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都先生走了嘛?”
角都离开没多久,叶仓从二楼拐角处走出来,脸红彤彤,疑惑道。
“啊,走了。”
看着脸红的叶仓,云清好笑道。
这个丫头,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还害羞上了。
当然,云清也不会在意。
“好了丫头,不用在意啦,这又没啥事,至于角都这个家伙,他只是羡慕嫉妒恨而已。”
云清对着叶仓调笑道。
“羡慕嫉妒恨?他羡慕你什么?
能打还是身份。”
叶仓头一歪,真的道。
那真的表情,看的云清心怦怦的跳。
“羡慕我有一个前凸后翘大长腿,对我又一心一意的老婆呀。”
云清情商此刻爆表,一句情话脱口而出。
听到云清的话,叶仓脑袋直接冒烟了。
看叶仓可爱的样子,云清一个瞬身消失。
云清的独栋楼外,一层普通肉眼看不见的光膜笼罩在这里。
可是这片高层区,住的哪里有普通人。
普通肉眼看不见,感知能力这种东西,谁还没锻炼过。
只是强弱而已。
……………
云清这边过着神仙般的生活。
班不用上,工资照领,美女陪着,每快乐似神仙。
而另一边,大名那里,过的就不这么快乐了。
论五大国大名,现在生活最惨的是谁。
那不用,排名下来,肯定是风、土、雷、水、火。
大名也是分有钱没钱的,风之国大名,就很穷,是五大国里面最穷。
当然,那是现在,之前,他也不算太穷。
现在手底下养着七万人,也有点捉襟见肘了。
没错,他又扩张了武士军队的人数。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我们手里也快没钱了。
不能再继续耗下去了,砂隐村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风之国大名府中,大名正在房间中急的转圈圈。
风之国左相和右相两个人,正襟危坐的坐在那里,仿佛没有看到大名的着急。
“右相,左相,你们两个到是话呀,该怎么办。”
看着自己的左右手像雕塑一样坐在那里,大名恼怒的吼道。
“大名阁下,最好的办法就是等,等其他人动手,我们伺机而动。”
听到大名恼怒的声音,右相睁开眼睛,缓缓的道。
那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气度,看的左相是羡慕呀,我咋没有这么好的心态呢,怪不得人家始终压自己一头。
“我也知道这是一个好办法,可是,我们要没钱了。
国库有多少钱,你们应该清楚吧。”
大名表示,我不傻,我也知道伺机而动是好办法。
斑死了,消息传遍忍界时,最惶恐的就是被忽悠的大名们。
如果不是传出云清重伤垂死的消息,砂隐村也确实把在外的忍者都调集了回去,一副戒备的样子,他早就投降了。
“您的私库不是还有钱嘛,还能顶一段时间,我们的粮食还能吃两个月左右。”
右相眼睛中闪过一道怒其不争的哀意。
自己明明有钱,就是不拿出来,这个国家好像是我的一样。
要不是你出混招,哪用现在这样。
“私库的话………?”
风之国大名犹豫了。
国库是风之国的,花了就花了,关他什么事,私库是他自己的钱,花了要是没效果,他找谁去。
“那就没办法了,要不然,削减武士军队吧。”
摊摊手,右相表示,他也没有办法。
他不是神明,变不出钱来。
“好,我出。”
一听到削减武士军队的话,大名咬咬牙,马上下定了决心。
在大名眼中,武士军队现在就是他保命和成功的砝码。
他就不信,砂隐村敢屠杀七万人。
看到大名果断的样子,右相彻底失望了。
这这阵子,那群武士在大名的溺爱下,已经越来越无法无了。
当街强抢民女,调戏贵族之女。
有几个混混,更是敢去他家骗吃骗喝,对他不敬。
要不是他家圈养着一些忍者和武士,他的威信早就没有了。
如今大名还把武士军队当宝一样供着,右相能不失望嘛。
看到右相眼中的失望,坐在他对面,一直没有话的左相,犹豫了一下,站起来。
看到左相站起来,右相和大名都惊诧了。
这个老油条,今怎么站起来了,他难道有什么办法。
没有理两饶表情,左相自顾自的道:
“大名大人,如今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效仿五影会谈,召集五大名会谈,并且,把那些国的大名也都召集起来,聚齐下之力,共同讨伐隐村。”
完之后,不管大名和右相震惊的表情,左相行礼,然后直接退了出去。
仿佛刚才的话,不是他的一样。
而大名,直到左相退了出去,也还愣在当场。
就在左相出效仿五影会谈,召集大名会谈,聚集全下之力时,风之国大名就懵了,然后就是欣喜若狂。
原来还有这种办法。
至于右相,他只想一句,左相你有毒吧,放着稳妥的办法不用,非得撺掇大名作死。
去你嘛的聚集全下之力。
今普通人聚集了,明忍者就能聚集在一起。
到时候,就是打一场普通人和忍者之间的惊世大战。
这场惊世大战还好。
可是,你普通人和忍者打,不就是以己之短,攻彼之长嘛。
普通人和忍者比武力,你怕是没活够呢。
看着大名欣喜若狂的样子,右相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出来。
“右相,你看,左相这个主意如何?”
大名激动的向右相问道。
他激动呀。
“还可以。”
最后的最后,右相只能这三个字。
“什么叫还可以,这明明是很不错嘛。
右相,你可是我最信任的人,你可不能干争权夺利的事。”
大名很不满,挥挥手,让右相赶紧走。
右相迷迷糊糊的离开大名府,出来之后,就看见左相在他儿子和几名忍者武士的保护下,平静的站在那里。
右相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这是在等自己。
“看到你儿子的这一刻,我明白你刚才为什么要提出那个建议了。”
右相平静的对左相道。
没有一点的震惊和惶恐,一切都是那么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