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行刑了,去求公主却屡次被被公主拒绝,她又喜欢太子,太子呢?又一心只在公主身上,这新仇旧恨在一起,搁谁不被气疯?”
“不过姚姐的那些话也是我心里的疑惑,太子殿下那么宠着公主,公主及笄这也一两年了吧,也没见咱宫里办喜事啊。”
“喜事?怕是不见得吧,公主是陛下封的公主,谦王爷的义女,在下人眼里太子殿下和乐宁公主那就是兄妹,所以姚姐才是乱……乱……乱……”
“欸,你口吃啊,和姚姐一样话也不利索了?”
那宫女一只手推着面对着自己的侍卫,侍卫不明所以,却发现四周渐渐都静了下来,转身却见着一个似仙女的女子站在他面前,还没缓过神来,就听见一道厉声自前向他传来:“贵人们的事,岂是尔等随意议论的?”
昨日见识过潭雪的厉害的人都赶紧低下了头。
距离潭雪右手边最近的那个侍卫,是专职在这里的值守侍卫,昨日水瑶台发生的一切都落入了他的眼和耳,方才他也与了昨日不在场的宫人们听:“潭雪姑娘,今日的事情能不能请潭雪姑娘不要让太子殿下知道……”
顿时所有在场的宫人们都请求地看向潭雪,他们个个心里都怕,如果太子知道了是他们到处乱传,轻则被赶出宫,重则命都难保!
潭雪没有给他一句回答,凌厉的眼神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宫人,冷冷地开了口:“你们以为我不,太子殿下就不知道吗?想必昨日乐宁公主离开不久,这事就被你们传遍了整个皇宫!你们其中是谁第一个传的?站出来!”
所有人又齐刷刷地低下了头。
“没有?还是你们一起传出去的?”还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潭雪也不能就随便抓一个来予以警示:“看来你们没有一个人敢作敢当,一个个都惜命的很,既是如此惜命,那从现在起,你们都把自己一个个嘴都封紧了,明白?”
“潭雪姑娘,求求你,不要割我舌头不要割我舌头,我保证不再传了,除了吃饭,我保证我的嘴不会再任何一句话了!”一个宫女突然就跪在地上,昨日看到潭雪对姚嘉纾的话,她相信潭雪姑娘是真的会割人舌头的!
潭雪微微蹙眉,她以为她是要割他们舌头吗:“你以为我要你们封紧嘴是要割你们的舌头?如果你认为你只有把舌头割了才不会乱的话,我自然是乐意为你效劳!”
“不不……不……”那宫女跪在地上吓得苍白,不停地摇头。
潭雪的眼神再次划过他们所有人:“你们以为你们的舌头在太子和公主那里值几个银两?但是若你们再传,不管我听没听见,只要让我知道了,那就不是割舌头这么简单了!”完,潭雪再不看他们一眼,转身就向别处去行去。
宫人们看着潭雪离去的背影顿时心里松了气,原来潭雪姑娘没有想要他们的舌头啊……
离开了水瑶台,潭雪继续到宫里的其他地方去探查,从南宫走到西宫,从西宫又来到北宫,就像姚嘉纾的那样,整个皇宫里都在传着公主和主子的事情,一些话语的都极其难听。
“潭雪姑娘,潭雪姑娘……”
一道略微熟悉的声音传来,潭雪停下转身:“安公公?”潭雪连忙迎上去。
安德心把手里的画交给潭雪:“潭雪姑娘,这是一早常禄让我拿着这幅画像帮他寻着一个宫女,人我已经把她带来了,正准备把她送去东宫,正巧遇见潭雪姑娘,那便劳潭雪姑娘将人带回去了。”
潭雪这才注意到安德心身后的宫女,正是昨日混进东宫的那位。
安德心转头看向她,眼神突然变得冷厉:“你就跟着潭雪姑娘去一趟东宫吧!”虽然常禄找他帮忙的时候没有向他解释为什么,但在宫里已经待了半辈子的他,就算没有解释,他也能猜到。何况又是常禄亲自来找他帮忙,想必这丫头犯的事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