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会武功,却一直有雪蚕暗中撑腰,南宫厌也算是极其幸阅了。

庭院,

桃花朵朵,花瓣簌簌随风飘荡,香味肆意悠远。

生死谷与外界终是有些许不同,四季如春,桃花永开不败。

石桌上摆满了各色珍馐,面前的人却并没有要动一筷子的意思。

白云花持起酒杯送到公子期面前,自顾嫣然一笑:“上官星墨,奴家遵从公子的意思,已经放他回去,那公子无论如何也要喝下这第三杯酒了。”

酒香清醇,混着一股子果香味,公子期闻言端起一口饮尽。

南宫厌心里暗叫一声坏了。

果不其然,公子期饮后持剑而起,刚走两步,脚步一软,面色微微发红,人便已昏睡在鹅卵石的地面上。

此酒名为三杯斩,入口香醇而不刺喉,如果酒般甘甜可口,却又不是果酒能与之比拟,此酒后劲极大,只喝两杯让人并无觉得不脱,一旦饮够三杯,那就是大罗金仙在世,也要睡上一整。

白云花知公子期不是好糊弄的,定然以看似光明正大的方式让他入套。公子期浅尝一杯自然发现不了其中的蹊跷,虽带着几分质疑,但依然是防不胜防。

眼看着白云花的笑容变得有那么几分猥琐的扶起公子期,南宫厌的眼角紧跟着抽了几抽,这可怎么办?

待南宫厌再望过去时,白云花已经扶着公子期进了房门,只听一阵从内而锁的声音,南宫厌又忍不住眼皮直抖,这是要霸王硬上弓了,汗!

长月长影很是尽忠职守的在门外站岗,公子期的清白看来是要毁于一旦了,南宫厌不爽了又不爽,到底还是无可奈何的蹲在枝杈上静观其变,问题是无脑的冲过去也解决不了问题,打也打不过呀!

蹲在树杈上久了,那也绝对不好受,南宫厌渐渐地昏昏欲睡,渐渐地双脚开始发软,直到听到“咚咚”接连两个倒地的声音,南宫厌才似猛然惊醒一般睁大了眼睛。

还未来得及看清方向,一阵清风夹带着香味拂过,她的人已经落入一个清凉的怀抱,头顶着一个温热的下巴,丝丝清冷魅扣的声音从上而下:“你倒是淡定的很呐!”

南宫厌慌忙扭头,嘴唇便被软软的清凉覆盖,留恋之际还不忘清咬。

瞪大着双眼,南宫厌认真道:“你有没有被轻薄?”

“你呢!”又是一阵轻咬。

南宫厌一把推开眼前的人,道了一声:“门锁着,谁又知道呢!”

这一推不当紧,似乎忘记了现场状况,南宫厌直接后仰往地面上栽落。

有公子期在身边,当然任性一点,也定无意外,一个回旋南宫厌的下坠的身子又回到了公子期怀抱郑

南宫厌有几分尴尬,脸贴着公子期的胸膛,好半响都没好意思探出脑袋。

再睁开眼时,公子期已带着南宫厌踏风而过,稳稳的落入船之上,一剑携风呼啸,气若山倒,整个生死谷噼里啪啦的开始四散裂开,大块大块的落入湖泊当郑

风靡多年的生死谷,至此土崩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