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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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山山会倒,靠水水回流,还是靠自己比较保险。

各方打探之后了解到赵灵秀就是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大小姐,听说自己还见过她。

只是抓耳挠腮,思前想后没有头绪。

还听说才艺卓绝,倾城美貌,脾气…似乎有些傲慢。

对宗政煞是真心喜欢多年,而且一心想嫁给他。只是宗政煞似乎不怎么理睬她。

对了,赵贵妃是她姑姑。

鹿筝开始忧心忡忡了,如果人家姑侄两人联手收拾自己,岂不是腹背受敌?

她托着脑袋,百无聊赖地看着池塘里争抢食物的鱼儿。

宗政煞出宫去办公事,她实在无聊。想想自己竟然要依附男人找乐子,又觉得一阵悲观。

就在鹿筝打算回屋继续睡时,突然有一内监慢悠悠地进来。

宋姝十分警惕,上前挡住他,“瞧着面生,你来做什么?”

“奴婢是伺候皇子们练箭的,今日宋教头想请鹿夫人到练箭场去一趟,说是有要事相问。”那内监微垂着眸子,态度平和,不卑不亢。

“宋教头是谁?”鹿筝站在台阶处笑着问了一句。

那内监一愣,前几日就是她在练箭场与宋教头切磋箭技,如今怎么这般问?

“麻烦公公回话,就说夫人今日身子不适,改日吧。”宋姝面色一变,急急凑到那内监的身边,从怀中拿出一锭银子不动声色地塞进了他的手里。

只见那内监抬手推掉,“皇上也在练箭场。”

短短一句话,让宋姝面如死灰。

“皇帝?”鹿筝一惊,脸上笑容格外灿烂。

她还没见过皇上,也不知古代皇帝长的是什么样子。

“我去,稍等我我换件衣服。”鹿筝拉着宋姝去屋子里换衣服,心情激动。

但是宋姝却是一脸难色。

“宋嬷嬷,你不想让我去?”鹿筝一边找衣服一边疑惑地问。

宋姝苦笑,“奴婢不知今日练箭场是何等情形,只怕夫人到时候冲撞了贵人,殿下又不在宫里,奴婢是担心。”

“别担心,你教我怎么行礼。我绝对不会给你家殿下丢人的。”鹿筝眨巴了一下眸子,眼底光芒狡黠。

宋姝知道她古灵精怪,点子最多。

可如今到底是失忆了…

“夫人到时候一定要低调点。”宋姝语气担忧地提醒。

鹿筝笑而不语。

换好衣服,一行人便到了练箭场。

浩浩荡荡一群人,站在人群中的赫然是一个身穿的明黄色缠龙蟒袍的男子,男子约莫五十多岁,蓄着胡须,黑白混杂。面颊上是纵横的皱纹,眸子浑浊,远远瞧着就是个浑身充斥着疲惫的老人,走近了才发现,他更老。若不是身子高大,只怕是个岣嵝瘦弱的小老头子。

鹿筝心里这样想,面上也是不敢表现出一丝丝的不尊。

像模像样地跪地行礼。

“平身。”皇上语气淡淡然说。

鹿筝起身,低着头,作谦卑样。

“那日,是你与宋教头比试箭术?”皇帝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语调,带着对下位者的睥睨和蔑视。

帝王之尊,大约如此吧。

鹿筝语气轻轻回答,“大约是。”

“今日就再比一次,让朕看看你这丫头到底有何本事。”皇帝算是命令,然后转身去了练箭场一旁的露台坐下。

鹿筝环视了一圈,不认识宋教头…

然后呆愣地站在原地,突然看到一个中年大叔去挑选弓箭,约莫一猜,便心里有数了。

跟着过去挑选弓箭了。

“您是宋教头吧。”鹿筝压低了声音问。

那人一愣,“小的不是…”

尴尬了,鹿筝微微吞吐了一口气,追问,“宋教头是哪位?”

那人回答,“身穿教术服的。”

说完,那人拿着弓箭走了…走了……

鹿筝恨,随便挑了一把。紧跟着那人,他挑弓箭顾及也是给宋教头挑的。

站在比试地点。众人纷纷眸光看向鹿筝,而鹿筝正焦灼地等宋锦文。

烈日当头,鹿筝初晒了一会儿便有点发晕。

这身体未免太差了,暗暗吐槽。

众人的眸光的纷纷落在了鹿筝身上,他们倒是好奇,一个九皇子的小妾到底有何本事?

就连皇帝也格外好奇。

不过皇帝看着这女子,只觉得有几分眼熟,却着实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只得凝神聚气,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鹿筝搭箭拉弓,闭上左眼,似乎动作一气呵成,已经早早印在了身体记忆里。

连她自己都惊诧自己这身子,实在是惊喜多多。

鹿筝心里暗暗希望不要丢人,便使出了十分的力气来。

箭矢飞出,破空声响起。

直直地,那箭矢直入靶心,后穿过靶心,又直直地冲入了靶后。

靶子后面便是一堵墙。

等众人反应过来时,那箭矢已经没入青石墙壁一半箭身了。

就在众人瞠目结舌,宋锦文手指微颤的时候。

哐当一声,鹿筝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一旁的宋姝吓得魂魄都飞了,顾不得其他便急匆匆冲到靶场,将鹿筝搀了起来。

“鹿夫人!鹿夫人!”声音焦灼地,可鹿筝早就没了意识。

皇帝面色晦暗,没人猜得到他在想什么。

“没想到,这老九的侍妾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不过身子也太孱弱了些,才拉了一弓就晕了。来人,快将这侍妾待下去,找太医为其诊治。”

众人也轰然一笑,算是当做笑话过了。

但在场众人心思各异。

宋锦文看着鹿筝被人搀下去,一双浑浊的眸子情绪莫测,云涌翻滚。

她上次是故意的?这一次却又放开全力?这是为何?

宋锦文想到上次教训她,就一阵恼羞。

若是有机会,一定要问个所以然来,他一把年纪还未曾被人如此羞辱过。

而这姑娘的能耐若是每个三十年,断是不会练出的。

到底是什么人?她对于九皇子来说,又是什么人,宋锦文的心中有太多疑惑想要寻到答案。

——

宗政煞从城外回来,一进城门就有人将此事原委一五一十禀告。

那人说到后面,一抬头就看到宗政煞那张脸集聚风暴,暴怒从五官倾洒而出,他的手一把拉紧缰绳,一声吼:“驾!”

疯了一般朝宫里驰去。

路弘毅紧跟其后,心底也十分不安。

姑娘若是出什么事,只怕殿下要将这天都翻过来吧!

此番骏马在街市飞驰而过,手里抓着冰糖葫芦的东篱瞪大了眼睛,朝着宗政煞的马匹追了起来。

“是你!唉!你等等!你帮我给小姐姐带句话!”

可东篱追到的只有马蹄扬起的灰尘。

气恼的糖葫芦也没心思吃了。

身后的卢修缓步走来,拿着帕子为她擦拭去了嘴角的糖渍。

“你刚刚在追什么?”

“当然是那个坏哥哥,就是他带小姐姐去了宫里。”说起宗政煞,纵然他英俊非凡,美貌倾城,可自己更喜欢,更关注小姐姐。

“哦?”

卢修的语气微微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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