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们再来院里一趟吧,谢参谋赝品做好了,我们可以随时把正品带走。”宁寒道。
刘洋问:“那我为什么不刚刚就拿走呢?”
“刚刚院里人那么多,人多眼杂,太不方便了。”宁寒答。
“那你觉得,像你这种没有任务的人,一出入两次就不会引人怀疑了吗?玉璧寒芒的个头不,你打算怎么把它带出来?这就不引人注目了?”刘洋道。
“呃……”
宁寒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上次她去找谢泽寅,就撞上了何惜晴和唐怡。
“那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办?在等一段时间?”宁寒问。
“最好是和谢参谋约好时间,一起去吃个饭喝个咖啡什么的,然后把玉璧寒芒带过来。”刘洋道。
“有道理,我现在就给谢参谋打电话。”
宁寒着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谢泽寅的电话。
“喂,谢参谋。”
“你是准备把玉璧寒芒带走吗?”
谢泽寅的声音有点,看样子应该是害怕被人发现。
“对,那个……”
“我刚刚想了想,你现在没有任务,反复出入院里不太好,我们还是约个时间,我把玉璧寒芒带出去吧。”
谢泽寅也想到了这一点,没等宁寒的话完便打断了她。
“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那您看看您什么时候有时间?”宁寒问。
“明下午,我今要陪领导。”
“好的,那您定准确时间和地点,到时候我们去找您。”
电话挂断后,刘洋道:“怎么样?是不是谢参谋也觉得你亲自去拿不太好?”
“对,他明下午有时间,到时候把玉璧寒芒带出来。”
“嗯。”
-
第二下午,宁寒和刘洋出门去赴约,谢泽寅把地点定在了附近的一家中餐厅,距离很近,所以他们两个并没有开车。
下了一一夜的雪,路上的积雪已经很厚了,宁寒紧紧的裹着衣服,刘洋道:“不如我们还是开车去吧,万一冻着你怎么办?”
宁寒的脸被冻的红扑颇,摇了摇头道:“不用,我们很快就到,而且走走就不冷了。”
刚走到区门口,宁寒和刘洋遇到了田依依,田依依裹的严严实实,还带着墨镜,但是依然能认出来。
只见田依依鬼鬼祟祟的左看右看,像是害怕有狗仔跟踪,刘洋拉着宁寒往路边靠了靠,道:“快走吧,别被她发现。”
宁寒的脚步顿了顿,此时田依依已经看到了她们,宁寒无奈的道:“她已经发现了。”
田依依确认周围没有狗仔后,快步来到了刘洋面前,摘下墨镜笑道:“逸洋哥哥,好巧啊,没想到在这也能碰到你。”
“这有什么巧的?我们住的这么近,遇到很正常。”刘洋道。
“你们这是打算去哪儿?”田依依问。
刘洋把宁寒搂在怀里,道:“我们两口子去吃饭。”
“正好我也没吃饭呢,不如一起吧。”田依依道。
刘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大有睥睨之感,道:“算了吧,您这么大一明星跟我们去饭馆吃饭会被围观的,我们只想安安静静吃顿饭,不想惹没必要的麻烦。”
田依依戴上墨镜,把脖子上的围巾裹紧了些,道:“不会的,你看我这样就不会被认出来了。”
刘洋直接拒绝道:“那也不行,我们还有正事要做,先走了。”
刘洋罢,拉着宁寒继续往前走,剩下田依依一个人独自站在北风中凌乱。
去往中餐馆的路上,宁寒感慨道:“当明星实在是太不容易了,在国内连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樱”
“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没有人逼迫,你没听过一句话么?欲戴皇冠必承其重,想要名气又想要自由,这怎么可能呢?”刘洋道。
“不过我看这姑娘倒挺倔强的,简直就是百折不挠啊!”宁寒叹道。
刘洋叹了一口气,道:“也不知道是谁把我地址泄漏的,如果她坚持这么胡搅蛮缠,估计我们就需要搬家了。”
“应该不会的,她平时应该很忙,而且毕竟是姑娘,也总不至于不要脸面吧!”宁寒道。
刘洋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你看她那个样子像是要脸面的吗?”
“我有些想不明白,虽然她是私生女,受到的教育以及身上的气质不如真的大家闺秀,和她姐姐更是差地别,但是她也不至于这样啊?虽然你也很优秀,但是你们不过几面之缘,而且你又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为什么她非你不可?就这么喜欢你吗?这家伙……该不会是黎子佩的转世吧。”宁寒道。
“什么黎子佩的转世,转世虽然不会真的一模一样,但是好歹也会有些相像,你看她的长相像黎子佩吗?况且黎子佩的灵魂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魂飞魄散的,她不可能有转世。”刘洋道。
“那她是为什么?就这么爱上你了?一见钟情?”宁寒道。
“虽然我相信一见钟情的存在,但是她对我绝对不是一见钟情。”刘洋道。
宁寒眨着大眼睛,一边走一边盯着刘洋看,等待他继续下去。
刘洋看着她好奇的样子笑了笑,解释道:“原因很简单,因为我是世亿集团的二公子。”
“这么是因为钱和名咯?按理她也不缺钱和名啊,年纪轻轻就成为当红花旦,有钱又有名啊!”宁寒道。
“这算什么,如果我们真能在一起,对她而言就相当于飞上枝头变凤凰,你以为她真的想当什么花旦?有了刘太太的名号,什么苦什么累都不用再担了,到时候就算她是私生女,也没人敢什么。田家和我们刘家的家业根本就没办法比,成为刘太太,她也能在家族里抬起头,成为真正的千金姐。”刘洋道。
“呃……富人圈我有些不懂,靠自己努力得来的一切不是更踏实吗?”宁寒道。
“没有了资本,一切名头都是空谈,她接的很多综艺和电影都是刘氏出资,作为一个姑娘,混迹在娱乐圈里也确实不容易。不过她这么执着,或许也是田家饶授意,而非自己的本愿。”刘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