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表情，显得有些底气不足，可见面对这些材料的时候，他们是心虚的。
季书衡蹙着眉头，将陈述书拿起来，仔细翻阅起来。
对季小灵这个妹妹，他一直不怎么上心，只知道她从小被张家换走，在张家吃了不少苦。
几个月之前，她被父亲无意中看到，在确定了与的她的血缘关系后，将她带回季家认祖归了宗，恢复了她季家大小姐的身份。
至于，季小灵吃过什么苦，在怎样的环境中长大，张氏夫妻曾经对她做过什么，季书衡一无所知，也从未去关心过。
加之，季父季母自知理亏，在这件事情上并不愿意多谈，季书衡对季小灵流落在外的十八年，并没有什么直观认识。
反而觉得季小灵的出现，让家中的气氛变得不和谐起来，让季书衡心里有些反感她。
当事实真相一个个摆在他面前时，季书衡震惊了、愤怒了，他没想到张家那对夫妻竟然一直在虐待她，这个妹妹能活到今天简直就是奇迹。
难怪她对季家心怀怨愤，对所有人都不亲近，身上裹着一身刺猬壳，谁敢触碰她，她便扎谁。
听到问心反复强调自己在地狱里生活了十八年，季书衡一直以为她是在大家面前博同情，现在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突然间，季书衡感到手中的这一叠陈述书重如千钧，让他承受不起，
这十八年，季家到底亏欠了这个女儿什么？
身份、地位、财富，还是本该属于她的亲情？
这一刻，季书衡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