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杀掉段坤,要么······清理嵩山派!
左冷禅内心冰冷。
如果杀不了段坤,嵩山派基本已经没有可能统一五岳剑派。
在这个时候,他必须要考虑嵩山派的将来。
赵四海······决不能让他们染指嵩山派的权力!
哪怕是交给卜沉这些旁支势力,也不能交给赵四海他们这些外门势力,这是最根本的传承根基问题!
赵四海他们,终究只是外人。
当然,从内心深处来说,左冷禅还是更希翼于杀掉段坤,继续嵩山派的霸业。
超过二十位一流高手,再加上他亲自带队,杀掉段坤的可能性可是相当大的!
“段坤,杀了你,一切都将回归到正确的方向。”
左冷禅看着赵四海等人离去的背影,目光幽幽闪烁。
大厅之外。
走廊中的分界点。
“师兄慢走。”
“师弟走好。”
赵四海和卜沉等人互相拱手分别。
赵四海带着同为外门出身的张敬超和司马德两人,向着左侧走去。
卜沉看着赵四海等人的背影,眼神闪烁着莫名的光泽,他伫立在原地,过了好半响之后。
“我们走吧。”
他带着秃鹰沙天江、神鞭邓八公和锦毛狮高克斯,转身向右测离去。
双方渐行渐远,直至再也不见了踪影。
更远处的一段走廊。
张敬超左右看了看,发现无人之后,小声和走在中央的赵四海说道。
“赵师兄,掌门让我们也跟着去,这是什么意思?区区一个段坤,有掌门和将近二十位一流高手联合,这绝对是绰绰有余了,用不着让我们也跟着去吧?”
虽然段坤的实力不弱,金钟罩加铁布衫,拥有着整个青州武林都可以称之为最顶尖的先天战力,但根据当时的战斗情报,段坤的真正实力比之左冷禅都还要弱上一分。
只不过是因为用了一个阴险的手段,这才打伤了左冷禅。
真正战斗起来,左冷禅自己一个人都有可能战胜段坤,如今再加上将近二十位一流高手,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为什么还要非把他们给带上?
张敬超神色疑虑,想不明白。
赵四海看了看旁边的张敬超和司马德,沉默了半响,幽幽一叹。
“掌门,这是还不信任我们啊!”
“还不信任我们?”
司马德一听就有些急了。
“我们这些年出生入死为嵩山派做了多少事情,别的不说,那些一流高手,超过一半都是我们拉回来的!掌门怎可如此、如此······”
他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将后面的话骂出来。
哪怕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他也不敢直接骂出口。
左冷禅威严之甚,由此可见一斑。
张敬超却是要比司马德清醒得多,他说道。
“是不是因为丁勉师兄和副掌门他们的事情?”
“丁勉师兄和副掌门?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死了,又不是因为我们!”
司马德很是不满地说道。
虽然心里也曾经为嵩山派的权力都掌握在丁勉等人手中而不忿,但他们可从来没想过要坑害丁勉他们。
对于自己的地位,他们还是能拎得清的。
不说丁勉等人主脉的身份,就说他们的实力,也远不是他们能比的。
丁勉等人掌权,无论于情于理,都是说得过去的。
再说了,大业都还没有建立,就开始内斗,他们的脑子是要多残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丁勉师兄他们的死确实和我们没关系,但他们死了啊!”
赵四海背负双手,看着黑暗的夜色,语气幽幽。
丁勉等人的死,的的确确和他们扯不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但他们死了,和他们的关系就大了!
“你觉得,他们死了之后,嵩山派的权力应该交由谁掌管?”
“当然是掌门啊!”
司马德理所当然的说道。
左冷禅掌管嵩山派,这有什么可疑问的吗?
别说丁勉等人已死,就是他们没死,这个嵩山派也是左冷禅说了算!
“你说的没错。”
赵四海先是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
“可是掌门只有一个人,统筹嵩山派的事情他能做,那下面的事情?”
“这······”
司马德顿住了。
确实,左冷禅可以掌管嵩山派,但然后呢?
他毕竟只有一个人!
哪怕是在多年以前,嵩山派百废待兴的时候,左冷禅都需要一个助手才能够把嵩山派管理好,更别说现在的嵩山派,单是门人弟子就有数千之众,涉及到的利益更是达到数百万两白银之多。
这样庞大的势力,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就能管理得来的?
原本的嵩山派,就是汤英鹗搭配着好几位太保,以及多位杰出二代弟子,才共同管理好。
如今不仅汤英鹗等几大太保死了,就连那多位杰出二代弟子都死在了衡山城。
属于左冷禅那一脉的人才,几乎被一网打尽。
他们都死了,嵩山派的管理怎么办?
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
门派也不可能长时间空着这些位置,这些位置总有人让继承。
那么,继承的人回是谁?
司马德想到这里,终于后知后觉地说道。
“赵师兄,你的意思是······掌门不希望我们掌管这些权利?”
他的神色有些不满。
丁勉等人还在,这些权利不给他们也就算了,现在丁勉等人都死了,这些权利还不能给到他们手中吗?
掌门这未免也太偏心了!
哪怕以前从未想过要这些权力,可现在明明该是他们的权力,却不让他们得到,这让想来对左冷禅极为敬重的司马德,心里都升起了不愉快。
凭什么啊?!
他们虽然是外门,但他们这些年做的事情,哪一点比不上嵩山派出身的弟子了?
论功劳,他们这些年来做的事情,可丝毫不比丁勉他们差!
凭什么就不能让他们掌管这些权利了?
赵四海摇摇头,说道。
“如果仅仅只是不让我们掌管权力,我倒还能接受,怕就怕······”
说道这里,他似乎心有顾虑,忽然停下来不说了。
“就怕什么?”
司马德是个急性子,第一时间就开口问道。
赵四海嘴唇微动,好似不太想说,但最终还是在司马德的追问下,说了出口。
“什么?你说掌门他······”
司马德脸色惊变。
就连心里有些不好预感的张敬超,听到赵四海的话,都有些难以接受,脸色发白。
“掌门雄才大略,应该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吧?”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掌门肯定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可要是不顺利······”
赵四海没有接着说下去,可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这一切的前提,都在于能不能杀掉段坤!只要能杀掉段坤,那一切都将不成问题!掌门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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