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乔家!”
两人的话刚落,上河村围观的人皆是一片哗然。
用钉了钉子的木板打人,这这这……怎么下得去手?左邻右舍回忆起昨晚的惨叫,都觉得头皮发麻,心软的都悔得想哭。
昨夜怎么就没想着进屋去拉一拉?
“人呢,是死是活?”有人颤抖的问。
两个村妇唉声叹气,默默垂泪,白族长心里很没底,倒是其中一个跟过去的族老说:“乔家有好郎中,命是救下来了,但现在还没醒,那伤势我估摸着得在床上养半年才下得了地了。”
“白族长,人也看了,事儿也明了,你怎么说?”乔族长一直耐心在等,此刻已然没了耐心,他一把年纪了,在下河村威望很高,目光如炬的落在白安阳身上:“乔家人要求不多,既然白旗家里没将松月当成人,乔家也愿意养着自家姑娘,就请白安阳签了和离书,从此夫妻两人桥归桥路归路,嫁娶不相干!”
“使不得!”白安阳没吭声,却是那孟氏尖叫了起来:“乔松月是我们家的媳妇,我们安阳不会跟她和离的。”
如今白家家徒四壁,白安阳又要死不活,真休了妻,拿什么再娶?又有谁愿意嫁一个病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