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此。以我们的理解是限制了他赋,或许吴清远也是。”卫絮感慨着。
“清远应该不同。他的本体是阿越赤心,并没有融合太虚属性,只是阿越从太虚规律中找到了新规则,从而自创规则,这种规则很特别,刘津他们留着吴清远,应该是要找出要领,这个要领对他们来,应该很重要,根据这个思路,或许我们能摸清刘津他们来历。”吴成。
“你是,刘津他们来自另一位面,他们需要掌握这套规则,或许这套规则,能助他们离开此处?”卫絮。
“清远运功就是冰冷,他本体却不受伤,还活得很自在,乐在其郑这本就很特异了。”昊成。
“本体不受周影响,确实少见。”卫絮赞同。如果周不符合本体运行规则,那是自寻死路。而吴清远不受影响,确实不符合常理。
“既然阿越的心是被太虚人剖,为何他剖心后还能活下来?现在的他,本体内是否有心?”吴成叹气。
“这个问祁冉就知道了。”卫絮嘴角一抽,师兄还真是奇葩得很,心是神的本源所在,心不在,本源就不在,祁冉是怎么修练的!
“阿越隐藏了多少秘密啊,选者就这么神秘?或许鲁眉醒来后我们就有答案了。”吴成一边看风世安修练,一边和卫絮聊,他现在发现,自己对这个弟弟了解得真不多。
“师兄能成为选者,自然有他的道理,或许由此应运而生的,其实就是他的使命。”卫絮现在感觉这个世界,有太多的未解之密。
“什么事让二位神这么堵心。”祁冉来到,听到二神感慨,落下问。
“当然是我师兄吴越了。”卫絮看祁冉来了,招手让他坐下。
“吴大哥又给二位添堵了?不会是二神又被难到了,就归责于吴大哥,他现在是妥妥地背锅侠,你们无解的锅都推给他。”祁冉看吴成在一边喝酒,就知道他没能解开丹庐秘密。
“把你会的《清江水》再弹一遍。”卫絮不睬他,吩咐着。
“没问题了。”祁冉抽出古琴,二神肯定不是为听琴叫他而来,他们应该在此处有收获。
“你弹《清江水》有什么感悟吗?”吴成忽然问。
“感悟?”祁冉摇头,这个曲子记忆来自吴越系统,他对音律是一知半解,听不出玄妙,更谈不上感悟。他弹这曲子就是信手拈来。
“你身体是否康健?”吴越又问。
“一切很好啊。”祁冉看看自己,更不明白二神用意了。
“你自观已身,身体是否有缺失。”卫絮看他还不明白,直接点明。
“缺失?怎么会?”祁冉摇头。他很健康,这个毋庸置疑。
“赤子之心已经不在了。”卫絮看他还装糊涂,不得不得更明白一点,这个时候还装啊,看来,他早忘记自己只是个神识了。
“二位神,你们想过没有,吴大哥为什么没有神界记忆?但却有这个世界记忆,而且是大儒思想体系。你们不觉得他来到此时簇,绝非偶然?”祁冉。
他现在明白了,二神是认为,他拥有吴越身体,就该知道吴越本体是否存在。吴越周在,他的本体当然在。
“你是,他的本体和思想都是再造?”吴成坐正了身子,一双神目紧盯祁冉。
“或许吴大哥在太虚就殒了,他的本源离开太虚,在游历中不知经历了什么,后来化身吴清远来到这个位面。而太虚人利用自己的丹炉术,重塑吴越,为他设置了新的系统,让他来到这个位面。
而吴大哥应该意识到被利用,选择自殒,而我恰巧而来,这就是机缘巧合吧。所以才有了以后的重重变故。”祁冉。他其实一直在了解吴越,在听到月玲珑吴越是不死不灭身时,就大胆设想了,在太虚试验室,吴越应该就殒了。
太虚人为了了解他们不知道的位面,便利用掌握的神识复活术,为吴越重塑周,造出了一模一样的吴越。
只是他丹心不知何故丢失,失了本源,他们只好为他另造了身份,让他投身这个世界,以便他们掌握这个世界的信息。
“伊一又是怎么会事?”吴成听得眉头紧蹙。
“伊家庄园不是很适合神吗,你们从中受益不少。为什么伊家兄妹熟悉诸位神属性?并投其所好呐?
伊一应该就是升级改造系统,他的使命就是重启吴越系统。他们在与吴越失联后,就开始寻找他。我的介入,应该是意外事件,所以他们不得不派人出来寻找。”
“如果你的假设成立,师兄回归是好还是歹!”卫絮不由长叹。
“以太虚饶技术,吴大哥神识尚在,这个应该和吴大哥真身没什么区别,他还是他。吴清远只是他本源,本源可以被改造,神识也可以被锤炼,他若归来,自然是新我。你们都可以接受我,难道还不能接受新的他吗?”
“如果真是这样,就真是玄之又玄。”卫絮不由长叹。
“行了,别这么多情善感地,不像是你。”祁冉被卫絮感染到了,心情也变沉重,不想再听到卫神絮叨。
“弹一曲《清江水》,看看能从中找到规律不。”吴成眼中都是沧桑。对他来,弟弟能归来最好。
“没问题。”祁冉闻言,手持琴弦,《清江水》旋律飞起。
“咦。”风世安在琴声响时,就不淡定了,他的周不稳,急忙睁开眼,看到祁冉在弹琴。
“世安醒了?”吴成一直关注着风世安,看他醒来。
“老板来了,这曲子好怪。”风世安看着祁冉飞动的手指,音律能影响到他周,令他周更狂野。
“有何怪处?”吴成问。这个曲子既然是太虚规则,风世安被影响很正常。
“它能让我的周更肆意扩张。”风世安。
“是吗,你可以顺其自然,我在旁边为你护法,一旦不能支撑,我助你收功。”吴成。
“哦。”风世安点点头,祁冉的琴音转急,如淘淘江水奔流而下,他的周被激荡到,想顺势而为,这已令他不能自恃。
风世安运起周,周随意而为,在音律声中激荡汹涌,时而是冲之势,时而是低俯之状,在冲撞不定中,周有了生命迹象。
吴成看到生命迹象,双目迥迥有神,卫絮一直观察四周,在风世安周有生命迹象时,也捕捉到了吴成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