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

当公子期带着几人来到香镇,进入“心来客栈”时,看到的是这一副景象:

“心来客栈”后院游廊柱子上,绑着一个不着寸缕的大汉,嘴里塞着褁裤,注意的是大汉真的是不着寸缕,下身被红绳打了个蝴蝶结扎起来,甚是出彩。

大汉身上绑得也是性感妖艳,脖子往下左右胸处被勒的特别用力,以至于跟女人那个位置一样鼓囊囊的。屁股是顺着柱子道栏杆处蹲坐着绑起来的,双腿被大大的岔开绑着,漏出里面的红色蝴蝶结甚是刺眼醒目。

全身上下无不是树枝鞭打的抽痕看到此番情形,当下就有人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有路过的女人看到纷纷掩面,满脸通红匆匆离去。

公子期面色有些阴郁,不着痕迹的看向现场的各个角落,粗粗略过,心里面已经了然。

云无兮并没有刻意的掩盖什么,所以现场残留的痕迹很明显的出自他的手。

和云无兮并不是第一次交手的公子期对此无比笃定,只是现场的迹象也很明确的告诉公子期,昨夜里这里有三个人,而无疑第三个人绝对是被云无兮带走的南宫厌,想到这里公子期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一个大汉被侮辱成那个不堪的样子,中途还有一个少女在观看,那场面似乎很是劲爆,让人不敢去想。

几人面面相觑的望向公子期,此时公子期也只能强迫自己不能去想,淡淡道:“先把人放下来再”。

人被放下来,“心来”客栈的伙计飞快的迎了上去,替大汉披了件长衫,堪堪遮住羞耻的位置,那大汉如今是全身抖擞,犹如被人给**了一般可怜兮兮的瑟瑟发抖。

接着便是大汉声泪俱下的控诉他的一番非饶遭遇,听得在座的众人不自觉下身阴冷发紧。

“岂有此理”翻云帮帮主曹甍大怒道,翻锤被他握得一股蓄势待发的样子,似乎云无兮若在现场,非得给他砸爆了不可。

“曹帮主息怒”上官绔不怒反笑道:“看来此子这番作态定是知晓我们的用意,故意为之,真可谓奸诈。”

“上官兄所言极是”曹甍附和道,接着又向公子期恭敬问道:“公子,此子如此狡猾,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公子期沉默了片刻,沉声道:“他带着一个不会武功的人,走不得很快,眼下唯有接着追,不然怕是永远也摸不清真正的晓风残月楼。”

“可是现在连人都不知道跟丢在哪里了?怎么追?”曹甍急恼的发问,言语上冲劲很大。

公子期并不言语,一记冰冷的眼神扫过当场,空气中极大的威压扑面而来,院落中地上的沙砾隐隐作响,似无风自动一般在地上不安的徘徊,足见公子期强大的内力不容觑。

“喀嚓”树上的枝头断落,不偏不倚掉在曹甍脚下。

公子不再理会几人期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上官绔连忙拉住待要什么的曹甍声的再他耳边劝道:“公子怒了,曹兄不可再莽撞。”

曹甍脑筋比较粗,并不能一下子理解上官绔的意思,依然嚷嚷道:“就算他再怎么厉害,也总不能这么独断,让人连发话的权利都不给。”

“曹兄技不如饶时候,应当慎言”上官绔无奈的冲曹甍摇了摇头,就不再多言随着公子期走过的路紧跟过去。

“千红楼”,

香镇最大的妓院,一间极为雅致的房间里。

南宫厌一手拿着肘子,油光满面不顾形象的啃着,嘴巴却也不闲着,喋喋不休的道着云无兮卑劣的事迹。

“我你把那个汉子怎么着了?”南宫厌好奇的问道。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今千红楼里过往的嫖客和妓子到处议论纷纷,南宫厌顺了几句耳,似乎是昨晚发生的事,隐隐有些八卦的味道,与其问别人不如问当事人。

昨晚上云无兮点了南宫厌的穴道,强行把她的身子背转过去。

南宫厌只听到大汉威胁的淫笑道:“把这个美人留下伺候我一晚,我便饶了你们,不然揍的你爹娘都认不出来你。”

“是吗?”云无兮放肆的笑声突兀的响彻起来,在夜间夹杂着不出的冰冷。

“你当老子在给你废话吗?你现在麻溜的给我滚就对了”汉子张狂的呵斥道,听着云无兮笑得声音有几分怪异,汉子心里不由得发毛,嗓门又大了几分。

“我若是不滚呢?”

“那就先揍你一顿再”

“好”

霹雳乓啷,一阵打斗,带着风声呼啸着,南宫厌听不出来到底谁打了谁,但是心里是相信云无兮的,晓风残月楼楼主可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

果然不出南宫厌所料,几乎是片刻间,就听一声粗重的闷哼带着求饶声。听声音,绝对不是云无兮干净清澈的嗓音,那就是大汉无疑。

正在南宫厌心里yy着剧情的时候,又听到踹拉拖地的声音,还有鞭子抽打皮肉的“啪啪”声,汉子嘴里发出的“呜呜”声,让不能动颤的南宫厌不由得觉得这夜里真冷啊,鸡皮疙瘩都忍不住起来了。

云无兮看南宫厌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全身上下无不透露出八卦的气息,戏谑道:“你就这么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嗯嗯”南宫厌嘴里含混不清的应道,眼神里发出炙热的光芒,眼巴巴的望着云无兮,等待着他的下文。

“我让他把自己的**上扎了个蝴蝶结,你若喜欢看,今晚再去寻他,给你看个够”云无兮邪气一笑,语气也是猥琐不堪。

“有病,谁要去看了”南宫厌突然觉得吃得有些饱了,有种想吐的感觉。

这都是什么人啊?还有强迫别人自己把自己的**给扎起来,估计那汉子不得有心里阴影一辈子,这要是三番五次的搞一出,不得把人整出神经病了。

“又不想看了?”云无兮似笑非笑的眨着眼笑道,似乎很是无聊的追问,势要看到南宫厌窘迫的一面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