有人去理会他的话,他真正所治理的领土,已经只剩下了腓洪城和腓洪城附近的田地,罗布石林的影响力一落千丈,而陈信的名声越来越显赫。”
不论如何,罗布石林这次又下错了棋,他的退让使得陈信的胃口越来越大,而罗布石林为了面子,竟然宣布那些村子都是自己转封给陈信的,这也让腓洪伯爵领的所有人,都笑话这所谓的伯爵是那么的无能,那么的可笑。
时间很快从3月来到了4月,这一个月对于腓洪城来说变化肯定很大,首先腓洪城解散了一半的守卫,没办法,需要巡逻的地方太少了,腓洪城外的那些村庄都被陈信给占领了,留着那些守卫自然也没有用处,不过是白白增加开销而已,既然如此的话那还不如解散了呢,这也是罗布石林会理财啊。
腓洪城在那解散守卫的同时,陈信在征召新兵呢,统治的人口多了之后,想要招募新兵还是很容易的,并且条件也可以设的比以前更高,可以招募更加强壮的人来当自己的士兵。
柳振封这个跟着陈信一起打天下的人,看着陈信的势力越来越大,他心中觉得有些寒冷。太阳还没升起来呢,柳振封就被噩梦给惊醒了,他梦到了十分可怕的东西。他梦到方布迎在那羞辱着自己,不停的辱骂那些脏话,而旁边站着的什么青贵日、陈清剑、司寇子岳甚至是陆景升,都在那嘻嘻哈哈的笑着自己,只因为自己的无能吗?在梦里柳振封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他根本骂不过方布迎,打架也打不过方布迎,他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啊!”吼叫了一声,柳振封才意识到这是个梦,眼泪竟然不经意间的,从柳振封的眼角滑落。
自己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堕落成这个德行。自己可是军事总管啊,是领主所任命的军事总管,可是自己为什么之前犯了糊涂。屠奇胜肯定巴不得获得自己现在的位置,自己为什么不珍惜呢,为什么让方布迎出尽了风头?
本来是说自己负责训练军队,而方布迎负责指挥打仗的,可现在倒好了,柳振封啥事都不管了,每天就是看看军用支出的账本,然后就闲着,除了他自己所兼任的屯长的屯中士兵听从他的话之外,其他人越发不把他当回事了。
其实说实话,即使是柳振封当屯长的那个屯,柳振封越觉得自己威严不如从前了,这一切只因为一时的堕落。
而现在,柳振封他决定不再堕落下去了,看着自己怀中的丑女...是的,就是丑女,应该说句实话的,不能为了生育而说胡话,自己曾经有那么多美佳人投怀送抱,可是最终怎么获得了这么一个配偶,连自己的婚姻都这么的失败吗?
看着自己的妻子,柳振封心想这畜生还在那哼哼哈哈的睡觉呢,刚才自己吼叫了那么大声都没醒,真是会睡觉的杂种,还有这么多的体毛,这也太可怕了,自己为什么之前敢于对这种人畜生。
“唉...”叹了口气,柳振封下了床来,看着朦胧的天空,柳振封感慨万千。
“你干什么呢你。”柳振封的妻子醒了,因为柳振封下床时候的动静,导致了他妻子被吵醒了。
“这大晚上你不睡觉,你在那叹什么气?”妻子吼道。
结婚之后,就没有给柳振封说过什么好听话,不论说什么也是采瑞叫,根本就是一头猿猴,至少柳振封现在是这么认为的。
“我...”柳振封还没开口说话,他妻子便道:“说什么呢你,给我滚出去。”
“什么玩意,这是我家,你让我滚出去?”柳振封十分的生气。
“怎么了,我女儿让你滚出去你不服气?”忽然,门开了,来了一名赤着上身的老汉,这名老汉上半身也都是体毛,跟穿着个毛衣一样。
柳振封的妻子太厉害了,因为陈信要换统治中心到枫灵镇,所以把以前在雷新镇的房子给卖了,他说服了自己丈夫,实际上只是一顿的吼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