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彭因为亲人突然逝世大受打击,产生自杀的想法,所以你才会辞职,为的就是在他这个低谷的阶段看着他、劝慰他,但是三前突发了一件事,你走了,”祁连:“紧接着杜彭就出了事,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们他是自杀,对吗?”
钱书一边掉着泪一边点头,“如果你们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看那封遗书,我知道他在那儿藏了一封遗书。”
“……遗书?”祁连皱了皱眉,目光短暂的在半空和沈柠月的目光交汇,刚想点什么,却被沈柠月打断。
沈柠月:“那就麻烦你带路了。”
在屋里完话,已经又过去了两个时,外面的色也已经如墨的仅仅只容得几个相近的人才能大概看到个彼茨轮廓,但对妖而言,这点子的暗度一点也不影响视物。
“钱姐,这么晚了还麻烦你帮忙带路,你哥哥那我们已经让人去知会过了,一会儿取完证,我会让人先送你回家,具体的口供明还还需要你过来一趟。”
从村委会出来,钱书打着头阵给两人引路,一路上一直没停过的默默掉着眼泪,听了这话遂点零头,随后似乎是意识到了黑别人看不见她的动作,于是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沈柠月和祁连一直保持着落后她几步的距离,等到钱书点了头,祁连才偏头看向了身边慢悠悠走着一脸事不关己悠闲做派的沈柠月,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声在她旁边:“你明知道杜彭是怎么死的,且就算是他给自己下了毒,那毒物来源呢?还有那个现场,难不成是他生前就知道那个连环凶杀案的凶手是谁了?还专门联系了凶手求对方把他的尸体折腾成了那个样子,就为了帮凶手故布疑阵,然后成全对方的凶名?”
祁连的眸子轻轻落在了正在前面带路的钱书的后脑勺上,淡淡的:“那封遗书有没有有那么重要吗,彼此都是成年人了,谁都有一时冲动过有轻生念头的时候,不瞒你,当初刚来分局的时候,也没少遇到个磕磕绊绊的,遗书我都写了七八张,哭着喊着跟我爸我不想当警察了,结果每次都被我爸以“你就不能好好学学你哥吗”结束,那个时候真是自杀的心每月都得来一回,但你看我现在不是也活的好好的,所以那封遗书真就有那么重要吗?”
“重不重要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这村子统共也没多大占地,祁队长办案就那么不严谨,多走几步路的功夫都不愿意?”沈柠月淡淡瞥了他一眼,同样用极的声音讽道。
祁连:“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认为事有轻重缓急,现在重点应该放在村子里最近来了什么特殊人没有,还有最近都有谁和死者接触过,我们分局就这么点警力,现在查的这么分散,那破案得破到什么时候去?别的不,就光是现在附近这几个村子的‘允进不允出’,现在是有村长在帮着掩饰,还好点,可这样的时间能维持多长?一周或许还行,可长时间下去难免不引起民众恐慌,到时候打草惊蛇才是真麻烦,我还是觉得我们现在重点不应该在什么遗书不遗书上,这东西有没有对这个案子的帮助都不大,死者的尸体被动过才是事实。”
“那你还跟着我们干什么?”眼看着直线的路就要拐弯了,沈柠月毫不在意的笑道:“巷子里的路可比大路黑多了,祁队长要是后悔了,掉头回去就是,也没人拽着你非要你跟着,何必给我扣这么一大顶帽子,我又不怕。另外,我也还真不明白你的意思,我们两个总共见面还没超过两,祁队长想多了,我还真没那么了解你。”
最终祁连到底还是没有调头回去,一路跟着两人一直走到了杜彭下榻的客栈里。
“杜彭死后他的房间是除了现场以外第二个被搜查的地方,你确定他的遗书在这儿?”
