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调皮的学生……”
“就当作偿还他们二十八年的陪伴，我可以尽力帮你一次，无论是什么事。”铸颜朝湖里抖了抖烟灰，“当然，我只是一位皇院老师，太过离谱的要求我也做不到。”
“谢谢。”乐语只能这样：“但我受之有愧。”
“琴老师，你现在还不懂。”铸颜道：“看着学生成才，看着学生成仁……”
“我以他们为荣。”
“不过，如果你真的没有所求，那我也乐得清檄…”
“等等，我刚好有一个忙，铸颜导师你可能帮的上。”乐语刚才只是谦虚一下，赶紧道：“刚好跟秦孝拜狱两人都有关系。”
“什么忙？”
“拜狱临死前跟我，秦孝一直在觊觎圣剑辉耀。然后秦孝不知道从哪里得知，圣剑辉耀就算进入空悬状态，也未必一定要等待二十年才能重新启动……”
“但他们都没调查出取消圣剑空悬的方法。”乐语道：“我想知道那个方法。”
铸颜没有回答，直至烟灰落尽，月上树梢，他才缓缓问道：“我收回前言，你的调皮程度有过之无不及。我以为你顶多让我帮忙违反法律，没想到你直接让我帮忙造反。”
“盛赞了，我也只是站在前饶肩膀上。”乐语试探性问道：“那铸颜导师……”
铸颜长长叹了口气。
“我当初就不该没收秦孝那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