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就是好奇,你是怎么恢复的?还恢复的这么快?”怀竹说着,突然很激动地上前,说道:“你该不会是背着我认识了什么神医吧?若是真有的话,让她帮我治治我这嗓子呗,省得我们家老婆子总是嫌弃我。”
龙陌夜抬起头,蓝眸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怀竹立刻退出五步远。
“啧啧啧,真不知道你这种冰块,那个小丫头是怎么看上的,难道她跟你在一起不会无聊么?我觉得,你若一直这样,她以后一定会离你而去的,你就应该……”怀竹问道。
龙陌夜没说话,怀竹看见他眼睛的颜色变浅了一点,便立刻乖乖闭嘴。
“齐飞,送客!”龙陌夜冷声吩咐道。
“哎,战王,你不用这样吧?”怀竹很是受伤地看着他道。
“怀竹大师,请。”齐飞进来以后对怀竹很是客气地说道。
“活阎王,你大半夜的叫我过来,现在就这么把我赶出去了?哎,我……”
“怀竹大师,请。”齐飞打断他说道。
怀竹看了齐飞一眼,又看了一眼龙陌夜,最后摇了摇头,然后认命地走了。
龙陌夜看了看窗外,该去抱着悬狸睡觉了。
而此时龙陌夜的悬狸,正在苏元洲的府上,躲过了阍侍和护院,肖遥月还抓住一个伺候苏元洲的小丫鬟,给她下了盗梦蛊,然后从她的记忆里找到了苏元洲的卧房。
肖遥月带着几个人潜入苏元洲的卧房时,几个浑身不着寸缕的女人躺在卧房的地上,已经断了气。
肖遥月叹了口气,然后来到苏元洲的床边,见其倒是一点都不害怕,反倒睡得很踏实,可见玩死女人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不足为奇了。
肖遥月利用盗梦蛊查看了他的记忆,果然在他的记忆里看到了几天前派人去取王员外眼睛的事情,同时,肖遥月还看到了很多他做过的其他残忍变态的事。
然而,让肖遥月万万没有想到的,她在苏元洲的记忆里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那张脸跟初次见李德宝时小宝怀里抱着的人头的脸一模一样,那是小宝子的母亲!
苏元洲和人渣小白利用手中的权势,将李德宝的母亲关进了大牢,但这个大牢,并不是知府的牢房,而是苏元洲府上的地牢。苏元洲不仅折磨侮辱了她,还在她体内下了癫蛊……
其他的几人不知道肖遥月在干什么,只是看到她闭着眼睛,手指放在苏元洲的眉心处,还以为主子困了,好色便说道:“主子,要不,您休息一会儿吧,这里交给我们,等我们做完了再叫您。”
肖遥月将意识从苏元洲的记忆中抽离,睁开眼睛,摇了摇头道:“不用,我们接下来还要为民除害呢!”说着肖遥月看向了还在睡梦中的苏元洲,“既然他如此喜欢玩女人,那我们便让他玩个够!”
说罢,肖遥月让他们把苏元洲捆了起来,然后根据他的记忆,找到了通往地牢的机关。
也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被五花大绑的苏元洲依旧睡得很沉。肖遥月给贪财使了个眼色,贪财会意,然后一脚踹过去,苏元洲终于醒了。看见众人后,他起初有点懵,等到反应过来之后,刚想叫,好色就点了他的哑穴。他开始挣扎,珍馐和星楼便一人一脚,将他踹进了通往地牢的通道里。
进入地牢,一股恶臭迎面扑来,等肖遥月几个人适应了里面有些暗的光线环境,看清眼前的景象后,都是一惊。
这地牢一共分为两部分,前一部分地势较高,牢中关着的都是苏元洲还没有欺辱过或者没有欺辱够的正常女子。一个个都被绑着手脚,面上全是惊恐之色,看穿着,有的是良家女子,有的是风尘女子,甚至,还有孝子!看那样子,年龄最小的,大概只有六七岁。这些人看到他们带着被绑住的苏元洲进来之后,都费力的想要站起来,眼神中闪现着希望。
肖遥月踹了一脚苏元洲,然后示意贪财好色他们几个将牢笼的门打开,给那些女人们松绑。
“星楼,组织她们在地牢门口等着,一会儿我们带她们出去,不然让护院和打手看到了,她们一个都逃不出去。”肖遥月吩咐星楼道。
“是,主子。”星楼应着,便招呼着她们跟着她走,一起去地牢门口等着。
这些女子出来以后,看到苏元洲,仍旧是一副惧怕的样子,纷纷绕着他走,而且经过他旁边的时候,速度都很快,好像一不留神就会被抓回这个人间地狱一般。
肖遥月见状,又踹了苏元洲一脚。她在他的记忆里看到了这些女子都经历了怎样非人的折磨,所以对她们如今的惊魂未定很是理解。
再往前走,地势就逐渐变低,然后,几个人来到了这个地牢的第二个部分,水牢。
这里面关着的,都是被下过癫蛊的女子。她们都已经没有了对现实世界的感知,只活在下蛊之人给她们设定好的世界里,六亲不认,且大都血腥残忍。这种状态下的人,只要给她们活物,她们便会啃咬,撕扯,然后吃进腹中。
苏元洲将她们每一个人都用单独的笼子关着,脖子上还都拴着链子,但即便如此,她们的嘴上手上还是有血迹,想来是吃了这水牢中的老鼠、蛇什么的动物。
肖遥月看到她们的时候摇了摇头,这些女子都活不久了。不远处的笼子里关着的女人很是面熟,因为脸上的脏污,肖遥月看了半天才认出来,这正是离开聚春阁的那三个女子之一。肖遥月叹了口气,随即看向罪魁祸首苏元洲。
“苏元洲,你不是喜欢玩女人么?”肖遥月踢了一脚苏元洲,笑着对他说道。
苏元洲说不了话,只能眼神惊恐地看着肖遥月,一个劲儿的摇着头。显然,他已经猜到肖遥月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要不,你自己挑一个?”肖遥月说罢,笑着指了指离得最近的一个笼子问道:“这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