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宁也笑着,笑声肆意,眉飞色舞,宋元时看着一时失神……
“在看什么?”宋延徐问他。
在看,为什么有的人明明也在泥泞中长大,却能这么自信飞扬?宋元时看向宋延徐,道:“大人有吩咐?”
“你觉得,如果让她立刻死遁,你可有办法?”
宋元时的视线又徐徐看回路边,宋宁又碰见了一位小姑娘,小姑娘不知道从哪里摘的花,正一股脑的塞给她,红着脸跑走了。
他还听到前面的马车里,平阳郡主的丫鬟冲着送花的小姑娘警告。
宋元时收回视线,望向宋延徐,道:“大人其实知道,现在并非时候,不如在等时机。”
欺君之罪是大患啊,宋延徐叹气,只盼着宋世安能早点回来。
宋延徐又气又想不到办法:“真是造孽!”
宋元时没有再接话,这种事,他不管,因为他和宋延徐的口头约定,不包括这些。
他半垂着眼帘,望着自己冰凉的手,他还在发烧,这样说了一会儿的话,便已是虚汗湿了襟。
两人回了宋府,宋老夫人亲自到门口去迎白胜父女,白娇娇指着宋老夫人一通吼,令宋老夫人老脸通红,唇角颤栗却难说半句反驳的话。
白娇娇回房洗漱,秋意等人都自发地去照顾宋元时。
“郡主,”白娇娇身边的妈妈提了一盒鲜花饼,“这是齐王府送来的,说是新做的,给你压压惊。”
白娇娇受宠若惊:“压惊?他这还是头一回记得赏我个东西吧。”
她笑盈盈的,心情还真是不错,虽然受了一些苦,但有惊无险,而且,通过这一次事情后发现,原来她身边有这么多人在乎她喜欢她。
“给宋子慕留半盒。”
她笑趴在枕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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