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细雨绵绵渐渐的停了下来,透过矮窗,参杂着青草的味道悄悄步入房间。

一阵清风徐来,凉意现在脸上,舒适极了。

南宫厌从黑暗中清醒而来,一睁开眼睛,便是上官星墨那一张放大了脸庞,清朗紧张。

“厌儿,你终于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将厚厚的抱枕塞在南宫厌微抬的身后,上官星墨有些着急的问道。

脖子好疼,伸手捏了几下,缓解了一点,南宫厌抬头:“我睡了多久?”

上官星墨替她掖了一下滑落的薄被角:“应有四五日了吧!这几日你在梦里一直着胡话,着实把我吓到了,不过你总算醒过来了,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上官星墨眼角发青,一看就是多日没有休息好,南宫厌心中微动,却又不想表现出来对他的关心,又叉开旁的话问:“这里是哪里?看着房内的摆设,似乎已到了南疆地带。”

果是她的家乡,随便扫了几眼,便已知晓,其实这样的问话有些弱智,不过上官星墨还是点点头:“是到了南疆,不过一路从中原来此,居然都没有遇到过一处客栈,南疆可真落后。”

上官星墨是实话实,南疆较之中原的确落后,南宫厌是懂他话里的意思的,上官星墨的话只是实事求是的,无什歧意。

肚子没来由的一阵绞痛,南宫厌的脸色唰得一下就惨白了起来,面色痛苦不堪。

上官星墨以为是自己刚刚话冲撞了她,所以南宫厌不高兴了,连忙解释:“我没有贬低南疆的意思,只是这里的确落后了些,你莫因为这个生我的气好不好?”

语气带着忐忑,带着祈求。

南宫厌很想面对微笑的宽慰,没有的事,别瞎想。

可是腹痛难忍,真的笑不出来了。

垮着一张脸,南宫厌有气无力得突然问:“阿数呢?怎没见到他?”

“哦!他要出去四处转转,不过我想他是想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寻到公子期罢了!”对于南宫厌的问题,上官星墨回答的自然乐意至致。

不过话又回来,上官星墨真的很担心南宫厌的身体状况,不等南宫厌再话,又关切道:“要不要带你去看大夫,瞧着你的脸都白成什么样了?”

“看大夫?”南宫厌噗嗤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肚子也跟着一阵抽痛:“我自己就是大夫,放心,无什关系。”

着,南宫厌便拉开了薄被,脚伸向外面,准备穿鞋子。

风餐露宿了些许日子,这身体越来越经不起这般摧残了,这不大姨妈快来了,肚子提前痛了起来。

“那你起来干嘛?都疼成这样了,还不好生静养,你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眼神灼灼,绝非假话。

“睡了几日了,我也想出去转转,头疼的紧”南宫厌扶了扶头,一脸祈求,甚是可爱。

上官星墨心中一动,慌不跌什:“嗯!都依你,我陪你出去就好。”

穿好鞋子,仔仔细细的洗涑了一番,南宫厌才由着上官星墨牵着她的手,走出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