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在跟谁聊,在聊什么。
但确确实实,就是在开差没有错。
而且怎么......
聊着聊着您还笑了是怎么回事。
还笑得那么瘆人......
正要继续汇报华东区产业数据的负责人心尖一颤,念错了一个数字。
偷眼打量了一下褚淮泽,见他还处于“开差”的状态,华东区总裁松了口气,继续往下讲。
结果大屏幕上的人头也没抬地开口打断他:“如果5个数点和7个数点都分不清的话,你自己挑个合适的人来坐你的位置吧。”
华东区总裁的冷汗,刷地一下湿透了整片背脊。
“抱歉。”他捏着汇报文件的指节都发白了,像是在等到处刑似的。
谁知大屏幕上的人唇角的笑意收敛,只凉薄地看了他一眼:“下不为例。”
“噗通——”
是心头大石落地的声音。
华东区总裁不敢再分心,接下来的每一位总裁都不敢再分心。
会议结束的时候,从头到尾在手机上聊着微信的褚淮泽,却准确无误地指出了各区的产业问题,并给出了相应的方案意见。
褚淮泽那头的视频关闭的瞬间,全场的总裁们实打实地同抒了口气。
“华盛,你也太不心了,Boss开会你也敢分心啊。”
华东区总裁华盛后怕地靠在椅背上:“是真的可怕,我刚才真觉得我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我也怕,华盛完的时候就到我了,生怕Boss是忘了罚华盛,把气撒在我头上了。”
“劳伦斯,你这的什么话?”
“哈哈哈,你俩别又吵起来。不过话回来,你们有没有觉得,Boss晚上似乎心情不错?”
“不是心情不错能放过华盛吗?”
“你们,褚爷会不会有女人了?”
“咳咳,快别了,心祸从口出。”
......
另一边,《千斤女侯》片场。
顾修北和周颖禾今的戏份总算收尾了。
黄导大着嗓门招呼时央和沈晨夕补拍刚才那场被跳过的戏。
时央垂首看着屏幕上那句:不会,你亲自教我。
面上有些燥热。
讲了那么多您老就一句不会。
时央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什么,红着脸刷地一下摁灭了屏幕,往黄导那边去了。
沈晨夕早已在镜头前站定,手里装模作样地捏着个剧本。
看见时央来了,笑得高贵又大方:“刚才黄导喊我俩对对戏,你去哪了,我一直没找到你。”
时央:?
她幅度地翻了个白眼,算是对人不要脸下无敌的法报以“敬意”。
“抱歉。”时央把手机递给方元,走进镜头,对沈晨夕,“我一直站在导演那边看修北哥和颖禾姐拍戏。”
沈晨夕面色一僵。
她本来看着时央拿着手机过来,还以为躲在哪个角落里玩手机,故意拿着剧本在镜头前呛她一下。
谁知时央居然一直就在黄导身边看戏。
上下齿磨了磨,沈晨夕尴尬地开口:“那是我的错,我没找到你,就自己去旁边练戏了。”
这话的,根本是在暗示时央不听导演吩咐,不跟她对戏,还跑到主演那边现殷勤。
时央凉凉地嗯了一声:“这么,你应该练得不错了,希望待会儿我们能一条过。”
沈晨夕猛地止住脚步,不可思议地看着时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