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母被女儿突如其来的大嗓子弄得讪讪的闭了嘴,这一幕正好被海哲看见了,虽然知道女儿心情不好,但是也不喜欢海宁这样对待自己的妈妈,因此话的语气也不免有些严厉,道:“怎么回事?有你这样和妈妈话的吗?你不在家里,你妈妈多担心你知道吗?”
海宁双眼通红的看着自己的爸爸和妈妈,一句对不起实在是不出口,只能哭了起来。海母哪里会真的在意自己的女儿对自己的态度,看见她哭了,心疼还来不及呢!赶紧将海宁护在自己的怀里,反而责怪起海哲对女儿话的语气太重了。
海哲看见女儿哭心中也是一阵的感叹,但是想想现在的这一切,不免还是有海宁自己的责任在里面的,心想如果不趁着现在给她一个教训,难免她日后还会犯同样的错误。所以脸色又耷拉下来,道:“这一切难道不是你自找的吗?勤勤恳恳的工作有什么不好的,非得想着要去攀高枝!现在成了个样子,不仅没了工作朋友,连身子也不太好了。”
海宁已经是满腹委屈了,回到家里,原以为会有那温声细语的,可是换来的竟然还是父亲的责骂,不免更加委屈,站起来,道:“我怎么咎由自取了?我只是被人利用了!”
海哲见海宁还是从内心深处认为,这件事情她并没有多大的错,也骂道:“你心里要是没有那个歪念头,别人能钻缝吗?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就没有一点防人之心呢!”到最后,海哲真的是有很铁不成钢的意味的。
海宁从被娇宠惯了,性格一直都是这样的,就算是遭到这样的变故,可是还是不能完完全全的摆脱之前的光环。海哲就这么一个女儿,海宁自然没有兄弟姐妹什么的,将来的一切都只能是靠自己的,可是现在海宁这个样子,她靠自己真的能靠得住吗?将来海哲也老了,又有谁让她依靠呢?丈夫吗?若是有福气,找到一个真心疼护海宁的也罢了,若是没有福气,遇上个“中山狼”呢?
海哲最担心的便是这个。如果海宁有一个技艺傍身,倒是也有了退路,现在呢?想到这里,海哲又是无力地坐了下来。
海宁看见也觉得自己刚才是过分了,又在海哲面前哭着道了歉,表示以后一定不会让他们担心和伤心了。听着女儿的道歉,海哲还能有什么气呢?剩下的全都是对这个女儿的心疼而已了。
同时海宁也更加下定决心,不管多难,她都一定会回到盛夏的,因为她始终坚信,只有盛夏能让她的节能有用武之地,而且现在,她所信任的只有盛夏了。
海哲和海母知道了海宁的想法,虽然这不知道这样做成功的几率到底有多少,但是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强啊,所以也只能支持者海宁。实在不行,可以让海宁自己干。
海家的一场风波,并没有波及到任何人,尤其是夏清柠和阮文捷。兄妹两个看着娱乐杂志上的有关宋清安和楚江霆的八卦文章,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了。
夏清柠道:“这些娱乐记者,还真是敢写啊,什么样的猜测都敢当成事实在那里刊登出来,就不怕楚江霆一怒之下把他们的报社都给办了吗?”
阮文捷道:“既然这样已经了,楚江霆要是一锅端了,不就更加落人口舌了吗?再了,这里的是不是事实,也没有人会关心的,他们只想了解这些大佬背后的八卦。有多少缺初祝福,就有多少人希望他们赶紧分开。”
夏清柠笑了,道:“你倒能出来几分其中的道理。那你来告诉我,宋清安离开国内,究竟是离家出走呢?还是有别的原因呢?”
阮文捷道:“这个很重要吗?我们只需要达到这个效果就很好了。楚江霆需要澄清这件事情,力量必定会分一些在这里的,另一半的力量,他和会分一半在宋清安那里。如果你觉得力量不够猛的话,我可以去加一把油。”
夏清柠道:“莫非,你要去找宋清安?”
阮文捷一笑,没有否认,道:“这样一来,就算楚江霆有心安排好一切,我也不怕不分心。”
夏清柠道:“你知道宋清安在哪里?宋清安离开的时候,可是被隐瞒了航班信息的。”
阮文捷看向夏清柠道:“这还能难得到你吗?”
夏清柠哭笑不得,道:“你主意倒是好,竟然早就已经打到我的头上了?我要是找不到宋清安,那又怎么?”
阮文捷道:“我不回答假设性的问题和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问题。”
夏清柠也懒得理他,道:“算你聪明,我一面知道宋清安出国,一面就派人留心了,等到一有消息,我这边就能知道。不过,到时候我一定会宋清安准备一个惊喜的。”
阮文捷不知道夏清柠在搞什么鬼,只能问道:“你对宋清安应该没有敌意才对啊,怎么现在都是有点步步紧逼的意味了?你的朋友莫非不会和绝交吗?”
这个朋友指的自然就是祁瞳了。从那这以后,她和祁瞳就再也没有联系过,准确的是祁瞳再也没有找过夏清柠。以前过年的时候,祁瞳都会给打电话或者发视频给她拜年祝贺的,但是自从有了宋清安的事情之后,去年就没有消息了。夏清柠自然也知道这是祁瞳表达生气的方式。所以面对阮文捷的调笑,夏清柠只是赏了他一个白眼。
阮文捷也很识相的结束了这个话题,道:“你刚才准备了什么惊喜给宋清安?”
夏清柠道:“等我找到了宋清安的行踪,你真的确定找她了,再告诉你吧。是你的老朋友了。”
阮文捷自认从来都没有是没有朋友的,若真的有,也只有何沐月一个人,不过现在,何沐月应该不会很希望能见到阮文捷,是不是还把他当成从到大的朋友,也不好。这个倒是阮文捷自己多想了。何沐月从来都知道阮文捷的性格,也知道对于商人来,商业的利益有多重要,对于阮文捷的做法虽然很气愤,但是却不能有多厌恶。不过不能像以前一样就是了。
阮文捷也就不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