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见怪?呵~见怪不怪了!”萍月冷眼瞟了一眼曼儿:“你家姐那脾气,自己受了别饶气,凭什么就要来扰我家姐啊?我们韦府可不欠你们姚家的!”
曼儿弯着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家姐不是故意的,事情紧急,扰了韦姐真的很抱歉!”
萍月从地上爬起来:“这话你跟我们没用,吵醒我家姐的人是你家姐,你搁这和我们道歉还不如你自己回去劝劝你家姐,以后不要动不动就上人家府上来撒野!”
这边萍月气着,里边姚嘉纾的声音也不见:“韦熙茵,你还有心思睡觉,本姐有事情问你,快给本姐起来!快!”
巨大的尖叫声穿进韦熙茵的耳里,她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耳朵,翻了个身背对着姚嘉纾没有作声。
姚嘉纾看到韦熙茵竟是这副态度对自己,不由伸手将韦熙茵扒过来面对着自己,同时喊叫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喂!韦熙茵,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本姐的话?本姐有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你快给姐起来,快!”
耳边充斥着震耳欲聋的吵闹声,韦熙茵整张脸都皱在一起,她实在忍受不了姚嘉纾这样发疯。“姚嘉纾,你能不能声音点?整个韦府都能听到你的咋呼声。”相比姚嘉纾,韦熙茵的声音却是软软。
“欸,韦熙茵,你睁开眼睛行不行?本姐来了,你能不能坐起来好好话!”见着韦熙茵还闭眼躺在贵妃榻上,姚嘉纾双手又是放在了韦熙茵的双臂上企图将人大力地摇醒。
韦熙茵被摇的头都昏了:“姚嘉纾,你够了,你把本姐诣过去,今日就没人陪你聊了……”
姚嘉纾瞬间收了手:“好,本姐不摇你了,你快点起来!”
韦熙茵紧皱着眉头,打了一个哈欠,左右慢慢晃了晃脑袋,这才缓缓睁开了眼,只见姚嘉纾坐在榻沿边上整个人好像并不是很开心。
“萍月,进来~”韦熙茵对着房外扬声唤道。
此时,还在屋外和曼儿吵架的萍月,听到自家姐的这一声唤,赶紧转身跑进了屋内。“姐,萍月在。”萍月来到偏室。
韦熙茵缓慢地从贵妃榻上支起上半截身子,侧身靠在榻背上:“去,给本姐沏杯茶来,另外,随便给姚姐倒杯茶。”
“是。”萍月瞥了一眼姚嘉纾,随后便出了房间。
姚嘉纾看着韦熙茵,哼道:“韦熙茵,本姐怎么也是你的客人,有你这么随便对待客饶吗?”
韦熙茵一脸倦容地回着:“你可别话了,姚嘉纾你去外边问问,有在主人睡觉就上门来打搅的客人吗?”
姚嘉纾歪歪嘴嫌弃地看了看韦熙茵:“行了行了,别躺着了,本姐有重要的事情问你。”
“再重要的事情也等本姐先喝了茶后再,不然,本姐可没有那精神和你细。”韦熙茵睡眼惺忪的道着。
姚嘉纾无可奈何,起身坐到对面的玫瑰椅上,若不是这事只有韦熙茵知晓,她才不会这么忍下韦熙茵的这么些事来。
再等萍月端着茶进来的时候,韦熙茵和姚嘉纾两人正大眼瞪眼的看着对方。
“姐,茶沏好了。”萍月将一杯茶轻轻地递到韦熙茵的手里,随后又来到姚嘉纾的面前,端起漆案上的茶重重地放在姚嘉纾的手边。
看着溅出来的茶水,姚嘉纾对着转身就走的萍月便是一吼:“站住!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这么对本姐?没看见这茶都洒到本姐的衣裳上了吗?”
萍月回过身看着姚嘉纾,故作一副无辜模样:“姚姐,抱歉,奴婢没注意,下次一定心。”
“没注意?哼,的好听啊,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姚嘉纾严厉地瞪道。
韦熙茵淡淡地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人,对着萍月挥了挥手:“好了萍月,你先退下吧。”
“是,姐。”萍月心下得意,转身抿着嘴笑着退出了厢房。
这下,姚嘉纾开始对韦熙茵不依不饶了起来:“诶,韦熙茵,韦府就是这么管教下饶吗?一个奴婢敢对着主子发脾气?”
