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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搭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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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怜悯是对另一个人最大的否定方式之一!”

“如果你把自己带入了那个【人群中,那个有责任心的高个子的角色,那你这种感觉就自然而然地演绎出来了。”

点到即止,杨铸并没有很详细地说下去,这也算是他的一个小考验,如果蓝烟真的如他之前所评估的那样,很有悟性和潜力的话,她自然会琢磨出自己的表演方式出来;

如果琢磨不出来的话,很抱歉,那他以后只能另选他人作为自己的“棋子”;

要知道,如果他没估计错的话,以后需要他乱的事肯定多如牛毛,怎么可能有精神随时盯着一个演员演戏?

而一旁,不仅是蓝烟陷入了深思,连一旁的小仙女也咬着指头琢磨了起来……

五分钟后,蓝烟猛地抬起头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杨老师,我找到感觉了!”

“哦?这么快?”正在揉着肚子消食的杨铸有些惊讶。

“杨老师,能不能咱俩对一场戏,你帮我掌掌眼?”蓝烟有些期待地看着杨铸。

杨铸耸耸肩,点头答应了,

蓝烟兴冲冲地从行李箱里拿出剧本,递给杨铸:“杨老师,您选一段吧。”

杨铸接过剧本,随手翻了几页,指着上面说:“那就来女主跟中年教师在办公室里对话的这一段吧。”

蓝烟点点头,开始准备起来;

本想着递回剧本的杨铸有些讶异地看着她:“你不需要看剧本?”

蓝烟摇摇头:“剧本我早就背下来了,杨老师,你拿着对台词就行。”

说完,闭上眼睛,开始寻找状态了。

杨铸看了看手上也算厚实的一沓剧本,不由自主侧头打量了身边的小徒弟一眼;

小仙女看着自家师父看着自己,吐了吐舌头,身子不由自主往后缩了一缩,心中有些惴惴,怎么办,自己这个根正苗红的徒弟被比下去了,师父会不会嫌弃我?

杨铸才懒得管自家徒弟小脑袋瓜子里在想什么,悠悠地拿着剧本,看了起来。

三分钟后,蓝烟睁开眼睛:“杨老师,我准备好了。”

杨铸点点头,然后进入状态;

只见杨铸用一种说不出是惋惜还是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蓝烟,开口说道:

“小蓝啊,虽然你是研究生毕业,但毕竟还年轻;”

“是不是……过分高估了老师所承担的教育角色?”

蓝烟平静的看杨铸,一言不发,充满询问的眼中,却带着一丝了然,仿佛明白了杨铸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杨铸看着蓝烟的眼睛,有些掩饰尴尬地咳了咳:

“小蓝啊,我知道你有一腔热情,想要把每个学生都培育成才;”

“但是,我们身为教育工作者要明白一点,”

“学生教育的首责是父母,其次是学校,最后是社会;”

“一个学生能不能教育好,未来成为什么样的人,其实,在他们5岁的时候就已经基本决定了。”

“咱们华夏有句老话,不是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么?”

“这是很有科学依据的;”

“因此,你在他们读四年级,也就是他们九、十岁的时候才使力,想着改变他们;”

“难喽……”

说完,杨铸仿佛惋惜地摇了摇头,眼中却隐约露出一种前辈看毛头小子的讥讽和不以为然。

蓝烟听了后,脸上露出一种说不出是笑还是无奈的诡异表情,像极了看着一个无知顽童,然后瞬间隐去;

最终却只微微一笑,犹豫了一下,仿佛在斟酌用词,然后开口说道:

“嗯……”

“白老师,或许我们之间对于这个问题的看法有些许不同;”

“咱们国家教学工作者学到的理论,基本都是以西方的研究为基础,双方文化氛围和社会逻辑不同,我认为他们的那些东西,至少对于我们国家而言,是有些许偏颇的;”

说到这,蓝烟虽然脸上依旧挂着谦恭的笑容,但身子却不由自主立的更直,眼中也逐渐露出一种笃定的自信:

“我一直认为,教育虽然是一个重结果的工作,但我们教育工作者却应该重过程而不重结果;”

“诚然,按照您所说,西方的研究表明,孩子5岁时,如果不能培养其享用终生的能力雏形,那么这个学生已经固化了,哪怕老师付出再多的努力也无济于事;”

“他们那边讲究孩子的独立性,也赋予孩子们足够的权利,可以随时投诉控告老师,那些老师跟他们之间的关系,纯粹是付费交易关系而已;”

“在我看来,他们的这个5岁理论,只不过是因为老师没有权利去强力介入学生们的学习生活,又处于保护自身,不得已之下,得出来的结论而已,说白了,有很多逃避的心理在里面;”

“但是,咱们华夏跟西方的教育环境截然不同,虽然已经不再如古代一样师如半父;但是咱们的社会氛围目前是允许老师相对强力地介入学生们的学习生活的;”

说到这,蓝烟不由自主地表情严肃了些许,却又仿佛在努力维持自己脸上谦恭笑容:

“白老师,您是教历史的,应该知道其实历史的走向,偶然多过必然;”

“同样,学生们的人生观和核心能力塑造,也有很多的偶然性;”

“也许一个重压下的突破,一次成功,一次开口,一次感动,一次合作,就能让他们真正开始觉醒。”

“这种事情屡见不鲜,我相信,就连你我也有类似的感觉和经历;”

“所以我一直笃定,我们做老师的,最重要的就是努力给学生们创造一个持续能激发他们潜力的教学过程;”

“哪怕在这个过程里,我们充当着那些学生们眼中的恶人,只要不违反法律和社会伦理,我觉得都值!”

此刻的蓝烟庄严的有些许像一个殉道者,但转眼间,她的语气有些小心翼翼,却带着一种隐约的不屑:

“至于咱们国家许多教育工作者喜欢把这个5岁理论挂在嘴边;”

“在我看来,只不过是把本该属于自己的责任推卸给幼儿园老师和家长的一种懒政行为而已;”

“说到底,他们终究还是把自己定位为知识付费的服务者,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老师。”

杨铸闻言,脸色极为不自然,眼神中有些惊惶和心虚,然后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小蓝,你太过理想主义了!”

“人家父母,兢兢业业九、十年,把孩子培养成这种货色;”

“你觉得你一周10小时不到的接触,并且面对的是一个四十人的班级,”

“能把一个人培养成什么样子?”

“如果真能做到你说的那样子,你还当什么老师,大把大把的工作机会摆在你面前,何至于一个月领着两三千块钱的工资!?”

说到这里,杨铸的脸上的神情回归自然,隐隐露出一丝得意:

“哼!”

“小蓝啊,听白老师一声劝,你这种救世主的心态,要不得!”

“从个人层面上来说,容易拉低自己的期待值,变相降低自身教育满足感,遭遇几番打击后,很容易对教师这份工作失去热情;”

“而且,我觉得你,有必要再去重新读一读教学心理学;”

“要知道,现在咱们国家,教育从来不只是老师和学生双方面的事情,”

“你毕竟还年轻,社会上和职场上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