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凑合。”
“原来如此。”宋宁道。
薛涛见她没了别的问题,就去帮周家人。
“怎么样,脉象平稳一些了吗?”宋宁问徐大夫。
徐大夫回道:“还要接着吃药养着,砒霜太毒了,不养着不行。”
宋宁微微点头,对周二太太道:“先将人领回去,徐大夫会每天去看他。”
“在下每日辰正去府上,您看可行?”徐大夫问周二太太。
周二太太哭的不能自已,倒是周河的儿子应了,回道:“那就劳驾徐大夫了。”
“没事没事,在下先开两副药,回去先把药煎了,一点一点喂,莫要急,咽的越多越好。”徐大夫交代道。
周家人都应是,小厮候着徐大夫开药方跟着他去抓药。
现场的人都散了,宋宁对乔四道:“找个铁锹,将周河的呕吐物处理了。”
“我来!”沈闻余说着,跟一边百姓直接拿了一把铁掀,又给了对方钱,“劳驾您再买把新的。”
百姓不要钱又推搡了一刻,沈闻余将一地呕吐物铲了。
“把摊主夫妻一干子都带回去。”宋宁招呼众人,摊主夫妻托人照顾摊子,因为是宋宁办案,所有人都很坦荡。
一行人走了一个巷子,大家往前走,乌宪不着痕迹地拐进了巷子了,其他则直接回了衙门。
所有当时在场的人都留了姓名住址,问了一番没什么疑点,就放回去了。
过了半个时辰,乌宪回来了。
大家都在等他,问道:“如何?”
“打听了,今天不能出摊的东家,是因为昨天晚上起锅的时候,汤被人撞倒了,泼了一腿。”乌宪道,“腿上掉了一层皮,人躺在家里,根本出不了摊子。”
他说着一顿,问道:“这么说,周河中毒也是提前策划过的?”
“那肯定是。”赵熠道,“张彪不知死因,或许开棺验尸也能查出来中毒的痕迹。”
“四个涉案的人,几乎都要死了。”
乌宪骂道:“出了鬼了,在我们眼皮底下搞这么多事情,太可恨了。”
“把唐匀请来,准备开棺。”宋宁对众人道。