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名气,隐隐压过了对方素食斋的风头。
连着几天,去素食斋吃山药的人少了大半,谈掌柜的再是不明白,这会儿已知道不对。
着人稍稍打听,就知道了是一品斋在做山药。
原本是独一无二,眼下不是了不说,对面一品斋的花样还更多些,素食斋可谓是输得一塌糊涂。
那日乔老四两口子去一品斋卖山药,看见的人也多,谈掌柜很容易就知道,这也是乔家的人。他一听,心里就火大了。
这慕绾绾是怎么一回事?
一边差人给他送山药,限量供应他们素食斋,一边转头让自家人送去一品斋,一背篓一背篓的,怎么就不见限量呢?
他心里窝着火,等乔老二再上门送山药,他就连连冷笑:“左右我们素食斋的生意不好做,这山药我们不要了。”
乔老四当场就傻了眼。
山药背着来,又背回来家。二房两口子六神无主,于氏忍不住就哭了起来:“老天爷对我们不公,讨一口生活怎么就那么难?前头才没了卖饭的伙计,转头又丢了山药的买卖。等绾绾回来,咱们要怎么跟她交代?”
此时,慕绾绾正在百草堂坐诊,眼见着已经到了中午,便跟邱实告辞出来。她今日也分了不少诊金,寻思着天气渐渐凉了,要给乔明渊新做一身秋衣,免得他晚上在水房做工时着了凉。她买了布,又转去给乔明渊买些鸡蛋面条。这些时日乔明渊被她哄着改善饮食,整个人气色都好了不少,只是晚上要熬夜,眼底瘀黑,她看着不免心疼。
称了面条,一转头,她就瞧见四房两口子有说有笑的从肉铺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