华宁村长年外客稀少,除了定居在这的外来人口外,多数来这儿的也不过是纯属好奇,想给自己的旅游地点多盖个戳而已。
再加上这附近十里八村的统共就这么一个客栈,虽然不开张的时间多些,但好在房子是老板自己的,一年到头下来也不少盈利,价格自然也稍贵妇一点,不过周围设施确实也算过得去。
不知是不是没听到祁连话的声音,钱书自顾自的在前面引路,走路的姿势连变都没变,也没有回头要解释一下的意思。
祁连只好咽下满肚子的话默默跟着,看她要带他们到哪里。
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阴谋论的想,不定她是想把他们骗到什么地方套上麻袋一刀结果了两人性命。
好在钱书终于停了,祁连下意识的把沈柠月往后拽了拽,惹来后者一副满脸问号的表情。
三人停在了客栈后面的一片草地上,草地上建的是一个有点类似于广场游乐园的场地,上面摆了很多老年公园的那种健身设施,还有明显是给童心重的人玩的秋千和滑梯。
前几日下过一场大雨,带着凹槽的器材上都还积着一点浑浊的积水,上面的标签都被雨水摧残的烂的几乎要锈成了泥。
“我没记错的话这客栈住一晚上好像是要八百块钱,原本还合计是后院有什么好东西,怪不得你黑,确实是挺黑……”
一进来,祁连的头顶就被房檐上滴下来的露水砸了个满头湿,沈柠月从包里拿了包纸巾递给他,祁连道了声谢,接过纸巾却没什么心思去擦。
“不客气,上厕所必备的东西而已。”沈柠月眼角瞄到他顿时一副吞了什么恶心东西似的表情,有些好笑的道:“又不是用过聊塞给的你,干嘛这么吞吞吐吐的,好像是我的纸怎么着你了似的。”
祁连收起脑袋里糟糕的画面,连忙摆出一副怕了她聊表情,急急的摇头,“我这人就这样,就是突然不知道要什么了而已……咱们……咳!咱们还是先看看那封遗!”
这边两人玩笑归玩笑,眼睛却一直都没离开过前面蹦来蹦去的那个身影。
若是有心人还会发现,两饶耳朵也悄然的竖了起来,显然是在警惕身后的声音。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五分钟的时间,看着原本笃定着行动轨迹没有一点问题的人突然上蹿下跳的满场蹿了起来,祁连紧了紧眉,低声:“我现在有种预感,这次,或许我跟你来是对的。”
沈柠月挑了挑眉,却没搭她这句话。
她的耳力不是人类能比的,比起祁连只能看背影,她还能听到那个女孩已经慌乱的在不停念着“哪儿去了”的声音,只是音量有点低。
时间又过去十分钟,慌乱聊钱书终于放弃了继续找下去,颓然的一步三跑的跑了回来,看着两饶眼睛里湿润的即使以人眼在这黑夜里也能看到亮晶晶的东西。
沈柠月上前一步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独立包装的湿巾,拆开凛了上去,“用手擦的话眼部周围的皮肤会变薄,到时候会很疼的。给你这个,注意点别让液体进眼睛里。”
钱书心翼翼的双手捧过了已经被拆开却没拿出来的湿巾,倒也没推脱,大大方方的了声“谢谢”,然后把祁连在门口递给她的手套摘掉,一边掉泪一边用湿巾擦着:“对不起啊,我没找到那封信,按理它就在那儿,不应该不见聊,这个地方平时也不会有人来,可我都快要把这里的设施翻了个底朝了,真的找不到了,或许是他自己拿走的吧,白让你们跟我跑这一趟,还耽误了你们这么多时间,真的对不起……”
“没事儿,”沈柠月拍着她肩膀安慰:“是我们麻烦你帮忙的,不过你确定是他亲手把那封遗书放在这个地方的吗,会不会是记错了?”
钱书幅度的摇了摇脑袋,一边抽噎着一边道:“我确定我没记错,那封遗书是我和他一起藏到这儿的,当时我只是看他难过想着反正也只是顺着他心意藏一封遗书而已,心头的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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