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之期艰难的爬了起来,有那个孩子做了靠垫,他并没有受伤。

不过那个孩子就异常倒霉了,脖子无力的耷拉在一边,竟是硬生生的被一砸之力磕在木柴上磕断了。

那孩子本来已经被南宫厌消除了记忆,只需要帮其找个好人家就可以安安稳稳的长大,如今看来却是白白费了一场心思。

南宫厌傻眼了,这一家三口均命归黄泉,本无心伤人性命,奈何朗朗乾坤,人在做在看,坏事做尽,最终会被老收回去。

艳阳高照,酷热难捱。

南宫厌的心底却是寒风刺骨,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知何故竟忍不住泛起了酸涩之意,透过叠障仿佛看到了自己终有一的下场。

冷之期这边不敢再妄动,道隆千凌和上官星墨的缠斗却一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堂厅在打乱间变得一片狼藉,二人缠斗的空间已经移到了院子里。

胜负难分,在继续下去无什意义,至少南宫厌这么认为。

不远处的冷之期虽没什么大碍,但毕竟被阿数重力一击,一时之间行动难免不便。

捡起地上的斧头,南宫厌狞笑的走向冷之期,吓得冷之期慌不择路的到处乱爬,院子不大,冷之期最终被南宫厌给堵至一方墙角处,斧头泛着寒冷的光芒对准他的脖颈。

南宫厌阴笑连连,斧头在冷之期的脖颈处比划了好几下,见冷之期不再随意抖动方才停下。

斧头的冷光在艳阳的折射下刺得冷之期的眼睛生疼,但却又不敢妄动,南宫厌隐晦莫名的笑容下似乎隐匿了一头罗刹,仿佛只要他擅动一下,他的头颅便会被斧头给无情的劈下,骨碌碌的滚至地下去沾满那一地的尘埃。

“你们要不要歇一下?”南宫厌看着二人打斗,粲然一笑。

不成想,二人打的火热,居然没有人理她,南宫厌撇撇嘴,本以为自己才是主角,现在居然被万全忽视了。

不理她是吧!南宫厌又把注意力转回冷之期身上,可爱的脸越发的狰狞了起来,对着冷之期不停的阴测测笑了起来:“是他们先不理我,那你可别怪我喽!”

操起斧头当捕用,南宫厌决定把冷之期当成炖汤的母鸡来对待了,斧刃不痛不痒的在冷之期脖颈上开始摩擦,动作轻柔力度掌握的刚刚好,痒痒的再渲染出来点点血丝。

另外南宫厌的笑容又加零变态的成分,不出所料,成功的把冷之期吓得嗷嗷直剑

那惨绝人寰的哭叫声简直要震破际,得亏荒郊野外的只有这一户人家,要不然绝对会被围观。

南宫厌一边心翼翼的操持着斧刃,一边轻声笑着提醒着冷之期:“喏,你哭丧的动作别太过火了,不然我掌握不好力道,你这条命就要交待在这里了,佃时你可别怪我手滑。”

此话不还好,这一言下去,冷之期瑟瑟发抖的更为厉害了,斧刃也是轻一下重一下的在他的脖颈边缘摩擦,血迹变成血珠,开始一滴滴的顺着斧刃往下滴落,不多时地上便渲染了一大片血红,被烈日灼灼下瞬间凝成了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