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厌摊开双手,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我没功夫,打不过她,她总是想杀我,我不敢靠近,没人禁锢她,那我就走喽!”
走就走,南宫厌从不是磨叽的人。
无奈,上官星墨收回脚,抓起地上的一把沙子,发力向隆千凌胸口砸去,正在卖力自摸的隆千凌登时便停止了疯狂的动作。
再一个快步,上官星墨追到南宫厌:“好了,不会乱动了,你去看看吧!”
南宫厌忍不住笑出了声:“脸红了,看来你今看了不少不该看的东西哟!”
“快去,快去”上官星墨涨红着脸,轻轻推了南宫厌一把催促道。
南宫厌差点笑出了内伤,不过还是点点头,向隆千凌走了过去。
衣裙尽褪,绝美之姿,当是美不胜收呢!
银针末入眉心之间,入三寸余,拔出赤色虫子,浇上瓷瓶中的液体,白烟冒出,银针恢复正常状态。
捡起一条外衫,丢在隆千凌胸口的那抹春色上,南宫厌又走到禁锢冷之期的位置,快速出针,如法炮制,弹指间便已搞定。
“还不走?”南宫厌冲二人叫了一声。
阿数和上官星墨二人立马撤除对隆千凌和冷之期的禁锢,慌慌张张的跟上。
他们不傻,若等隆千凌恢复神智之后再走,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单单看了人家身子这一项,足够让隆千凌找他们拼命了。
随着隆千凌突然发出的一声吟语,二饶身子陡然一僵,一人抓住南宫厌一只胳膊极速远去。
等隆千凌和冷之期彻底清醒过来,三人早已远处。
虽然醒来的二人有些懵逼,但还是就着余火相互温存了一番,方才整理好衣衫开始启程。
冷之期一阵欣喜,他到底也不是完全没有用的,虽不能步入正事,但相互亲肤慰籍自有其中一番妙不可言的滋味。
每每看着隆千凌沉醉在其中不愿醒来的模样,让冷之期激动连连,更加卖力,看着她停不下来索要,真让他心情舒畅到极致。
她喜欢怎样,他便依着。
什么男饶尊严?
皆不如看着心爱的女人迷醉在他的手下重要。
………
………
炙热的沙漠,无边无际。
刚刚擦了一把热汗,三个人便被一场突如而来的大雨浇个透心凉。
滚滚黄沙变成了暗无际的乌云密布,脚下的沙子似是会动一般慢慢收缩到远处。
大地开始震颤,坚硬的地壳突然松软了起来。
踩上两脚,地下像塞满了棉花一样绵软,再用力踩下去,居然飙出一大股地下水来。
地面越走越软,腿脚也跟着绵软了起来。
怎么破?
南宫厌突然有些脑壳疼了。
这白云花玩的花样倒是别致了起来。
这是指尖突然发疼,南宫厌伸开手看了看,雪蚕突然从指尖处冒了出来,用它那黑得发亮的牙齿“咯咯”的啃起了南宫厌的手指头。
这让南宫厌一惊,雪蚕这是想干什么?
不过疼痛没有过多的继续,直到手指出凝出来一滴血珠之时,南宫厌才看明白雪蚕想做什么。
滴血万毒,万蛊之首。
自古毒蛊一家,而两者全都拥有者,怎怕世俗带来的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