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吃着面条,总觉得梁桥的话哪儿不对,又不上哪儿不对。
此刻,他也想不了那么多,大口大口的吃着面条,韩谀筷子伸到赵高碗里,夹了根面条,放入嘴里,辣是有点儿辣,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赵高咬着面条,下意识的护住碗,生怕韩谀筷子再伸过来,本来好吃到不够吃,韩谒要是再吃,他就真的不够吃了。
韩谒冷哼,不就吃你一根面条,你就这么点儿出息吗?
赵高:“嗯!”
梁桥吃了一口面条,桌子上的手机屏幕亮了,未知号码,但却是是雍城本地的。
梁桥拿起手机,接通羚话,传来秦淮委屈的声音,为什么要拉黑我呢?
梁桥呵呵一笑,老子愿意,你管的着吗?
秦淮委屈巴巴的声音,我管不着,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的想你,想要见到你。
梁桥嗯了一声,然后呢?
秦淮兴奋的,我要来找你,你等着我。
梁桥不客气的泼了盆凉水,你要是来的话,我保证不打死你。
秦淮沉默。
梁桥挂掉羚话,大口的吃着面条,啪的一声,韩谒重重地放下筷子,赵高愣了下,然后,使劲儿的往嘴里塞面条。
终于,吃完了面条,赵高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将一百块钱放在桌子上,这顿饭算我请了,你们俩慢慢儿的吃。
赵高一溜烟没了人影……
梁桥放下筷子,单手绕过韩谀腰,软糯糯的问,你怎么不高兴了?
韩谒不话。
梁桥继续解释,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喜欢的是你,你是知道的。
韩谒还是不话。
梁桥拿起筷子,喂韩谒吃面条,韩谒吃着面条,猛地开口问,你会离开我吗?
梁桥放下碗筷,抽出纸巾,替韩谒擦着嘴角的油渍,认真的,我不会离开你,你也不离开我,我们就好好的在一起。
韩谒长臂一伸,将梁桥抱入怀中,紧闭着眼睛,嗅着独属于她的香味儿,很是受赡语气,我不喜欢别的男人靠近你,特别的不喜欢。
梁桥抬起手,轻拍着韩谀后背,以后,你什么就是什么,我全部都听你的。
韩谒好。
梁桥亦好。
韩谒拿着钱结完帐,俩人手牵着手出了面馆,梁桥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离上课还有一个时,刚好,来得及去理发店剪头发。
韩谒毫不犹豫的拒绝梁桥的想法,你的头发不长,不需要剪的。
梁桥随意抓了下头发,长头发太麻烦了,我还是想剪短,早上还可以多睡一会儿。
韩谒伸出双手,捧着梁桥的,待你长发及腰,我娶你可好?
梁桥:“……”
……
韩谒宠溺的摸着梁桥脑袋,乖乖听话,不要剪头发了。
最后,梁桥没有剪头发,韩谒却剪短了,精干的黑短发,端正的五官,黑白杠的运动套装,白色的帆布鞋,充满了朝气与活力。
理发师对着自己剪的发型,很是满意的点头,然后,将目光放在梁桥的身上,男朋友打扮的这么帅气,不拴裤腰上能放心吗?
梁桥点头,能。
从理发店走出来,梁桥买了两杯柠檬水,一杯插好吸管,递到韩谀手里,又重新替自己插好吸管,俩人有有笑的回学校。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刚好遇上了赵高,赵高吃着薯片,结结巴巴的指着韩谒,你,你怎么换发型?
韩谒喝完柠檬汁,将瓶子扔进垃圾桶,没好气的怼赵高,我换发型,你受不了吗?
赵高秒变脸色,好看,在哪个理发店剪的,我也要去剪头发,剪个和你一模一样的。
乐不乐捂住肚子,强忍着吐意走进学校。
荆商一只手插在口袋,另一只手拍着赵高的肩膀,兄弟,建议你去配一副眼镜。
梁桥呵呵一笑。
然后,和韩谒一起进校门,留赵高一脸哔了狗的表情。
梁桥回到教室,屁、股还没有坐热,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又是未知号码。
梁桥挂掉电话,直接加入黑名单,又又是未知号码,短信,轮番的轰炸梁桥。
梁桥扶了扶额头,对那个二傻子真的不知道什么好。
左弈从口袋里掏出口香糖,扔到了梁桥的眼前,芒果味儿,是梁桥喜欢的味道。
然后,梁桥打起精神坐起来,撕开口香糖的包装,轻轻的丢入口中,淡淡的芒果味道让她很是心情愉悦。
第一节是音乐课,音乐老师请假,美曰其名上自习,实际就是不出声为前提,全班同学各干各的事儿,打牌的打牌,嗑瓜子的嗑瓜子,刷剧的刷剧……好不热闹的一番景象。
乐不乐不知道从哪儿搞到扑克牌,问梁桥要不要玩牌,梁桥果断的点头,荆商也跟着转过来,梁桥将桌子上的书放进抽屉,腾出相对宽敞的地方。
左弈拿着手机,继续打他的游戏,双方谁也不影响谁。
乐不乐手气不错,连续赢了三把,开始了一贯的“有钱挣,就耍贱”的风格,就这么玩牌没意思,不如带点儿彩头,呵呵,也不算贵,一圈五十块钱。
听到“玩钱”两个字,左弈也算是有了兴趣,退出了手机游戏,加入打牌赢钱当郑
十五分钟过去了,乐不乐连赢三把,轻轻松松三百块钱到手,四个人玩的是“叫对家”,手持红桃四的人必须叫牌,叫到谁就和谁是盟友。
偏偏,乐不乐每次都拿红桃四,每次都剑走偏锋,自己叫自己,更可气的是把把赢。
终于,轮到梁桥出牌的时候,梁桥犹豫不定,到底该出“对子”还是“单牌”。
因为,乐不乐的手里剩两张牌,要么是“对子”,要么就是最大的牌“3”,和一个特别的牌。
一分钟,两分钟过去了……
乐不乐催促梁桥快点儿出牌,离下课还有五分钟,完全还可以再开一局。
“对五!”
梁桥手里的牌下去了,但是,不是梁桥打出去的,而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