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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相坐会谈 房中璞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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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中,两名男子相坐,一位身穿华衣,气炎热,执着一把玉骨纸扇在那里轻扇了起来,看下来年龄要比身旁的那位男人要上许多。

与华衣公子相坐的男人名叫程祥熙,人已到中年,八字胡须抖了抖,看起来样子有些滑稽。

“你做事还真是不心,竟让人给跑到这里来了?”华衣公子道。

程祥熙点零头,一副服服帖帖的模样,道,“是,是,是,多谢徐公子了。没想到苏尹竟是跑到这里来了。”

男子乃是徐邑。

徐邑轻笑了一声,道,“那你想怎么处置呢?”

“杀了便是,以绝后患。”程祥熙坚决的道,时还将左手举起,拟作刀状,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徐邑见他如此,轻笑了一声,道,“人杀的太多,留下的线索也就越多,而且你别忘了,这处可是柳州,不是吴县。”徐邑罢,话题一转,问道,“梁之友可是你们杀的?你们这阵势未免也太大了吧。那可是陛下派出的钦差,若真是想动手,也不该动得如此明显,也该收拾掩藏一下啊。”徐邑罢,拿起了手中的茶盏。

程祥熙一听,忙着解释道,“徐公子可是冤枉了我们啊,我们哪敢动钦差大人啊。那钦差真的不是我们杀的。”

“哦?”徐邑发出疑问,问道,“那是何人?”

程祥熙略略思考了一番,道,“不知,估计是早有什么冤家在此处吧。那仇家刀法也是甚好,一刀便割了喉,直接就死了。”

徐邑听着,但其实怎样的原因与结果,他是不在乎的,他又想起其他的事情,道,“最近可有什么对象了?”

程祥熙道,“东村那边有一美女,名叫苏玉。像我们这种穷乡僻壤的,几十年才能出现一个像她这样的美女来。可惜了,这样的美人,却嫁给了秦恭这样的驼背。

徐邑一听,来了兴趣,道,“那这就看你了,也让我也见识见识一下这样的美女。”

罢,敛敛袖子,端起了一盏茶,又道,“请。”

程祥熙依旧习惯性的伸出左手去接道,“多谢公子。”

“待你回到吴县后,若有什么事情,飞鸽传书过来便可。”徐邑道。

“是,那人先行退下了。”程祥熙便是起了身,退了下去。待到见程祥熙的背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后,他才从身上拿出了一本画本,饶有兴趣的翻看了起来。

画本上这人物画得也是颇为真实,大水漫到房顶来,由于房屋的构造有些特别,在房顶还留着一处空地,人们纷纷爬上房顶,等待饶救援。

有人做着一块木筏,人们坐在里面,疯狂的在寻找一些等待被救援的人。

大水淹得极深,水上飘着一个脸盆,盆里放着一个看起来像是刚出生没多久的孩子。

一幅幅生动的画面,既体现了吴县水势的严重,又体现了吴县这年来已久的好风气。

徐邑翻着翻着,不心竟是看完了,看着此番灾人祸,还真真使人呈出个恻隐之心来呢。

徐府

徐邑走在院中,见是其中一间房内有些动静,以为是什么贼人,轻轻跨着步子,来到门前,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着从里面发出的声响,倒也打消了前一刻的想法,将门直接给推开,倒把里面一位在梳妆镜前摆弄着的女子给吓了一跳。

屋内的女子穿得娇艳,正在梳妆桌上拿起了一只金步摇,搁在那自己喜悦的摆弄着。

这一番行为也被徐邑看得清楚,徐邑眉头一蹙,道,“谁让你拿蔷儿的金步摇的。”

平日里见惯了温温和和的徐邑,此时此刻,徐邑脸上的怒气明显,倒也不得不使人害怕了起来,连忙将金步摇放回原位,声音有些发抖,道,“我只是觉得漂亮,便拿起来看一看而已。并没有想要偷蔷姐姐的这步摇。”

徐邑脸色慢慢和缓下来,但是依旧也没有悦色,平静的道,“我可没你要偷蔷儿的步摇。”

这话很明显,便是在簇无银三百两了。

可是女子不知,见徐邑脸色和缓了下来,她自己神情也恢复了下来,又是一副娇媚媚的模样,道,“公子,今日这是怎么了?”女子赶紧上前来,将徐邑拥进里屋坐着。“那件案子怎么样了?我爹肯走了吗?”

女子的这件案子,便是前些日子,老农前来告状的那一事。

徐邑舒了一口气,没有直接就着女子的问题回道,而是,“璞玉,你可知,昨日我在春喜阁中遇到了谁?”

陈璞玉上前走来,与徐邑靠得极近,问道,“谁啊?”

徐邑回道,“陆雨歇的娘子柳含娇,潜入春喜阁中查探情况,再者,陆雨歇也露了面。这陆雨歇是何人,看来这案件不能简简单单的糊弄过去,要不然,这柳含娇顺着这事查出点什么来,我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陈璞玉坐在徐邑身旁,问道,“那该怎么办?我爹性子我可是知道的,你们要像应付其他女子的家人那样应付我爹,怕是不校”

“你近日可有出去?”徐邑问道。

“听公子您吩咐,奴家哪敢出去,这要是在街上被人认出,岂不遭殃,断了财路。”陈璞玉道。

陈璞玉完,就见徐邑带着审视的目光上下扫视着自己,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脸上娇红蔓上,娇语轻声道,“公子这是干嘛,见得奴家害羞。”着,还稍稍别过头去。

徐邑伸出手,将她给揽入怀里,却了一句怪怪的话,“这几日雨倒是停了,前些日子这里下了整整两日的暴雨,你这坝那边的鱼儿会不会游到我们这边的河里?”

徐邑语气轻轻的,脸上还带着笑容,可是这语气阴凉凉的,实在渗人。陈璞玉听罢,也不禁害怕了起来,道,“公子,您这是在什么呢?鱼儿游不游得过来,这与我们当下有什么关系呢?”璞玉完,手上拿着丝巾,在徐邑脸上点了几下,脸上笑意满满,又道,“我最近可是听春云阁那最红的姑娘姽婳,可是要去到京城的风吟院中了。”

“怎么,你听着,也想去京城了?”徐邑碰了碰她的丝巾。

“这公子不是早就答应我的吗?”璞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