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星墨:“我??我是坏人?”

对着上官星墨上上下下谨慎的打量了一番,南宫厌诚恳道:“嗯!你看起来像坏人。”

此言一出,农夫夫妇也开始拿着审视的目光,对着上官星墨来来回回的打量了起来,那眼神,不用细细描绘,肯定是带着质疑的态度,活像在看一个人贩子。

这下上官星墨也郁闷了,这可是没法的清楚了。

此时的南宫厌目光清澈如潭,声音脆脆糯糯,面容嫩滑似雪,全然没有了以往的野性与疤痕交错的脸,这张脸带着无辜稚嫩的眼神,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

若不是面容没变,上官星墨绝对认为她不是南宫厌。

“抱歉!我和她有话要单独”上官星墨突然向农夫夫妇一揖,一把抓住南宫厌的胳膊强行带入房内。

南宫厌立马受惊,拍打着上官星墨的手,挣扎道:“你是坏人,放开我,快放开我。”

拿了别饶金子,农夫夫妇也不敢多管闲事,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南宫厌被上官星墨拉进房内,随着一声“咔嚓”声,门从里面栓紧了。

面面相觑了一会,农夫夫妇相互对视了一眼,默默的带着孩子离开了现场。

房内,

上官星墨将南宫厌拉至已经破壳的蚕茧旁,指着它道:“你是不是从这里面跑出来的。”

手腕被禁锢的生疼生疼的,南宫厌的眼泪在眼眶中溜溜打转,呐呐的点零头,可怜极聊样子。

见她点头,上官星墨松了一口气,又道:“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叫南宫厌对不对?”

南宫厌又是可怜巴巴的点零头。

上官星墨气结,只觉得南宫厌肯定是在戏耍于他,有些生气了,声音也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几分:“你那还装作不认识我,口口声声我是坏人,南宫厌不带你这么玩饶。”

“可我就是不认识你啊!”南宫厌不知道怎么解释,手腕处疼得厉害,眼泪来就来,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这怎么又哭上了,上官星墨突然又慌了,急忙帮她擦拭泪水,不想却是越流越多。

“别哭了,别哭了”上官星墨不知所措的轻声哄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复又耐着性子询问:“那你都记得什么?”

吸了吸鼻涕,南宫厌的眼神突然迷茫了起来,手用力的敲了又敲自己的脑袋,半晌才在上官星墨殷切的目光中,苦着一张脸道:“我只记得我要去中原寻找夫君,但是我的夫君具体是谁?我却怎么也想不起名字来了。”

南宫厌有夫君?上官星墨却不曾听闻过。

出于好奇,亦或者试探,上官星墨忍不住又问道:“那你现在作何打算?毕竟你都不记得他的名字了,根本也无从寻找。”

不等南宫厌回答,上官星墨又继续道:“不过名字忘了也无什关系,你若还有印象,把他的面貌特征画出来也行,这样我也可以帮你找找看。”

“面貌?”南宫厌又进入了冥想,过了良久,又垮着一张脸道:“我不记得了,只记得他长得很好看。”

很好看?上官星墨无语至极:“能有多好看?”

“比你好看”南宫厌软软糯糯的声音认真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