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和文骂他:“你当然不担心,忘记自己当年做了什么?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担心?”
齐卓宏四周看了一眼,紧张道:“你胡什么,这些话能乱?”
简和文端起茶杯灌了一杯茶,:“做错了就是错了,唯一的办法是将错就错,谁也别再提起当年了。”
齐卓宏:“你以为我想提以前的事?还不是你非要和我一起来秦家看看……我看了又能怎样,总不能将当年的事……”
简和文:“别了,谁也别提。”
齐卓宏没有话,他慢慢的喝完了一杯茶,看到宁苡煦抱着盆栽在长廊下走过,惆怅:“你看,她和她妈妈长得真像,我当时看新闻看到国立的才状元,一眼就认出是她,让秘书找来她的资料,出生日期也对得上。”
简和文的思绪不知道飘到哪里去,齐卓宏枯坐了一会,招手叫佣人:“让苡煦过来。”
周妈就在不远处守着,姑爷一有吩咐她就:“好的,我这就去。”
宁苡煦正在干活,她听到周妈齐伯父找她,放下手里的活儿跟着过去,“齐伯父,简伯父,是有什么事吗?”
简和文看看齐卓宏,对宁苡煦笑了笑,:“你坐。”
宁苡煦大大方方的坐下来,她看到两位长辈的杯子里没茶了,动手给倒上茶。
齐卓宏一脸的欣慰,“苡煦,以你的年纪,能这么懂事真的不容易。”
宁苡煦:“也没什么,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锻炼多了,平常动动手也不难。”
简和文听得不是滋味,他很是不满的看了齐卓宏一眼。
齐卓宏心翼翼的:“苡煦,要不你时候的事?”
他不想她太过拘谨,把桌子上的吃零食推过去,“慢慢,当是闲聊。”
宁苡煦吃了一块糕点,喝了一口茶,她:“没什么好的。”
以前的种种不易,被她用几句话就轻轻松松盖过了。
齐卓宏问:“你的名字这么好听,是你妈妈取的?”
宁苡煦想起妈妈,她的笑容里多了些脆弱,:“是我妈妈取的,她喜欢阳光,所以叫我煦儿。”
她把花朵捏在手里,:“我妈妈有个很美的名字,叫滕云君,虽然我们是生活在地方,妈妈和别的邻居却不太一样,永远漂亮娴静知书识礼,家里再简陋也能收拾出精致和诗意来,我们家桌子上每都摆着新鲜采摘的鲜花,院子里种着花树和盆栽,很多人都我妈妈有气质,我爸爸能娶到妈妈,是他的福气。”
宁苡煦多了些,她很少跟别人提起自己的妈妈,面对两位长辈却没有这种顾虑。
或许是两位长辈平易近人,给她的感觉很亲近,没有那种陌生的距离福
她的情绪低落下来,:“可惜我爸爸不会珍惜这种福气,他……”
宁苡煦没有再往下,这是妈妈的隐私,也是家里不太光鲜的事情,她知道什么该什么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