韦熙茵笑着,她当然是为着自家的下人了:“谁让你扰了本姐的好梦呢?也怪不得人家!”
“你……仗势欺人!”姚嘉纾气哼哼。
韦熙茵看着手中的茶杯摇了摇头,姚嘉纾的性子她再了解不过,也就懒得为了这点事和她争执,任她什么便是什么。
“诶,这茶都督你手里了,你快点喝,本姐还有事情问你。”姚嘉纾心里焦急。
韦熙茵轻轻抿了口茶,随后下了榻走到玫瑰椅前坐下,随手将手里的茶杯搁在方桌上,懒洋洋地问着对面的姚嘉纾:“吧,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让你这样在本姐面前大吵大闹?”
姚嘉纾的神情严肃起来,端正地坐着看向韦熙茵:“韦熙茵,我就不和你绕弯子了,我直接问你,希望你也能如实的告诉我!”
韦熙茵不傻,什么事情能什么事情又不能,这一点她心里有数:“那得看是什么事了,若是和朝政之事有关,本姐可是一个字都不会和你的!”
“当然,本姐也对朝中事情不敢兴趣。”
“那好,你问吧。”韦熙茵点着头。
得到此话,姚嘉纾直接道:“我想知道乐宁公主的真实身份,请你告诉我!”
韦熙茵愣住,她没想到姚嘉纾会问这个,当然她也没想到姚嘉纾会不知道乐宁公主的真实身份,毕竟乐宁公主的身份沐贵妃和二殿下他们是知道的,那沐丞相也是知道的,这样一来那姚大将军肯定也是知道的呀,难道他们都没人告诉姚嘉纾吗?因为她不知道乐宁公主的身份,所以那日在御花园她才会当着乐宁公主的面出那样大逆不道的话来,因为她不了解乐宁公主的身份,所以她每每见到乐宁公主才敢对乐宁公主无礼?姚嘉纾她对乐宁公主的身份一无所知,这也就能解释的通了她的那些行为……
“韦熙茵,你发什么呆?还不快一五一十的都给我清楚!”见着韦熙茵发着愣,姚嘉纾拍着桌案喝道。
韦熙茵眨了眨眼睛,既然姚嘉纾还不知道乐宁公主的真实身份,那她便好办了:“你的重要事情就是乐宁公主这事啊,我还当是别的什么重要的事呢。”
“你快,别在这废话!”姚嘉纾严厉地看着韦熙茵。
韦熙茵身子软软地靠在椅背上:“你想知道乐宁公主的事啊,这还不简单,我告诉你!乐宁公主当年是谦王爷在宫外游历时带回来的,为什么谦王爷把乐宁公主带回来了呢?因为当时乐宁公主的眼睛瞎了,谦王爷一向慈悲为怀,看到这么一个可怜的孩子当然不忍心了,这就把人给带回宫了。”
姚嘉纾摇着头,身子向韦熙茵靠近:“我不是问这个!你的这些全冀国百姓都知道,我要知道我不知道的一些事,例如谦王是在哪里遇见的乐宁公主,底下那么多眼瞎耳聋口哑的人,为什么单单就把她给带回来了?”
韦熙茵撇撇嘴:“谦王爷在哪里遇见的乐宁公主,这我如何知道?谦王爷闲云野鹤自由惯了,一离开京城少则一年半载,多则三年五载,就连陛下也不知道谦王爷的行踪,我一个臣子之女又哪里敢去问谦王爷去过哪儿啊?至于底下受苦的孩子那么多,谦王为何就把乐宁公主带回来了,这个问题就简单多了,那肯定是乐宁公主无父无母没有亲人了呀,不然谦王爷又怎么会收乐宁公主为义女呢?如果乐宁公主有父母有亲人,那她的父母和亲人也肯定不愿让她一个孩子跟着一个不熟的陌生人走吧。”
“可是底下那么多无父无母无亲饶乞丐,谦王为何就带了她回来?”姚嘉纾问着。
韦熙茵看着姚嘉纾,听着她问的这个问题一时间无法回答,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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